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下面速度快,也不會吵到家里人。
清湯面,阮清歡很快吃完。
池墨拿濕紙巾給她擦干凈嘴,“坐會再上去睡。”
阮清歡喜歡被他照顧,像個廢物似的啥也不干,也愿意跟他待一起,他說什么都聽。
“那你要上去了嗎?”她望著他問,“太晚了,你應該要睡覺了。”
池墨隨口道,“我不困。”
而后他轉過來,什么都不做,定定看著她的眼睛,“還生氣么?”
阮清歡吐出漱口水,誠實地點點頭。
“還有點。”
她老實巴交的樣子讓池墨有些想笑,挺愿意哄她的,“那怎么才消氣?”
阮清歡抱著膝蓋窩在椅子上,“你又不會聽我的話。”
池墨擦拭水杯的動作頓了頓。
他意味深長看了阮清歡一眼,“還有心思想那些東西,看樣子已經不生氣了。”
阮清歡被拆穿也不惱,忍不住笑,“我想什么了?”
“全寫在你臉上。”
阮清歡摸了摸。
“才沒有,我臉上全是我的美貌。”
池墨帶著她上樓的時候,阮清歡問他,“我漂亮嗎哥哥?”
一喊哥哥,就沒憋好主意。
“漂亮。”池墨敷衍似的回答。
生怕被她帶溝里。
阮清歡哪能那么容易被忽悠,“你都不認真看我就說漂亮,騙人。”
池墨,“天天都在看。”
“那為什么現在不看?”
阮清歡貼過去,摟著他胳膊望著他。
池墨拿她沒辦法。
認真注視片刻,認真答題,“嗯,漂亮。”
阮清歡輕笑。
她收起自己狡黠的小尾巴,蹭了蹭他的手臂,“我不會為難你的哥哥,但你今天不來看我比賽,我真的很生氣。”
池墨,“明天陪你去換個禮物。”
“算了,今天哄我睡覺吧,會講睡前故事嗎?”
池墨信了她的話才有鬼。
但上次在車里領教過她的大膽之后,他也只能跟著進入她的臥室。
少女的臥室有一股說不出的清香,迫不及待鉆入他的肺腑。
阮清歡掀開被子上床,躺好。
乖得不像話。
池墨拿起一本故事書,“難得見你在家里穿一回褲子。”
阮清歡側躺著,眼也不眨看著他,“你不喜歡我穿裙子,以后不穿了。”
池墨扯唇。
不信她。
他摩擦書的封面,斜她一眼,“你晚上還真看童話故事?”
阮清歡無辜的眼睛眨了眨,“不可以?”
“可以,但這書看起來不像正版。”
“那哥哥以為是什么。”阮清歡莫名其妙就懂了他言外之意,笑得雞賊,“你翻開看看呢?”
池墨沒在怕的。
他這個老狐貍,還能被個小雞仔給嚇唬了。
正要翻開,阮清歡突然壓住他的手,“打個賭。”
池墨抿著唇角,“賭什么?”
“要是正經書,我贏了你讓我親一下。”
“如果不是呢?”
“我讓你親我兩下好了。”
“……”
阮清歡瞧著他薄薄的唇,已經蠢蠢欲動。
她低聲說,“哥哥已經很久沒有親過我了。”
池墨就知道自己不該進這房間。
但進都進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穿著褲子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照樣好脫。
池墨捏著她光滑的腿,喉結一滾再滾,咽下無數滅火的唾液,都是無用功。
阮清歡親的時候比誰都來勁,親完之后看著池墨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又羞得磕巴,“看什么啊?”
他是沒感覺嗎?
那她屁股下那玩意是什么。
可如果有,為什么又如此正經,連抱著她的手都沒有抖一下。
之前在車上也是,她說難受只用用手臂,他就絕不多進一寸。
池墨坐得筆直,嗓音低沉微啞,“不是說自己很漂亮?漂亮就該多看看。”
很平靜的一句話。
阮清歡卻莫名受用,靠在他肩膀上無力哀求。
只知道喊哥哥。
這次換來池墨主動的吻,蠱惑著談條件,“舒服了就不能生氣了。”
阮清歡抽抽鼻子。
點頭。
她也不甘示弱,“但不能只蹭蹭。”
昏暗燈光下,池墨的眸色不著痕跡的沉到底。
“教一百遍都教不老實。”
阮清歡才不怕他,甕聲甕氣地催促。
池墨閉著眼,還是選擇了慣著她。
一切結束之后,阮清歡依舊掛在他身上,視線一直他那里瞄,欲言又止。
池墨抱著她走向衣柜,挑選新睡衣。
“不用你幫忙。”他看出她的顧慮,拒絕。
阮清歡,“你要我幫忙我也不會,但我可以學。”
說完就換來池墨一巴掌。
疼得阮清歡不斷搓屁股,“好痛,你怎么真打!”
池墨冷淡道,“再亂說話屁股見血。”
他挑了一圈五顏六色的睡衣,最后還是拿了一條裙子給她換上。
阮清歡不解,“我又可以穿裙子了?”
池墨,“在我面前你可以穿。”
她白皙的身軀上留了池墨的印記,掐痕刺眼。
都是罪證。
對他良心和道德的譴責。
人真的不能墮落,一失足就再也爬不起來。
往日高高在上呵斥的那個人,此刻字字句句都在欺負人,“以后難受了只能找哥哥,知道了嗎?”
阮清歡心說當然。
池墨不滿,“點頭。”
阮清歡鄭重其事地點了點腦袋,而后又道,“奇怪,你今天怎么不教訓我了,我剛才都讓你的手指進來了,你居然都不罵我。”
池墨太陽穴一跳。
“這種話以后少說。”
“哦。”
他將人抱上床,“睡覺,我走了。”
阮清歡心滿意足閉上眼,“哥哥晚安。”
池墨走的時候,余光瞥到床頭柜那本童話故事書,突發奇想打開看了看。
看完臉就黑了。
什么七個小矮人和公主的婚后性福生活。
什么大灰狼和小紅帽的野外大戰。
后面還有不堪入目的配圖。
池墨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把書一翻看作者是誰。
——秦淵。
這哪個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