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臭弟弟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
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老四瞥了他一眼。
知道這臭弟弟喜歡算計人，但是老四想不明白，怎么算計才能最優解。
畢竟101席，最終選出九位。
這些人都是從上百家公司，上萬人中選出來的優中之優。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特點。
至少是在某一方面，可以勝過被淘汰的那些人。
且這個綜藝，現在已經不單單只是一個選秀綜藝，更像是一種文化洗禮。
很多人都在關注著。
最后你要是全弄成八大金釵……不否認的說八大金釵確實有實力，可是這樣搞的話，多多少少都會受到輿論的影響。
對于八大金釵本身就沒什么好處。
這一點連老四都能想得到，她不信臭弟弟想不到。
她也不信臭弟弟為了把八大金釵扶上位，就任由她們去背負全網黑的可能！
“你到底怎么想的？有什么計劃？”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
老四見他的模樣就知道，這家伙百分之百有算計，甚至都已經準備很久了。
老四抬手一擰，威脅道：“臭弟弟，你說不說？”
“嘶~~”
耳垂子被擰著，曹誠鋼筋鐵骨也會疼啊，更何況還沒有運功抵抗。
“噯噯噯，不是，多大了，還揪耳朵？”曹誠苦笑。
“你管我多大了？好用就行，快點說臭弟弟，不然，今天把你這對耳朵給擰下來。”
“香姐姐，你真是越來越暴力了，不過這樣就想讓我屈服，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曹誠側過臉，指了指自已的臉頰，意思不言而喻。
老四嬌唇嘟起。
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緩緩松開擰住耳朵的手。
俯身而去。
曹公子忽然轉過頭，面對面~~~
就看到老四美眸中一閃驚詫。
然后就碰在了一起。
唔？
……
逮到機會就不可能放過。
足足幾分鐘。
直到缺氧。
曹誠才心滿意足的嘖嘖嘴。
老四俏顏通紅，邦邦給了他胸口兩拳。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力氣，還是怎么滴，反正這兩拳沒什么力道。
卻像是撒嬌一樣。
不過，
這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老四倒也沒有繼續揪著這件事不放，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之前的問題上。
“說，你到底怎么算計的。”
“附耳過來。”
二人本來就比較近，只是稍微一頃身，幾乎又是面對面。
這哪里忍得住？
繼續……
曹誠再次上前。
“……”
老四麻了。
臭弟弟你不講武德啊。
老娘是不是給你臉了？啊？給你臉了是吧？
打洗你。
……
……
來來回回十幾二十分鐘，辦公桌上筆記本電腦中的節目都接近尾聲了，曹誠這才老實下來。
最后也沒有在藏著掖著，把自已的一些算計說了一遍。
主要是利用合同的霸哥和人心，讓那些公司主動求著自已把名次往后排。
畢竟真沒有哪個公司的老板，希望自已的藝人成團出道。
雖然成團出道可以帶來巨大的名氣。
但是……
只要堅持到最后的人，就算沒有成團，其名氣也不會太差，這已經算是很完美的綜藝出道了。
各國大公司的底蘊，比如小西八和八嘎那邊，他們在練習生上都有很深的底蘊，足夠讓他們在這股名氣之上，讓自家的藝人得到更好的發展。
“所以，”
“換成你是他們公司的老板，你是希望自家藝人在創造營101成團出道，后期兩年時間大部分的利潤被我收割掉。”
“還是希望你家藝人不要進入九人大名單，最好是十名，十一名的樣子，節目結束后，藝人回到自家公司，為自家賺錢？”
“……”
聽完曹誠的話，老四徹底想明白了。
真是見了鬼的人性。
說真的。
即便老四不缺錢，但貌似站在這個角度去考慮，也不希望自家的藝人未來兩年的收入，大部分都給曹誠。
憑什么？
自家藝人都是培養了好幾年，花費了不少。
就因為參加你一個綜藝，未來兩年的大部分收入，無論是演唱會，還是代言，或者是粉絲應援，大頭都給曹誠。
這太虧了。
老四前思后想半晌，吐出了一句話：“你們這些當老板的，心都臟！”
喲嚯？
罵人是吧？
看老子給你一嘴……
曹誠俯身。
這一次老四有所準備，直接兩只玉手抬起，狠狠地摁在了曹誠臉上：“你想做什么？”
曹誠無語：“不是，你這次反應怎么這么快？”
