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憐兒懷孕了?”
“我去真的假的?”
“剛才我的確好像看到她有要吐的動作,不會真的是孕吐懷孕了吧?”
“對對,我好像也看到了!”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啊!可問題是修仙者也會孕吐?”
......
隨著張珊的聲音落下,頓時周圍圍觀的人群中,果然爆發(fā)出了一陣陣的議論聲。
而江憐兒在看到這動靜之后,不由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
因?yàn)樗[約已經(jīng)猜到了張珊在謀劃什么!
......
卻說此刻在外界。
也因?yàn)閺埳涸谶@一句話,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首先就是柳氏商行內(nèi)的柳娘子和荀安安。
兩人都極其的聰明,幾乎是瞬間就已經(jīng)明白了張珊在籌謀什么。
尤其是荀安安,在想明白之后,手中的茶杯更是都直接掉在了地上。
“師父,這個......”
柳娘子安撫道。
“你先別急!”
“此事你終究無法插手,急也沒用!”
“而此事最終會如何演變,還得等等看!”
荀安安哪里能不擔(dān)心,她忙道。
“這話雖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假的!”
“可里面的人卻是未必每個都能看破,只要有一小部分人不明白這是一個局!”
“那憐兒妹妹的處境就會很兇險的!”
柳娘子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急也沒用!”
“我們的手根本無法伸到試煉場之內(nèi),現(xiàn)在就看江萬里這三個字,能不能鎮(zhèn)住這些人了!”
荀安安聞言緊咬嘴唇,心中顯然仍舊很擔(dān)心!
.......
卻說此刻在靜園之內(nèi)。
江萬里也是一巴掌直接拍碎了面前的石桌。
除了臉上有著憤怒之外,更多的還是擔(dān)心。
“老爺,冷靜啊!此事很可能是個局啊!”
江管家忙提醒道。
江萬里哪里看不出來這是個局!
可問題是,俗話說得好,當(dāng)局者迷!
江萬里和江憐兒的關(guān)系,以及如今對江憐兒的重視程度,就注定了他不是一個旁觀者。
而且別人可以完全當(dāng)這是一個局,可他江萬里不行。
因?yàn)槿绻麑⑺麄兘易屑?xì)劃分的話!
他江萬里代表的是江家的現(xiàn)在!
那么江憐兒代表著就是江家未來百年!
江語想要代表江家,起碼也的是二百年之后的事情了。
畢竟強(qiáng)者成長也是需要時間的!
張珊隨口的一句話,江萬里卻是不能隨便一聽。
尤其是此前葉孤就說過,他和江憐兒本就在備孕。
這也更加讓老爺子不敢賭。
試問,如果江憐兒真的懷孕了呢?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江萬里也不敢賭啊!
江萬里看著江管家問道。
“我就問你,如果此事不是一個局呢?”
“如果真的就這么巧,憐兒真的就恰巧懷孕了呢?”
“葉孤如今身在望月泉,對外面的事情肯定一無所知!”
“如果憐兒真的懷孕了,我又沒有出手阻攔,她萬一真的有個危險,等葉孤出來了,我如何面對他!”
江管家忙道。
“可老爺,您畢竟是江州之主,江州試煉的掌管者!”
“如果您出手干預(yù)江州試煉,此事是定然要被人抓住把柄的!”
“如今朝廷之內(nèi)是什么情況您比我清楚!”
“一旦被人抓住了這個把柄,您這中立的態(tài)度怕是就無法繼續(xù)了!”
江萬里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后道。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老夫也認(rèn)了!”
“天下終究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
“江家的未來也在這些年輕人身上!”
“我已經(jīng)對不起憐兒她們母女一次了,絕對不能有第二次!”
江管家聞言道。
“既然老爺您心意已決,那此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我定會保這孩子周全,但是您決絕對不能直接參與其中!”
“而且我相信,憐兒這孩子不會這么脆弱的!”
“如果真的到了最后關(guān)頭,我會出手!”
聽著江管家的話,江萬里也終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的確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一旦真的這么做了,江管家肯定要出事!
