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這話一出口,頓時文武百官都愣住了。
隨后整個現(xiàn)場就響起了竊竊私語,顯然所有人都沒想到,葉孤竟然會這么猛!
不僅不回答,反而反問起了夏王!
而這些文武百官雖然看似忠于夏王,可隨著太子和三皇子奪嫡日益嚴重。
這些人背地里顯然已經(jīng)站好了隊。
可葉孤此前一直游走在三皇子和太子兩股勢力之間。
所以這些人一時間也不敢?guī)颓唬吘顾麄兌颊J為葉孤是自己一方的人!
這個時候如何開口?
劉知幾顯然很清楚這局面,所以開口打圓場道!
“葉孤,休要胡言!”
“陛下在問你話呢!”
“你好好回答就行,豈能反問!”
葉孤聞言笑了!
“劉大人這話可就不妥了!”
“我不明白情況,難道還不能反問嗎?”
劉知幾聞言道!
“不明白情況?”
“情況不是很明白嗎?”
“御龍司代理首尊張默張大人,三奏你的罪名,你難道沒聽清楚?”
葉孤笑道!
“聽清楚了,所以劉大人認為我的確犯了這三樣罪嗎?”
劉知幾忙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
“現(xiàn)在是張大人三奏你,而你作為當事人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葉孤笑了!
“我為何要解釋?”
“你!”
劉知幾沒想到三言兩語,他竟然又被葉孤給饒了回來!
葉孤笑道!
“我知道劉大人想說什么!”
“我也知道,你們想讓我解釋什么!”
“可我還是那句話,我為何要解釋?”
“劉大人,陛下!”
“狀告我的是張大人,他說我瀆職,還有什么販賣丹藥的嫌疑!”
“難道不應該是他拿出證據(jù)嗎?”
“卻要讓我解釋,這是什么道理?”
“難道別人只要上奏我,我就得站出來解釋?”
“那我到底是州主啊,還是嘴替啊!”
說著葉孤看向了劉知幾!
“敢問劉大人,我若是今日狀告你金屋藏嬌!”
“你是否也要出來解釋一下啊!”
“你!”
劉知幾頓時被氣的啞口無言!
而其他文武百官也是吃驚地相互交流目光。
人群中,三皇子、江萬里、顏卿嬈聽著葉孤的話,則是露出了贊許神色!
尤其是顏卿嬈,心中更是自語道!
“這家伙的舌頭,還真是和此前一樣厲害!”
“上能舌戰(zhàn)群儒,下能舌戰(zhàn)群婦!”
.......
而由于文武百官無外乎站隊三皇子或者是太子。
所以此刻還真有人站出來替葉孤說話了。
“劉大人,陛下!”
“葉大人所言合理啊!”
“既然是張默張大人提出的三奏,那按理來說就得他拿出證據(jù)啊!”
“沒錯,葉大人貴為葉州州主,事務繁忙,若是誰上奏,都需要他來解釋清楚,那這工作還怎么開展!”
“沒錯!勞煩張默張大人列出證據(jù)吧!”
.......
面對眾人的符合,張默卻是道!
“諸位大人怕是忘了!”
“我御龍司只有查事之責,證據(jù)不歸我御龍司管!”
“我們只會把查到的事情告訴陛下,至于信不信那是陛下圣心獨裁的事情!”
葉孤聞言笑了!
“奧!”
“我明白了!”
“所以你沒有證據(jù)啊,你沒有證據(jù)那你就是誣陷啊!”
“合著你看不慣誰,你就誣陷誰,最后丟下一句我查到的就這些,信不信是陛下你的事情!”
“陛下若信,你的目的就達到了!”
“陛下不信,你也沒什么損失!”
“反正坑殺忠臣這種罪名你也不背,我說對吧張大人?”
“你!”
張默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葉孤,你的口齒伶俐我早就領(lǐng)教過!”
“所以,你不用在這里巧言善變!”
“玫紅是你夫人荀安安的手下,兩人關(guān)系密切!”
