帝都蕭山別院。
黑色越野車駛?cè)肓舜箝T。
“到了。”
蕭若塵熄火,側(cè)頭看向副駕駛上的牧月。
“真的不進(jìn)去坐坐?”
“不了。”
牧月強(qiáng)行壓下心頭的不舍:“家族那邊還有一堆爛攤子等著我回去收拾,我不回去鎮(zhèn)場子,他們怕是又要翻天。”
她突然湊過來,在那張讓她迷戀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再說了,我要是進(jìn)去了,今晚還能走得掉?”
牧月媚眼如絲,指尖輕輕劃過蕭若塵的喉結(jié)。
“你這人就是個牲口,路上差點(diǎn)把我骨頭都拆散了。我要是再不走,怕是得被人抬著回江北。”
蕭若塵無奈地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我有那么夸張?”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
牧月抽出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領(lǐng),只是眼底的柔情怎么也藏不住:“行了,你這次去南疆折騰得不輕,回來好好休息幾天。還有……”
她目光下移。
“雖然家里的田多了,但也別沒日沒夜地耕。要是把子彈都打光了,等我下次回來沒得吃,我可是會咬人的。”
說完,她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推門下車,鉆進(jìn)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另一輛紅色跑車?yán)铮^塵而去。
蕭若塵看著那消失在視線盡頭的車尾燈,無奈地?fù)u了搖頭。
書房內(nèi),茶香裊裊。
蕭承岳老爺子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希掷锱踔穷w回春丹。
“好!好啊!”
老爺子連說了三個好字:“若塵,你這次南疆之行,不僅滅了萬獸宗,還從丹宗手里弄來了這種神藥,更是覺醒了司徒家的麒麟血脈,我蕭家,真的要大興了!”
“太爺爺言重了。”
蕭若塵親自給老爺子斟茶:“這些不過是順手為之。真正的麻煩,還在后面。”
“你是說?”
蕭承岳放下丹藥,喜色收斂了幾分。
蕭若塵抿了一口茶:“這次南疆之行,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所謂的天墟,似乎并不像我們想象中那么安分。”
“萬獸宗那個副宗主臨死前透露,他們只是某個龐大計(jì)劃的一顆棋子。這盤棋,下得很大啊。”
老爺子沉默了許久:“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你現(xiàn)在的風(fēng)頭太盛,盯著你的人太多。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別再出去惹事了。有些事情,急不得。”
蕭若塵點(diǎn)點(diǎn)頭:“正好我也累了,想過幾天安生日子。”
從書房出來,天色已近黃昏。
蕭若塵回到自己的小院,剛推開門,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便撲面而來。
“老公!”
一道倩影,如同乳燕投林般撲進(jìn)了他懷里。
是凌若瑤。
她剛下班回來,還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yè)套裝,黑色的包臀裙包裹著挺翹的臀部,肉色絲襪勾勒出修長的腿部線條。
這個在公司里雷厲風(fēng)行的女總裁,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緊緊抱著蕭若塵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怎么也不肯撒手。
“你終于回來了……”
凌若瑤有些哽咽:“我都快想死你了。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么過的嗎?每天晚上看著空蕩蕩的床,我都睡不著覺……”
蕭若塵伸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輕聲哄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而且這次回來,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陪你,好不好?”
“真的?”凌若瑤抬起頭:“不許騙我!”
“不騙你。”蕭若塵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比真金還真。”
凌若瑤破涕為笑。
她在蕭若塵唇上輕輕啄了一口,然后紅著臉推開他:“那你先去洗澡,我去準(zhǔn)備晚餐。今晚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餐廳里沒有開燈,只有幾根紅色的蠟燭在餐桌上搖曳生姿。
桌上擺著兩份煎得恰到好處的牛排,一瓶醒好的紅酒,還有兩只晶瑩剔透的高腳杯。
凌若瑤換了一身衣服。
那是一件黑色的吊帶絲綢睡裙,領(lǐng)口開得很低,露出大片雪膩的肌膚和深邃的溝壑。
裙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隨著她的走動,隱約可見里面的風(fēng)光。
她特意把頭發(fā)散了下來,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來,cheers。”
凌若瑤端起酒杯,那雙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迷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蕭若塵,眼神里像是藏著鉤子。
“為了你的凱旋,也為了我們的重逢。”
蕭若塵舉杯與她輕碰。
紅酒入喉,醇厚甘甜。
凌若瑤似乎有些不勝酒力,才喝了兩口。
她放下酒杯,并沒有急著吃東西,而是繞過餐桌,走到了蕭若塵身邊。
“老公……”
她伸出雙臂,環(huán)住蕭若塵的脖子,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富有彈性的觸感,讓蕭若塵的小腹升起一股熱流。
“你知道嗎?”
凌若瑤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其實(shí)那天你走之后,我就買了一件新衣服一直想穿給你看。”
“哦?”蕭若塵的手掌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滑下,落在她纖細(xì)的腰肢上:“什么樣的衣服?”
“那種只能穿給你一個人看的衣服。”
凌若瑤咬著嘴唇,眼底閃過一抹羞澀,卻又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大膽。
她抓起蕭若塵的手,引向自己的裙擺之下。
觸手所及是一片滑膩,以及某種蕾絲的質(zhì)感。
“就在這里面……”
她死死盯著蕭若塵的眼睛:“你想看看嗎?”
蕭若塵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
這女人,今晚是打算要他的命啊。
他猛地收緊手臂,將她揉進(jìn)懷里,低頭狠狠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凌若瑤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嚶嚀,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襯衫,熱情地回應(yīng)著。
燭光搖曳,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最后交疊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翌日清晨,帝都皇城。
金碧輝煌的紫宸殿外,陽光如碎金般灑落在漢白玉階梯上,晃得人眼暈。
蕭若塵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慵懶地倚靠在盤龍柱旁。
雙狹長的眸子半瞇著,帶著幾分沒睡醒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