可這也好過江萬里直接卷入其中。
一旦他卷入了,到時候動蕩的可就不是整個江家了,而是整個江州了!
所以哪怕是江管家,也只能說出最后關(guān)頭會保江憐兒安全的話。
而不是現(xiàn)在就直接出手。
此事除非到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否則不論是江萬里還是江管家,能不插手是最好的結(jié)果!
......
天陽城,葉府!
葉山氣的一把將手中的茶杯給摔在了地上!
“卑鄙!簡直是卑鄙!”
“竟然捏造憐兒懷孕的假消息來蒙蔽其他人!”
“這個張珊簡直太可惡了!”
葉長安忙道。
“爹,您先消消氣,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那個張珊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這不是已經(jīng)被逼進(jìn)入了陰風(fēng)谷了嘛,這次八成是活不了了!”
“憐兒懷孕我們知道是假的就行了!”
“什么叫做知道就行了?你考慮過憐兒的處境嗎?”
葉山生氣道。
大伯娘也是嘆了口氣。
“是啊!”
“老三搶了那么多人的天榜票,此前礙于老三的實(shí)力,他們不敢說什么!”
“可如今老三人在望月泉,本就無法對這些人形成威懾!”
“而他們又對老三懷恨在心,此時難保不會聯(lián)合起來針對憐兒啊!”
葉長安道。
“應(yīng)該不至于吧,憐兒可畢竟是江萬里的親孫女啊!”
“這些人對她出手,難道就不考慮后果嗎?”
大伯娘道。
“這可是江州試煉!”
“江家本就是主持者,如果這個時候強(qiáng)行干預(yù),勢必會落人口舌,一旦被鬧到朝廷上,江家怕是也討不得好!”
說著大伯娘看向了一旁的葉長明。
“二弟,你就不擔(dān)心嗎?”
葉長明聞言嘆了口氣道。
“怎么能不擔(dān)心!”
“只是人生在世,本就是一場修行!”
“不管是我們還是江萬里,終究不可能永遠(yuǎn)庇護(hù)他們!”
“他們終究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這都是他們要經(jīng)歷的!”
大伯娘聞言也是點(diǎn)頭。
“是啊!”
“你倒是比我們還看得開!”
......
試煉之地,弱水潭。
荀如如看著傳訊石上的各種消息,心也是提了起來。
不遠(yuǎn)處,白囚正和一群手下不慌不忙的趕著路。
見荀如如看向自己,白囚笑道。
“怎么?擔(dān)心你姐夫男人的夫人了?”
“我說你也是夠大方的,葉孤明明有夫人,你還讓你姐和他在一起!”
“你是不是傻?”
荀如如反駁道。
“你懂什么!”
“既然你知道憐兒的情況,你能不能.....”
“不能!”
“他葉孤的夫人有危險,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憑什么要為了他放棄我的幸福?”
“你就別想了,老老實(shí)實(shí)和我趕路吧!”
“再有十天我們差不多就到了!”
白囚笑道。
荀如如聞言臉色很是難看,但是也沒再多說。
這三日下來,她已經(jīng)徹底看透了白囚,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說是喜歡自己,可其實(shí)就是在變向的軟禁自己。
而且為了能專心沖刺元嬰境。
竟然不惜帶著他們進(jìn)入了弱水潭。
而且看樣子,他為了不受打擾,竟然還準(zhǔn)備帶著他們深入弱水潭深處,足足要走半個月的時間。
如此一來,就算將來葉孤要來找他的麻煩。
光是在弱水潭的范圍內(nèi),就要步行半個月。
這白囚不光自私自利,甚至還有些過分的謹(jǐn)慎和小心!
一想到這里,荀如如就一陣的絕望。
她感覺自己這次的試煉怕是要徹底泡湯了。
現(xiàn)在,就看這些手下會不會永遠(yuǎn)跟著白囚了。
如果這些手下后期離開,那她還是有機(jī)會逃走的!
荀如如心中也是盤算著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