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我們兩人才分開。
“你怎么到這里了?臨走也不說一聲。”
我有點(diǎn)生氣,她這么不聲不響地離開,不知我會擔(dān)心嗎?
鹿纖凝一笑:“咋了?擔(dān)心了?”
這不是廢話嗎?好歹我也把她當(dāng)做自己人。
“你說呢?”
鹿纖凝白了我一眼:“別把我想的那么弱好嗎?再說,我們不可能走在一起,你干嘛要想著我?”
我真想說為什么不能?可是話到嘴邊,我竟然說不出口。
無他,如果珺姨真是因為孩子才不跟我結(jié)婚,我真的想試試許依婷的建議。
“那我們還是朋友吧?”
鹿纖凝神情一黯:“鄭陽!你的前途是光明的,別因為我把你毀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現(xiàn)在感覺她還有事情瞞著我。
鹿纖凝晃晃腦袋,有些可憐地望著我:
“鄭陽!別逼我了好嗎?有些事我沒法告訴你。我們能見到,我很高興,你跟我來。”
我以為她要給我看什么她要辦的事,沒想到她把我拉進(jìn)洗手間……
……
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完事鹿纖凝就走,我叫她都不聽。
我還傻乎乎地坐在那里,這算什么?
好像我們只是床上的那種朋友,遇到了就解決下需要,完事就各奔東西。
好幾次我都想催眠她,可想到她求我別問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我真的沒法這么干。
算了,我只要確定她不會害我,這個就夠了。
我收拾一下,出了洗手間。
珺姨她們也讓利普帶來了,袁寶上來就問我:“我差點(diǎn)找人去廁所撈你。”
“額……那個……水土不服。”
爐子已經(jīng)架起來了,我來到珺姨身邊:
“我看到鹿纖凝了,她沒事。”
“她也來了這里?”
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問她來干嘛,她不說。”
珺姨拍拍我的肩膀:“可能她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今天的主菜是烤羊和烤駝峰。
很快,薩勒和姑舍爾也來了,薩勒一坐下就對我小聲說道:“我這個親王弟弟有五年沒叫我喝酒,沒想到被你們給破冰了。”
“為啥?”
“因為他喜歡的人,成了我的王妃。”
“啊?”
薩勒倒也沒避諱我,給我講了他們的事。
他跟利普就差了一歲,念書時,他們同時看上了財政大臣的女兒。
王妃當(dāng)然是看上薩勒的,但是利普還對她獻(xiàn)殷勤。
薩勒也是怕傷到利普,就讓王妃先接受他的好意,以后委婉地拒絕他。
可還不等王妃跟利普說清楚,利普就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事了。
從那以后,利普就再沒有找過薩勒,就是公共場合,也躲著薩勒。
“其實我跟利普雖然沒有來往,但還沒有敵對。我懷疑這次梅國找上利普,就是要扶持他跟我作對。
因為我一直親近大夏,這是梅國不想看到的。”
“梅國人就是一群攪屎棍子,什么人都得親近他們,然后他們還坑朋友。
別人一起好了,他們就非來攪和。”
我已經(jīng)聽過不少這種事了。
“我就是看透了他們這點(diǎn),才跟大夏交好。尤其你這種敢跟梅國硬剛的,我格外佩服。”
“我也佩服!”利普從后面伸出腦袋:
“機(jī)器狗那么復(fù)雜的東西你都能發(fā)明出來,你在我眼里就是神。”
額……我也是照葫蘆畫瓢的。
不過軟硬件我是吃透了,也算我的吧!
“薩勒!”利普這時朝薩勒伸出手:“其實那件事我早就不怪你們了,就是拉不下這個臉跟你和好。
今天借款待你兄弟,我也跟你和好,我以后會全力支持你。”
薩勒露出了笑容,伸手跟利普握上:
“我還是好奇你怎么能拉下臉的。”
“因為機(jī)器狗。鄭陽說給我做的機(jī)器狗會比你的小。”
說到這里,利普看著我:“我想鄭陽的意思是,因為你是王,他不會讓別人的東西蓋過你。
連一個外人都知道這個道理,我還有什么拉不下臉的?”