“廢話，事不過三好吧，你再來的話，小心你的舌頭。”老四一臉得瑟的警告道。
“……”
算了算了。
今天已經占了不少好處了。
別真給逼急了。
曹誠看得出來，她的內心是很掙扎的。
所以，
要不是碰到自已強迫，或者直接不講武德，她不可能放的那么開。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曹誠笑了笑，拿起一支煙：“幫我點一下。”
老四也沒說什么，拿起火機，給他點燃。
隨后，老四又問道：“不過你這樣的算計，對出道的人可不好，還是剛才說的那樣，你這樣搞，雖然里外里能賺不少便宜，可是粉絲們未必買賬啊。”
“尤其是一些國外的粉絲。”
“國外的粉絲可是支持他們本國的女練習生，要是全都是咱們國家的練習生，其他國家估計會抱團來抵制。”
“本來好好的一個節目，最后弄的一地雞毛，你可想過這個問題？”
嘿。
你還真別說。
老四想的倒是遠。
也沒毛病。
曹誠搖頭：“這是無解的問題，又想吃好處，又不想挨罵，那怎么能行呢？我能做的，就是把負面輿論降到最低。”
“而且娛樂圈這個行業，只要是藝人，都在記者和粉絲的注意下，任何一點問題都會被放大。”
“在這個圈子，誰能不挨罵？”
“媽個巴子，就算是我這么善良單純，外加老實的一個人，你看看我每天有多少黑粉罵我。”
“丟！”
說到這，曹誠有點氣急敗壞了。
老四噗呲一笑，玉指一點曹誠的眉心：“你要點臉好吧，就你，善良？單純？還老實？你先把手給我拿下去再說這種鬼話。”
曹誠低頭一看。
無奈把手收了回來。
這能怪他嗎？
兩個人坐在一起，手……總要有地方放吧？
老四白了他一眼，繼續問道：“十二金釵是你培養的，你也不想她們負面輿論纏身吧？你準備怎么做？”
“我心里已經有想法，不過要看看到時候的情況，應該問題不大……”
曹誠都這么說了。
老四自然也沒有再問，畢竟他都沒有徹底考慮好。
但老四相信，臭弟弟肯定能辦好。
畢竟他最喜歡算計了。
……
節目播出后。
曹誠旗下很多公司都開始忙碌。
尤其是無人設備。
無論是無人機，還是無人車，還是無人機器人，機器狗，無人船……
但凡是曹誠投資的，就開始被關注。
老泰山還親自打電話過來詢問曹誠的想法……曹誠把未來的無人設備與戰場結合的情況說了一遍。
說真的。
無人設備運用到戰斗中，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但是……
之前的無人設備，大部分都是用于偵查。
而之后的無人設備，是可以改變戰斗形態的。
沒有經歷過那種變化，光憑大腦是完全想象不出這東西有多狠。
就像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那一次戰斗。
要是那一場戰斗不爆發出來，普通人……別說普通人了，連各國戰略智庫都無法想象，原來戰斗還能那么打！
都給驚到了。
所以……
當曹誠嘰嘰歪歪，逼逼賴賴，磨磨唧唧把自已對未來的一些‘猜想’說出來之后。
老泰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
只丟過來一句話：“你小子來京城一趟，帶著你那些無人設備。”
“……”
掛上電話，曹誠就給了自已一巴掌。
瑪德。
沒事找事。
在家里躺著修煉不香嗎？
又要去京城。
時不時還要開個小會，一開就是好幾天的那種。
煩死啦！
但是能咋辦呢？
老泰山都喊了，自已能不過去嗎？
果然。
曹誠第三天抵達京城，之后就被老泰山給薅走了。
雖然跟在身邊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但是真累啊。
曹誠都覺得。
是不是自已害了老泰山。
要不是自已給了他那么多保健品，還讓他年輕態，他至于這樣玩命的工作嗎？
不過，
曹公子雖然自已喜歡休息，但他佩服那些不休息的人。
反正他辦不到。
夢境中干了一輩子了，這輩子是一點都不想碰工作。
偶爾忙一下可以。
要是讓他天天這樣忙，那還不如死了算球。
……
就這樣。
被老泰山硬薅著，在京城住了接近一個月。
要不是中途唐欣抱著大孫子回來，老泰山估計真要把曹誠留在身邊。
最主要是啥。
就是曹誠即便不透露未來的很多事情。
可他偶爾講一點點細節，也能讓不少研究人員，或者是智庫瞬間帶入其中，目光一下就長遠了很多。
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
缺的，也許就是那么靈機一動的小想法。
正好。
曹誠又可以時不時提供這種想法。
且還能保證技術支持。
所以在京城待的這幾天，不少單位和一些高層，都想把曹誠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