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憐兒雖然有些生氣,可也知道鬧下去并沒有什么用。
于是只能在葉孤的安撫下,寫好了拜帖。
那侍衛收下拜帖之后說到。
“行了,回去等通知吧!”
“如果拜帖通過,江家自然會安排人根據拜帖上的地址去告訴你!”
“那要多久?”
江憐兒問道。
他們畢竟可只有五天時間。
五天之后,江州試煉就要開始了。
然而,那侍衛卻是淡淡道。
“這可沒準,快的話三兩天,慢的話十天半個月都有!”
“什么?”
江憐兒聽得當場就急了。
“我回自己家,見我母親!”
“十天半個月?再有五天江州試煉都開始了,我哪有那么多時間啊!”
然而那侍衛卻是道。
“姑娘,你和我吼也沒用啊,這是家主的意思!”
“我一個當差的,我能如何?”
“今日若是放你們進去,那我也是要掉腦袋的!”
“算了算了!”
葉孤上前安慰道。
“我們在想其他辦法!”
說著,葉孤忙拉著江憐兒先離開了。
但是說實話,葉孤也是真張見識了。
好家伙,自己家族嫁出去的女子,回來探望母親,竟然還需要拜帖。
這事情,怕只要是個人都干不出來。
這江家現任家主也真是個人才!
“這江家現任家主是誰啊?”
回去的路上,葉孤問道。
“江川!”
“江萬里的長子!”
“江萬里前兩年就基本已經不過問家族的事情了!”
“可我也沒想到這個江川會這么過分!”
“在他眼里我們這些嫁出去的女子算什么?回家探望母親居然還要拜帖!”
“真是氣死我了!”
葉孤安慰道。
“你先別慌!”
“江川雖然制定了這樣的規矩,可江家人口眾多!”
“而且府邸分散,我不相信每個拜帖,他都要親自查看!”
“你的意思是?”
江憐兒一愣。
葉孤道。
“我覺得這個拜帖,最終應該還是給你母親所在的庭院的人看的!”
“這么多庭院,每個庭院肯定有一個主事的人!”
“不然如果拜帖都拿去給江川看,他這家主不得累死!”
“我們先去十方酒樓,那里人多消息多!”
“我們去打聽一下,你母親所在的庭院主事之人是誰!”
“在做打算!”
江憐兒一喜忙點了點頭。
......
卻說此刻在十方酒樓內。
張珊、張德虎以及黑蟬選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酒樓一共有三層。
但是人最多的還是第一層,根據酒樓內懸掛的提示。
這第二層是包廂區,顯然是身份貴重的人才能去的地方!
而第三層則是貴賓區,顯然那得分身更加貴重才能上去!
張珊也的確有手段,一坐下來就將店小二招呼了過來,同時將一顆上品靈石塞到了對方手里。
“酒樓內,可有什么貴客嗎?”
張珊直接問道。
十方酒樓魚龍混雜,消息更是漫天飛。
像她這樣打聽消息的,那自然不在少數。
伙計也是見怪不怪了,壓低了聲音道。
“還真有一位,江家大公子江河!”
“就在二樓的包廂,時間也不短了,想來很快就該下來了!”
那伙計說完笑吟吟的走了。
言外之意,人家馬上就下來了,至于能不能搭訕成功,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張珊一笑,起身道。
“黑蟬你和張德虎呆在這里,我出去等這位江河公子!”
“出去?為什么要出去?直接上樓去找不好嗎?”
張德虎問道。
張珊白了張德虎一眼,冷聲道。
“要是能上去,那伙計會不說嗎?”
“這二樓你以為是誰都能上去的?”
“我看半天了,這么長時間除了伙計,就沒有其他修煉者去二樓!”
“以我們的身份,根本沒資格上去!”
“那也沒必要出去等吧?在這里等他出來不行嗎?”
張德虎道。
張珊簡直氣的臉都快綠了!
“你長腦子了嗎?”
“一會說不定葉孤他們也會來,你是怕他們撞不見嗎?”
“而且睜開你的眼看看,這里多少人和我們一樣!”
“都盯著江河出現呢,在這里你能擠到江河面前,都算我輸!”
張德虎聞言看了看周圍。
好家伙,還真是有不少人都在盯著二樓的出口。
而且大部分還都些年輕女子。
顯然想和江河來個邂逅,好飛上枝頭的,還不在少數!
畢竟江河可還是江家現任家主的長子,說白了將來很可能是江家家主的接班人。
那身份和地位,還用說嗎?
“你們兩個就在這里給我盯著葉孤他們的舉動!”
“等我的消息就行!”
張珊氣的撂下一句話,這才轉身離開了酒樓。
果然,在她離開酒樓不到五分鐘之后。
一身穿白衣,面容俊秀的青年果然從二樓走了下來。
而他一下來,頓時一樓內的無數年輕女子就跟瘋了一樣,前赴后繼的涌了過去。
而這場面顯然江河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身旁立刻有十幾名手下沖了出來,將那些女子全部擋在了周圍。
而江河更是連看都沒看這些女子一眼,徑直就朝著酒樓外走了過去。
張德虎好奇,這樣一個淡定的青年,連整個酒樓內的女子都沒多看一眼。
張珊,真的能拿下他?
想著,張德虎就跟到了酒樓門口,想要看看張珊要怎么辦。
果然,一來到門口。
他就看到張珊竟然站在一輛非常豪華的馬車旁邊。
一臉急切的和馬車旁的護衛說著什么。
張德虎湊近了一些,就聽到張珊急切道。
“這位小哥,你就行行好吧,那是我家傳的簪子,將來要作為嫁妝的!”
“真的是在這附近不見了,您就幫我找找吧!”
那馬車護衛卻是忽然看向了一旁,忙行禮道。
“公子!”
此刻江河正好帶著人來到馬車旁。
張德虎看的一愣,心道。
“我靠,張珊怎么知道那是他的馬車?”
張德虎左右看了看,跟著就明白了。
這一片馬車只有這個最好,那除了是江河的還是誰的!
江河看了一眼張珊,問道。
“什么情況?”
“這位姑娘說她家傳的簪子丟在我們馬車附近了,想要過來找找!”
“我沒同意!公子您看?”
張珊忙道。
“這位公子,那簪子是我娘留給我出嫁用的,還請公子行行好!”
江河見張珊似乎沒認出自己是誰,不由的笑了。
“是嗎?那我幫你找找?”
說著江河就來到了馬車旁。
隨后,他果然在馬車上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鎏金簪子。
“姑娘,是這個嗎?”
江河遞了過來問道。
張珊一喜,忙接了過去。
“謝謝公子!”
說著張珊就轉身要走,然而就在此刻,江河卻是喊道。
“這就走了?”
“我幫了姑娘這么大的忙,就一句謝謝,怕是不妥吧?”
張珊嘴角一挑,轉過身怯怯道。
“是奴家疏忽了,若是公子不嫌棄,奴家請公子去茶樓喝一杯茶如何?”
江河聞言一笑。
“甚好!”
“不如姑娘坐我這馬車一同前往?”
說著江河的手,就落在了張珊的手上。
張德虎看到這里,不由的一愣,心道。
“我靠!”
“她怎么知道江河喜歡喝茶的?”
“這臭娘們果然不是個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