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看見的,都是厲斯年想給他看的。
他倆達成共識,要演得鬧出矛盾,但是厲斯年可沒告訴她,可以隨便往他臉上扇巴掌。
公報私仇,玩得很六啊溫小姐。
厲斯年將她的寬松長褲隨手扯下來。
光溜白腿亂晃,他一只手就摁住了。
欺身上去。
溫姒大驚,見他來真的,細聲道,“你瘋了,這里是會議室,外面好多你的員工!”
這話哪里管用。
厲斯年是禽獸,說話也蠻橫,“剛才你打我,怎么沒想過這里是會議室?”
堂堂總裁,被女人當(dāng)眾扇耳光。
傳出去丟死人。
厲斯年滿腔怒火,但又拿她沒辦法,誰叫他平時慣得她沒底線。
今天才敢這樣。
怨氣得發(fā)泄,所以厲斯年沒打算放過她。
會議室又怎么樣,她要是想要面子就死咬著別出聲。
溫姒打死不愿意,軟硬兼施求他。
求得厲斯年態(tài)度越來越硬。
做出了更過分的事來。
……
十分鐘之后,溫姒裹上厲斯年的外套,紅著眼睛紅著鼻頭,大步離開會議室。
幾個大膽的員工馬上眼神跟上,看她渾身上下有沒有少什么。
溫姒走得快,很快消失。
隨后不久,厲斯年打開了會議室的門,臉上的紅印已經(jīng)蕩然無存,薄唇微抿,與往常無異。
他凌冽的視線朝著那群員工一掃。
他們馬上坐直,認真工作。
厲斯年走向總裁專屬電梯。
電梯剛到,溫姒大步走進去,厲斯年慢吞吞跟上。
溫姒冷眼相待。
但是那臉上欲望未消,眼底浸著淚水,故作高冷的模樣嫵媚得讓人心里發(fā)緊。
她腿軟,靠在邊上撐著身體。
厲斯年勾唇,“氣什么,我剛才沒真的動你,你失望了?”
溫姒瞪圓眼睛,毫無殺傷力,“你再說撕爛你的嘴!”
“爽完就要撕爛,溫小姐真會過河拆橋?!眳査鼓陮⑷藫霊牙?,低聲道,“我口技有進步么?”
溫姒聽得腦子里嗡嗡叫。
紅暈從脖子爬到臉頰,根本無法控制。
她心跳得幾乎失常,推他,“你個死變態(tài)?!?/p>
厲斯年承認。
“不喜歡?不喜歡你抓我頭發(fā)那么緊,不該把我推開么?”
“……”
溫姒羞憤難當(dāng)。
當(dāng)時在會議室,厲斯年良心發(fā)現(xiàn),跟她說真要做的話動靜大,收不住,肯定會被人懷疑。
他不想讓自己的員工用帶顏色的眼神看她。
溫姒還感激他心地善良。
沒想到直接一低頭就吃上了。
她也是不爭氣,抗拒不過還那么快,十分鐘不到就結(jié)束。
厲斯年笑她,“這下是真沒有誰會懷疑我們做壞事了。”
溫姒抬頭看著他那張薄唇,臉熱得快爆炸。
“上次你在溫泉里,我還以為你是滾下山撞到腦袋神經(jīng)錯亂,沒想到你還真好這一口?!?/p>
厲斯年道,“今晚上回去少不了你吃的。”
溫姒,“……”
來到地下車庫,厲斯年把溫姒送到車邊。
他隨手打開車門,不忘調(diào)侃,“今天是不是很怕我把你送給蕭徹?”
溫姒心有余悸。
她嘴硬道,“你想送我還不聽話呢,我又不是物品,讓你拿去討好蕭徹?!?/p>
厲斯年最了解她,但笑不語。
在會議室里看見她臉色發(fā)白,天真發(fā)出那句,你答應(yīng)他了?
簡直不要太乖巧。
嘴上從不說情話的女人,實際上早就全身心交給了他。
厲斯年心情大好,關(guān)上車門后還體貼說了句慢點開車。
溫姒擔(dān)憂,“那蕭徹那邊你怎么應(yīng)付?”
厲斯年,“我自有安排?!?/p>
……
回到辦公室,厲斯年吩咐宋川,“你去挑一個五萬以內(nèi)的杯子,親自送到蕭徹手里?!?/p>
宋川不解,“送他杯子干什么,那玩意兒不是男女之間定情用的嗎?”
厲斯年,“我說的是你平時大晚上躲在被窩里用的杯子。”
宋川臉色一變。
他的表情一言難盡,“你送這個比送定情信物更可怕吧?!?/p>
“他缺女人缺到失心瘋,送點薄禮應(yīng)該的。”
宋川忍辱負重,去辦事了。
蕭徹拿到東西的時候,江諾正好在場。
知道是厲斯年送來的,她愛屋及烏,非要自己拆開。
她從沒有見過男人用的那種東西,滿是疑惑,“這是什么?”
蕭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