額……我也沒想到,我的一個無意之舉,竟然讓兩兄弟握起了手。
“好!利普,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支持我,那我登基后,我要你幫我掌管內(nèi)庫。”
我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官,不過看利普的表情,應(yīng)該是個很重要的職位。
“是!我一定不會辜負(fù)王的期望。”
不管怎么說,兩人能夠同心協(xié)力,比什么都好。
這天晚上我又沒少喝,我?guī)缀跏潜蝗颂Щ厝サ摹?/p>
不過一進(jìn)房間,我就讓芯機(jī)之血分解了酒精。
珺姨把我安置好后就出了房間,看來珺姨是不想趁這個機(jī)會了。
我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許依婷也沒來,我就不明白了,她們今天怎么都不跟我那個呢?
她們不來,我就有點(diǎn)無聊了。
我打開電腦,按照已經(jīng)知道的IP,搜索我爸的蹤跡。
“這么巧嗎?”
我爸就在這一片區(qū)域。
這里住的基本都是達(dá)官顯貴,又是獨(dú)立建筑,便于隱藏。
說不定我爸還真在這里。
我的心一下變得熱切起來,從沒有一刻,我距離我爸這么近。
我拿出蜂巢,讓一只蜜蜂飛了出去,徑直朝著后面一座建筑飛去。
就在那座建筑的二樓,我先看到的竟然是凱特。
她就站在二層的陽臺上。
我沒敢飛進(jìn)去,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凱特!難道你還忘不掉鄭陽嗎?”
竟然是艾爾默斯的聲音。
“叔叔!你別說了。”
叔叔?艾爾默斯跟凱特是一家的?
這個我倒是沒查過。
不過看到艾爾默斯,我覺得我爸有八成在這里。
這時,艾爾默斯也端著酒來到陽臺:
“我承認(rèn)鄭陽是個天才,也非常有能力,可他太過迂腐。
我們通過大夏的人那么排擠他,他竟然還對大夏死心塌地。”
啥?排擠我的人都是梅國方面的人?
那這次讓我給別人頂崗……我有點(diǎn)不敢想,這次可全是老總以上級別的人決定的。
別說這次,上次……上次是我爺爺,應(yīng)該不會。
那么大上次……
我有點(diǎn)想不過來了,我好像被打壓了很多次,好像打壓我的人最后也都被我整得倒臺。
要是都是梅國方面的人,那他們活該。
“這樣的人才要是為我們所用,我立即就能造出超級人類,甚至啟動那里的裝置。”
什么裝置?
“叔叔!我覺得你還是放棄吧!這次我爸差點(diǎn)就被你的事連累下臺。”
“你還是跟你爸一樣短見,權(quán)勢算個屁?變成超級人類,咱們就能獲得更長的壽命。
更強(qiáng)壯的身體,更聰明是頭腦。
這不比你爸成天看那些老鬼的臉色,應(yīng)付下面那群小人強(qiáng)嗎?”
凱特的爸爸不是大統(tǒng)嗎?難道還得聽別人的?
“可是,我爸不當(dāng)大統(tǒng),你的基地能接著干下去嗎?能找人替你頂罪,你還能站在這里嘲笑我爸?”
“哈……凱特!這些都是你爸教你說的吧?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回去告訴你爸,有一天,我會讓那些老鬼跪著求我收下他們的錢。”
“你真是瘋了!”凱特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但艾爾默斯沒有在意,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對著月亮伸展雙臂:
“你們都是些活在魚缸里的可憐蟲,你們從沒想過跳出魚缸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
艾爾默斯為什么這么說?他知道什么別人都不知道的東西嗎?
趁著艾爾默斯在自我陶醉,我控制著蜜蜂飛進(jìn)了屋里。
這里雖然沒有薩勒的別院豪華,但卻不小,我控制著蜜蜂找了好久,也沒看到我爸。
難道我爸沒在這里?
“鄭陽!快啊!加油。”
嗯?
一個房間里傳來凱特的聲音。
她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