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愣了一下,趕緊推開男人,“算了,我自己去問!”
這么久過去了,那個嚴大寶與陳思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易安安急匆匆離開。
占南徽望著易安安的聲音,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手。
明明都是女人的身體,為什么感覺會這么不一樣?
如今他一觸碰易安安的身體,就會全身緊張,有的時候不用觸碰,只是看著她的身形,修長的脖頸,黝黑的發(fā)絲,雪白的肌膚,那么活色生香的一張小臉,他的胸腹之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占南徽用力地切了豬草,不行,他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了!
站在嚴家門前,易安安伸出手來拍了拍門。
幸好來開門的是嚴村長。
嚴村長沒有想到是易安安,他冷著臉問道:“有事兒?”
“唐阿仁這個人,找到了嗎?”易安安問道。
“你可真有本事,現(xiàn)在公社的呂社長都聽你指派了是吧?”嚴村長不耐地說道,“只是一個名字,你讓我去哪里找?”
“他是知青,下鄉(xiāng)的知青都登記在冊的,應該不難找!”易安安說道。
“你也知道他是一個知青,不是本地人,而且光我們公社,就十三個村子,你就確定這個人是咱們公社的人?”嚴村長冷聲問道。
易安安沉默了一下,她還真的不確定呢!
前世的時候,她的女兒被陳思思害得掉在了水中,是這個叫做唐阿仁的人救了上來,雖然后來女兒因為落水沒有及時治療去世,但是那個叫做唐阿仁的知青,一直是易安安感激的人。
前世她自身難保,偶爾一次在城里遇到與唐阿仁一起鄉(xiāng)下的知青,才知道說唐阿仁因為父母不詳,不能填表參加招工回城,只能當一輩子農(nóng)民,最后娶了智障女,生下兩個智障孩子,最后被兒子打罵上吊自盡在家中。
這一世,她與嚴大寶不會有女兒,但是這個恩,易安安想要報!
“這次高考報名,沒有一個叫做唐阿仁的人報名嗎?”易安安再次問道。
她不知道唐阿仁有沒有參加這次高考,但是只要是知青,都不會放過這次離開城里的機會的,肯定會去公社報名的,這也是易安安拜托嚴村長尋找唐阿仁的原因。
“咱們一個公社,就報了四五百多人,這么多人,你讓我一個個的去查?”嚴村長不悅地說道,“這唐阿仁是你什么人,也是你男人?”
易安安望著嚴村長那張色瞇瞇的臉,真想給這個老東西一巴掌。
前世的時候,她在嚴家生活,還要提防這個老東西,不過她跟這個老東西爭斗了那么多年,知道他的把柄!
“嚴村長,您也是我的長輩,我十分尊重你,你若是不幫我,我就去找嬸子,順便跟嬸子說說你給我那個繼母五塊錢的事情!”易安安冷笑著說道。
嚴村長眸色一暗。
嚴村長跟王桂花有一腿,王桂花可不是白跟這個老東西的,一個月五塊錢,全都讓易大平去討好那個沒有過門的媳婦了!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你最好是給我個消息!”易安安低聲說道。
三天,是能報名最后的期限,易安安想要幫助那個唐阿仁報名高考,或許能改變那個男人的命運。
“你……”嚴村長氣得不行,眼睜睜地看著易安安離開。
“爹,那不是易家那個小狐貍精么,她找你干什么?”嚴大寶剛送陳思思回去,只看到易安安的一個背影,趕緊上前問道。
“沒事!”嚴村長不悅的說道,打量了嚴大寶一眼,“這都要考試了,你到處竄什么,為什么不在家好好復習?”
嚴大寶摸摸腦袋,“爹,那些書我都看不懂,看了也白看!”
嚴村長伸出煙桿子來,狠狠地敲在了嚴大寶的身上:“你這個混賬東西,你不好好考,這大學怎么上?”
嚴大寶還抱著最后的希望:“爹,你說這政策咋說改就改了呢,會不會是上面哄人呢?你去找找縣里,想想辦法唄,上縣里的中專也行??!”
嚴村長冷聲說道:“現(xiàn)在就算是上中專,那也要考試,之前那一套是行不通了,我告訴你,你不要抱著僥幸,你考不上,就哪里也去不了,你趕緊去學習,不要到處亂竄竄!”
嚴大寶嘆口氣,只能去看書。
嚴村長想了想,也就匆匆出門。
他倒要瞧瞧,這個唐阿仁到底是什么人!
忙完這一圈,易安安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占南徽也想問問這個唐阿仁到底是誰,但是見易安安疲累的模樣,只得主動去做了晚飯。
飯做好了,占南徽在外面喊了兩聲,見易安安沒答應,也就進了房間。
“吃飯了!”占南徽低聲喊道。
易安安一動不動。
占南徽皺眉,想了想,彎下腰身,想要離著近點再喊一聲,卻沒有想到女人突然翻身,一雙手就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占南徽愣了一下,望著女人雪白的小臉,那呼出的氣息吹在他的臉額上,他的臉額酥酥麻麻的,那熾熱的感覺讓他的心忍不住一顫。
占南徽正要抬起手來拿掉女人的手臂,易安安突然下意識地捏住他的耳垂,然后揉捏了兩下。
占南徽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垂竟然這么敏感,瞬間,一種電流一般就從耳垂貫穿到全身,他雙腿忍不住僵直,臉色瞬間緊繃,脖子上的青筋都條件發(fā)射一般鼓了起來。
“易安安!”占南徽沉聲喊道,“把手拿開!”
易安安睡得朦朦朧朧的,就聽見有人喊讓她把手拿開,她迷迷糊糊的,直覺地拽著一個東西就往后拽。
占南徽正要抬手打掉女人的小手,沒有想到女人突然拽著他的耳朵就往后拽,他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占南徽眸色一暗,想要起身,一低頭,就看到女人瞪著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望著他。
占南徽的臉色漲紅,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解釋。
現(xiàn)在他可是趴在易安安的身上,他的耳朵,還被女人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