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
腳步聲聲。
夏明軒很快就跑到了二樓主臥的門口,‘砰砰砰’敲響了房門。
“沈姨?”
“沈姨?”
“您還沒醒么?”
他站在門口不斷呼喊。
可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
殊不知就在門后,沈若惜幾乎整個人都貼到了門上。
她抬起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fā)出任何一絲一毫的聲音。
“夏夫人。”
“刺激吧?”
君逍遙也真是混蛋,趁著夏明軒在門口大聲呼喊的同時,低頭湊到沈若惜的耳邊開口壞笑道。
沈若惜不敢開口回話,生怕被門外的夏明軒聽到動靜。
她只能輕輕點(diǎn)頭。
自己的老公就在樓下,繼子還在在門口,自己卻在這里跟別人偷情!
是真的刺激!
而且沈若惜還未婚時,就一直冰清玉潔,雖然當(dāng)時是名震江浙省的四大省花之首,追求者無數(shù)。
但卻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
嫁給夏敬渠之后,即便很多時間都在守活寡,可也恪守本分,從來沒有做過逾越之舉,思想保守至極。
可君逍遙一上來,就讓她體驗(yàn)到了最刺激的劇情。
對她這個本分的少婦而言,著實(shí)是有些超標(biāo)了。
這讓她身心同時承受巨大刺激的同時,也幾乎在一開始,就超越了她跟夏敬渠有過的所有體驗(yàn)。
“沈姨?”
“沈姨?”
這時夏明軒又敲了門。
可還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
“爸。”
“沈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睡得再死,我叫這么久,也絕對醒了呀!”
夏明軒轉(zhuǎn)身,對著樓下的夏敬渠問道。
“別管她了。”
“死了最好!”
夏敬渠無情地開口道。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
夏敬渠自然也一樣!
他早就厭煩沈若惜了!
也早就想著換一個老婆了!
所以此次深夜前來余杭市,第一是太關(guān)心兒子的安危,第二則是想來看看素有‘余杭市女皇’之稱的蘇沐晴,到底是何種風(fēng)采?
如果真如傳聞當(dāng)中所說的那樣美麗動人,豐潤多汁,那么夏敬渠不介意馬上和沈若惜離婚,轉(zhuǎn)攻蘇沐晴。
相信以他夏家家主的身份!
相信以他夏敬渠的個人魅力!
蘇沐晴很快就會被他迷倒!
也不可能有任何人會是他的競爭對手!
“哦。”
夏明軒應(yīng)了一聲,隨即也不再敲門了,直接轉(zhuǎn)身下樓。
房間內(nèi)。
沈若惜聽到了夏敬渠剛剛那無情的話語。
瞬間就淚如雨下。
她本以為夫妻多年,即便夏敬渠已經(jīng)厭煩了她,但起碼還存有一定的感情。
可現(xiàn)在她徹底明白了一切。
自己在夏敬渠的心中,根本就什么也算不上。
就算是死了,夏敬渠也不會有任何的傷心,甚至還有可能會開懷大笑。
這個自己討好、服侍了十多年的老男人,還不如身后這個才剛剛認(rèn)識幾個小時的君逍遙!
最起碼君逍遙給了自己此生從未體驗(yàn)過的感覺!
“嫂子。”
“別哭了。”
“哭到我都心疼死了。”
“夏敬渠這種死渣男,不值得你為他傷心落淚!”
君逍遙適時安慰道。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很懂怎么拿捏、套路女人了。
在女人傷心落淚,情難自已的時候,男人僅僅只需要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侵入她的心理,占據(jù)她的一切。
“我不是為他落淚,而是為我自己。”
“我本以為嫁入豪門之后,此生便能無憂無慮。”
“沒想到最后卻落了個兩手空空,甚,甚至是被人嫌棄!”
“真是可笑,可笑啊!”
沈若惜嘆息苦笑。
隨即目光突然一狠,抬手間擦干臉上的淚痕之后,竟是一改先前的少許抗拒,變得十分主動了起來。
“夏敬渠。”
“你不仁,就別怪老娘不義了。”
“老娘今天就把綠帽子給你戴個夠!”
沈若惜心中怨恨喃喃,整個人更是完全豁出去了。
而緊貼著二樓臥室木門的她和君逍遙,耳邊也能聽到樓下夏敬渠和夏明軒兩父子交談的聲音。
“明軒。”
“明天早上你沈姨會帶你去見君逍遙。”
“到時候你態(tài)度誠懇一點(diǎn),好好給他道個歉,認(rèn)個錯。”
夏敬渠開口道。
“嗯。”
“我,我知道的!”
夏明軒雖然聽話點(diǎn)起了頭,但語氣卻還是帶著濃濃的不服。
他可是堂堂夏家小少爺。
長這么大,從來只有人向他道歉。
這還是他第一次不得不垂下高傲的頭顱,去給其他人道歉認(rèn)錯。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不畏丟臉。”
“古時韓信,都尚有胯下之辱。”
“只是你千萬要記住,咱們這種鐘鳴鼎沸的世家之人,骨子里一定要有狠意。”
“那種‘寧可我負(fù)天下,不叫天下人負(fù)我’的狠意。”
“咱們可以給其他人道歉認(rèn)錯,哪怕是磕頭認(rèn)錯,哪怕是鉆胯認(rèn)錯。”
“但事后一定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一定要將所受的屈辱,千倍、萬倍、乃至百萬倍的換給敵人。”
“兒子。”
“你懂么?”
說完最后一句話,夏敬渠輕輕拍了拍夏明軒的肩膀。
他對自己的這個小兒子,真的是十分看重。
所以一有機(jī)會,就會好好教導(dǎo)他,教他道理。
“嗯。”
“我懂了!”
夏明軒乖乖點(diǎn)頭。
二樓房間內(nèi)。
“比狠?”
“嘖嘖嘖。”
“夏敬渠。”
“你怕是比不過我君逍遙喲?哈哈哈哈!”
君逍遙心中冷笑。
同時再一次湊到沈若惜的耳邊問道。
“嫂子。”
“你來說說看,我和你老公,誰更狠啊?”
沈若惜聞言,目光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上氣不接下氣地開口道。
“當(dāng),當(dāng)然是你這個小王八蛋更狠了。”
“他在外面叭叭給兒子上課,講大道理,卻,卻不知道自己頭上的綠帽子,戴了一頂又一頂。”
“怎,怎么可能比得過你?”
“只,只是我覺得你現(xiàn)在還不夠狠!”
“來,不要憐惜我!”
此時此刻的沈若惜,是真的恨透了夏敬渠,所以一心只想著用這樣的方式,來好好報(bào)復(fù)夏敬渠。
“嫂子。”
“您就瞧好了吧!”
君逍遙歡快地應(yīng)了一聲。
實(shí)在是美人所求,他君逍遙又豈能辜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