“而丹藥之事,若是沒有她曾經(jīng)的這個領(lǐng)導者荀安安布局,怎么可能短短數(shù)月就蔓延的如此之快!”
“這分明就是你做的!”
葉孤笑道!
“證據(jù)呢?”
“誰主張,誰舉證!”
“我就問你證據(jù)呢!”
“你!”
張默又被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葉孤笑道!
“所以你是沒證據(jù)了?”
“沒證據(jù)你說個嘚兒?”
“什么時候查案只需要靠直覺了?”
“簡直是笑話!”
“你!”
張默或許也是知道自己根本爭辯不過葉孤,轉(zhuǎn)而看向了夏王!
“陛下!”
“玫紅同黨搶劫囚車,這是事實!”
“并非我誣告葉大人!”
“試問玫紅一個布衣,所認識的人中,除了葉大人這個州主之外!”
“還有誰能召集十幾名九品強者來劫囚的?”
葉孤聞言笑了!
“張大人這帽子扣得可夠大的!”
“十幾名九品強者?”
“張大人也不去問問,在場的九州之主中,都有誰麾下能有十幾名九品強者的?”
“江萬里江大人您麾下有嗎?”
“沒沒......我哪有啊!”
江萬里忙配合道!
“那顏大人呢?您揚州可有十幾名九品強者追隨?”
葉孤又問道。
顏卿嬈一笑說道!
“我一小女子,何德何能!”
“倒是徐大人可能有!”
徐震天聞言冷哼道!
“老夫麾下的確有十幾名九品強者!”
“可那是老夫這么多年征戰(zhàn)廝殺培養(yǎng)起來的!”
“怎么?難不成是我做的?”
張默聞言忙道!
“不是,徐大人我沒有這個意思!”
葉孤笑道!
“奧,你的意思是不是徐大人做的!”
“那這世上還能召集十幾名九品強者的,可就只有陛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事是陛下做的?”
“那你可告錯人了,你應該狀告陛下才對啊!”
“放肆!”
葉孤話語剛落,劉知幾就開口呵斥了起來!
“葉孤休要胡言!”
葉孤笑道!
“抱歉抱歉,我也是激動了!”
“但我想問問,我被人平白誣告,難道不應該激動嗎?”
劉知幾還想說話,夏王終于是開口了!
“行了,怎么就吵起來了!”
“葉孤,你也別太激動!”
“張默的意思是說,你和荀安安只是有嫌疑!”
“可并未說就一定是你們做的!”
葉孤聞言笑道!
“陛下英明!”
“但我還是那句話!”
“誰主張誰舉證!”
“既然張大人說我有嫌疑,那這證據(jù)就得有他拿出來!”
“我是不會解釋的!”
劉知幾聞言忙道!
“張大人若是有證據(jù),不是早就拿出來了嗎?”
“你這分明就是在為難陛下!”
葉孤笑了!
“我為難陛下?”
“劉大人,那張默為難我,您是眼瞎看不到嗎?”
“人家屎盆子都扣我腦袋上了,難不成我還要欣然接受?”
“劉大人您這格局大啊!”
“張大人如果送您一頂綠帽子,您是不是也欣然接受啊!”
“葉孤你!”
劉知幾頓時就破防了。
好在夏王開口打圓場道!
“行了行了!”
“怎么又吵起來了!”
“既然張默指認的罪名葉孤你不認!”
“而張默又拿不出其他的證據(jù)!”
“那我說一個辦法,你聽聽看!”
“是否可行?”
葉孤聞言笑道!
“陛下莫不是要讓我和安安立下血誓來自證清白吧?”
“修道者最忌因果!”
“若是陛下讓我們立下血誓,那還不如直接下令殺了我們!”
“安安本就是受我連累,豈能再受此侮辱?”
“張默所在的張家和我早有恩怨!”
“此事只要想查并不難知道!”
“張默這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
“陛下,您可想好了!”
夏王聞言笑道。
“你多慮了!”
“我也是修道者,自然知道血誓不可輕立的道理!”
“我說的是另外一種辦法!”
葉孤聞言皺眉道。
“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