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內。
被綁在長長案板上的李初水，像只蟲子一樣扭來扭去。
流淌不停的汗水打濕了她的衣服。
扭曲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此時非常的難受。
在她的雙腳上。
兩只山羊不停地舔舐著。
雙腳表皮肉眼可見的紅通通一片，滲出了絲絲血跡。
張小凡坐在椅子上飲茶。
后面立著的劉綺羅，用她的白嫩軟手在替張小凡捏肩。
翠兒跪在地上替張小凡捏腿。
除了三女一男之外，屋內再無他人。
…………
“主子，您這方法貌似很管用呢，看那女人的表情，真是樂死我了。”
翠兒表情諂媚，看向張小凡的眼神中，滿是討好之色。
眼前這人不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自家娘娘的對食對象。
要是能攀上他，以后看誰還敢欺負自己。
“以后你好好侍奉你家娘娘，要是敢背叛她，我也這樣對你。”
張小凡放下茶杯，漫不經心地威脅一句。
說實話，他是看不上翠兒的。
這女人惹事精、沒腦子。
要不是看在劉綺羅苦苦哀求的面子上，張小凡早就打發她去辛者庫干苦差了。
“主子，我死也不會背叛您和娘娘的。”
翠兒身子一顫，磕頭回應。
這時。
案板上的李初水渾身劇烈扭動起來，似乎是有話要說。
張小凡嘴角微微翹起。
這女人。
終于是忍不住了嗎？
“去，把她嘴上的抹布拿出來。”
………
“是，主子。”
翠兒連忙起身取下了李初水嘴上的抹布。
解開封印后，李初水口水流了不少，哀嚎不止：
“饒了我，饒了我！”
“啊～我受夠了，饒了我吧，小凡子公公，求求您了。”
“求您了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翠兒回頭看向張小凡。
見他不說話后，便一巴掌打在了李初水的臉上：
“還敢罵我家主子不？”
“不敢了，不敢了。”
李初水哭喪著臉。
張小凡起身，背著手走了過去。
只見李初水鼻涕口水都混一起了，貼心地拿起抹布替她擦了擦，笑問：
“叫爹爹！”
“爹爹！！求您饒了女兒吧。”
面對如此羞辱，李初水毫不猶豫叫出聲。
這短短的半個時辰的經歷，讓她生不如死。
渾身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啃咬一般，難受至極。
她是徹底慫了張小凡。
哪還敢反抗一下？
…………
劉綺羅和小翠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恐懼。
僅僅這么一個招數。
之前不可一世的李貴人就變成狗崽子了？
太恐怖了。
“你們出去，我跟她說點事。”
張小凡滿意一笑，揮了揮手。
“好的。”
翠兒和劉綺羅應了一聲，連忙牽著山羊出了屋。
張小凡將綁著李初水的繩子解開：“李貴人，現在開始聽我安排……”
聽他說完。
李初水面如死灰，跪在地上抱住了張小凡的腿：
“公公，得罪了凌貴妃，我必死無疑啊！求您了，別這樣。”
“慌什么？到時候皇后會保你的，你以后好好當皇后的狗不就行了？”
張小凡不耐煩地催促道：“趕緊換衣服，一會該你上場了。”
“小凡子公公，我當您的狗，您保我行嗎？”
皇后是啥人，李初水再清楚不過了。
此時此刻。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張小凡身上。
聞言。
張小凡眉頭一挑，捏住她的下巴端量片刻，問道：
“你爹是干什么的？”
李初水趕緊回答：“我爹是皇城南門帶兵統領。”
“守門統領？”
張小凡眉毛一挑：“可以！按我說的做，我保你沒事，換衣服去吧，別讓人看出端倪。”
守門統領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武官。
但作用還是有的。
或許以后可以辦很多事。
…………
鳳儀宮。
議事處。
聽皇后說完事由。
眾妃心中明了，這是皇后要拿凌貴妃開刀了。
那李貴人可是翊坤宮的常客，平時高調得很，許多人都知道。
“皇后姐姐，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貴人和貴人之間的矛盾，還要拿到臺面上來說……”
凌宛如嗤笑一聲，不以為意。
對于皇后公審李貴人，她一點都不擔心。
就算現在給李貴人定了罪，她也能讓皇帝把李貴人給赦免了。
到時候打臉的可不是自己。
“妹妹這話就說錯了，整頓后宮，本就是我分內之事，如此情況，發生的還少嗎？”
萬貞兒睥睨眾妃：“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大楚國、國誕日，馬上就要到了。
那時候會有東廠番子來我后宮巡視，到時候一旦誰出了問題，傳到皇上的耳朵里，怪罪下來，挨罵的可是我這個皇后。”
說到這，萬貞兒語氣嚴厲：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進行后宮整頓，不論是誰犯我手里，我都會從重處罰，絕不輕饒。”
“來人，帶劉貴人和李貴人進來！”
話音落下沒一會。
劉綺羅和李初水兩女，就被幾個膀大腰圓的宮女帶到了眾妃眼前……
…………
審訊開始時。
張小凡已經溜回壽寧宮了。
主要是凌宛如在場，他不好意思露面。
那女人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要不是立場不同，他真不想幫皇后針對凌宛如。
進了屋子。
他驚愕地發現，自己床上竟然躺了一個人。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滿臉褶皺，頭發花白的老頭。
靠近時傳來一股濃重的酒味。
老頭旁邊有一個侍女在伺候。
“張公公回來啦？”
侍女看見他后，連忙行了一禮。
“這誰啊？睡我床上干什么？”
張小凡皺眉。
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自己的床上除了美女和自己，別人要是睡了，就會覺得膈應人。
聞言。
侍女拉著張小凡走到一旁，小聲道：“這老頭是晉王殿下派過來的二品大高手，剛剛被凈了身，正在修養呢。”
“啥？二品？我的天！”
張小凡暗暗心驚。
武者是分等級的，從低到高分別是八品、七品、六品、五品、四品、三品、二品、一品。
要知道三品武道高手，在外邊就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而現在躺在自己床上的這老頭。
竟然是二品武道高手。
龜龜！
如此實力，已經足夠和明面上的后宮第一高手三德子相媲美了。
當今皇帝楚正雄。
貌似也才五品武者吧？
想到這，張小凡心中一陣激動。
這老頭的大腿。
自己必須得抱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