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把阮清歡吃破了,哭得她直抽抽。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嘖了一聲,“怎么嬌氣成這樣,我沒用力。”
阮清歡抬起淚汪汪的眼,罵不出臟話,只瞪他。
池墨哄了一陣,去拿創可貼。
那塊兒衣料摩擦多,上藥的話太難好,創可貼更方便。
貼好之后池墨給她整理好衣服。
阮清歡耳尖紅紅的,“褲子也要換。”
潮潮的,不舒服。
池墨眼眸深了深,“上面破了那就……”
阮清歡連忙捂住他的嘴。
池墨逗她的,這個點家人都沒睡,他過過嘴癮就行,不亂來。
給她渾身都伺候舒坦了,池墨才問,“你剛才接的誰的電話?”
隱約好像是個男人聲音。
阮清歡,“周西澤。”
池墨皺眉,不爽道,“怎么你們還有聯系。”
“我們是朋友啊,聯系很正常。”她八卦,“周西澤跟我哭訴他爸打他的事,讓我評理,這怎么評嘛,是他做得不對啊,不做措施又不肯負責,渣男。”
池墨對周西澤的印象一點都不好。
嚴肅道,“少跟這種黃毛來往,容易學壞。”
阮清歡中肯道,“他做朋友的話還是不錯的,薇薇也挺喜歡跟他相處。”
“裝的。”
阮清歡瞄他一眼。
知道他不高興了,但是自己又想硬氣一點,不聽他的話。
她打岔,“哥我想吃櫻桃。”
……
時間一晃過去半個月。
阮清歡等身上痕跡消了之后繼續演出,池墨跟蘇家的爛攤子還沒有處理好,兩人各忙各的。
周西澤抽空去看了一場她的演出,結束之后他無精打采地來到后臺,不斷嘆氣。
阮清歡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關心道,“你怎么了?”
周西澤掛著灰暗的黑眼圈,哭訴道,“之前不是有個女的懷我孩子了嗎?我爸媽逼著我跟她結婚。”
“為什么不答應啊,你應該負責的。”
“我答應了,結果他媽的前幾天我發現她跟她前男友搞一塊了。”
阮清歡,“……啊?”
“這也沒什么,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結婚之后各玩各的,我也能接受。”周西澤崩潰道,“我當時去抓奸的時候,沒想過要她改過自新,就是想勸她收斂點,畢竟我身份擺在那,鬧大了不好聽,結果你猜我聽到了什么,那女的說孩子不是我的,是她前男友的。”
阮清歡,“……”
周西澤崩潰,“我還是個孩子啊她這么對我。”
阮清歡下意識道,“這種事在你們圈子挺正常的吧,你要是女人的話我感覺每個月都要懷一次,而且也很難知道孩子爸爸是誰。”
周西澤,“清歡你不會安慰人可以不安慰的。”
“好的。”
本來周西澤是來吐苦水的,阮清歡一番話,讓他又含了一包苦水回去。
飽受挫折的周少爺決定找點刺激的事做,好好發泄一通。
幾天后,他約了一圈朋友去看他跑車比賽,其中就包括阮清歡。
阮清歡聽說周西澤以前在賽車圈子里很出名,她有點好奇他會玩得多精彩,于是答應赴約。
隨后轉念一想,池墨應該會不高興吧。
雖說他們現在還沒有確定關系,但阮清歡明白自己的心意,跟池墨只是表面拉扯罷了。
真遇到什么事,她還想跟他報備。
以免有什么誤會。
阮清歡去找池墨的時候,他剛好從外省回來,兩人見面的時候男人一身風塵仆仆,西裝上裹了一層初秋的寒氣。
剛好是飯點,池墨定了附近的五星級餐廳,帶著阮清歡過去吃。
平時做飯都是池墨親自動手,難得在外面吃一回,池墨怪癖多,這樣挑那也挑。
阮清歡被他照顧得像個廢物,看他的時候又有濾鏡了,心里冒泡泡。
“哥,你這樣好像人夫。”
池墨對人夫的理解是,“離了婚的男人?”
“也不能這么說,就是很像成熟的丈夫。”
很有安全感的大靠山。
池墨問,“喜歡么?”
阮清歡冷哼,“才不喜歡。”
她沒著急跟池墨說賽車的時候,先騙他去了一趟商場。
說想給他買個小禮物。
池墨沒什么缺的,但是他的女孩想給他買,他興致勃勃,在專柜里挑選。
有一塊設計圓潤的手表吸引了他的注意。
特殊的金屬材質,可以保養皮膚。
池墨眼神晦暗了一瞬,讓店員包起來。
阮清歡覺得他戴什么都好看,爽快地去結了賬。
池墨讓她親自給自己佩戴。
“說吧,有什么事求我。”
阮清歡微驚。
“嗯……也沒什么事,就是周西澤下周有個賽車比賽,他讓我去給他加油,你去嗎?”
池墨還以為多大的事。
讓她主動獻殷勤。
不過以前的情敵出風頭這事,他怎么可能干看著。
他沒有猶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