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主要也能感受到粉絲們對九個人由衷的喜愛。
要不然也不會花這么多心思，去搞什么酒的名字。
還要有寓意，還要和性格匹配，和地位匹配。
這是很費時間的。
不過。
咖位不一樣。
這一點倒是真的。
靈靈一般不會出現在電視上，更不會搞什么通稿宣傳，也不會去主動公關。
平時就是參加一些什么節，什么國家級別的演奏……
所以靈靈的粉絲雖然不少，可由于長時間不會曝光在鏡頭之前，自然也沒有愛豆那么大的‘凝聚力’。
說句不好聽的，靈靈只要稍戴個口罩，走在繁華街頭，都不一定有幾個人能夠認出她來。
但是有些愛豆不一樣。
曝光率大。
路人也經常會看得見。
所以一旦出現在鬧市，被認出的風險會大大增加。
……
就在曹誠陪著靈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
體育館的后臺，妹子們也都在準備。
幕后人員非常多。
化妝師都有十多個，給每一個補妝。
還有服裝師都有配套的。
一會上臺之后，一件衣服最多唱兩首歌。
回頭要馬上過來換。
當然，
舞臺可不止是九個人，還有被邀請來的歌手，包括創造營101的同班同學。
反正這次的巡回演唱會，她們只有自已的一個大專輯，二十來首歌。
但是演唱會下來，要三十首，多的時候四十首。
所以，
剩下的都是嘉賓的歌，或者買來翻唱的舞曲。
幾個姐妹化完妝，正在補充熱量。
沒一會，經紀人大姐來了。
九個人連忙起身。
這個經紀人不是麗姐，但她是麗姐的心腹，也帶過不少成名已久的明星。
現在單獨出來帶九個人，屬于總經紀人。
下面還有幾個經紀人和一大堆的助理。
總經紀人一過來。
九個人起身問好。
經紀人面色正然，也沒有絲毫廢話，直接開口：“細節方面的問題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巡回這么久，已經足夠應付任何舞臺，現在就一個事。”
看著經紀人的臉色，九個人也連忙停下手中的一切。
包括老六楊超月，也悄悄把剛拿起來的一片水果，放回了盒子里。
很少見到經紀人大姐這么嚴肅的表情。
經紀人大姐平時都是很喜歡笑的。
時不時就夸她們。
大家感情也很好。
所以，
這樣的表情，貌似還是第一次見到。
經紀人大姐豎起手指，周圍的幕后人員也都停下手中工作。
經紀人道：“就一個事，今天我收到消息，曹總可能會在現場，在粉絲中看你們表演，所以……不需要我多說什么了吧？”
“……”
眾人一驚。
曹總？
雖然姓曹的很多。
但能讓經紀人這么重視的曹總，必然只有一位。
那就是曹誠。
她們真正的老板。
包括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也都是奇跡傳媒的人。
聽到這話，大家臉色也都變了。
壓力瞬間來了。
八大金釵還稍微好一點，雖然這一年時間只見過曹誠一次，但好歹也是在少爺身邊成長起來的。
她們很清楚曹誠的性格。
不說別的。
就算是有舞臺事故，只要不是故意搞出來的，而是不小心的，少爺都不可能怪她們，反而會擔心她們受沒受傷之類的。
所以，
她們的臉色還好。
但工作人員不一樣。
工作人員可是夠不著曹誠的，也不知道曹誠私下里的性格。
包括經紀人大姐，平時見曹誠的次數也少，所以她才這么嚴肅，這么緊張，這么有壓力。
她主要也是不知道曹誠過來做什么。
萬一是過來看成果的，那要是出點小問題，她的麻煩就大了。
經紀人只是剛聽到消息，曹總那邊要了兩張票，可能會過來看演唱會。
這才急急吼吼的跑過來，把情況說一下。
沒別的，就是要讓大家卯足了精力，都緊張起來，不要拖拖拉拉的。
雖然這幾十場巡回演出，所有人都很累，可最后這兩場，曹總還親自來了，那么大家就更要拿出最飽滿，最好的精神狀態去面對舞臺。
現在的九個人可不是一年前的了。
一年前她們可以緊張，可以失誤，但現在絕對不允許。
“老六。”
經紀人一瞪楊超月。
“啊。”楊超月一個激靈。
經紀人大姐道：“尤其是你知道嗎？舞臺上，可千萬不能有失誤了，這大半年時間，你是有進步的，大家都看在眼里，也為你高興，但你偶爾還是會有一點跟不上節奏……”
楊超月哭喪著臉：“我已經很努力了。”
“我知道你很努力了，但今晚，不要出錯，其他姐妹們也注意照顧著一點，九個人的團，一個人出錯那就是全都出錯，舞臺上會非常明顯。”
“這一點不需要我再多說了，你們心里也清楚。”
“所以……”
“拿出你們的團魂來，把今晚的演出表現好。”
“聽到了嗎？”
“聽到了。”
“明白了。”
眾人齊聲。
經紀人大姐掃視了一眼，最后才點點頭，很滿意。
這些姑娘自已都很努力。
所以她平時也不會很嚴厲。
可今天真的不一樣。
出事了，是真的會出事的。
……
很快。
經紀人走了。
九個人松了口氣。
其中一個妹子開口：“很少見到大姐這么緊張的，她還說我們緊張，我感覺就她最緊張。”
話一出，其他幾個妹子都笑了。
確實。
八大金釵是真的不算緊張，可經紀人搞的那么草木皆兵，弄的大家都緊張起來了。
葉瀾作為隊長，沉聲道：“我知道你們不怕少爺，但是，大姐說的沒錯，現在的我們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跟一年前不一樣了，少爺今天過來，說不定就是驗收成果的。”
“如果今晚的成果不好，少爺雖然不會把你們咋樣，但懲罰肯定是有。”
“懲罰是什么不需要我多說吧？你們心里有數。”
這句話。
倒是驚醒了夢中人。
眾女表情一變。
還真是。
少爺雖然對她們很好，但少爺懲罰人的時候，那可真是懲罰啊。
而且很羞恥的。
當年葉瀾就被懲罰過，側身貼墻一字馬，足足馬了一個多小時，曹誠一直在旁邊喝茶，還時不時嘖嘖嘴。
弄的葉瀾都有心理陰影。
本來一字馬沒什么，可少爺那個眼神壞啊。
還故意嘖嘖嘴。
硬生生給她看的都害羞了，導致以后每次壓腿，滿腦子里都想的是當時那個場景。
少爺的懲罰向來都是精神攻擊。
稍微好一點的懲罰，就是罰她們給少爺按摩。
老六在旁邊聞言，雖然不知道具體懲罰是什么，可也看得出來，貌似不是什么好事。
支支吾吾：“那……那啥，我要是失誤了，咋辦？”
其余八人紛紛看向老六楊超月，忽然都笑了起來。
“有老六在就沒事了，今晚肯定不會懲罰我們的。”
“就是就是。”
“不是，你們啥意思？什么叫不會懲罰你們？就懲罰我一個唄？”楊超月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