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今天早早就在老宅睡吧,我看小家伙玩得也挺累的,應該一會兒就要睡了。”顧南霆道。
“咳咳,寶寶不困,寶寶還要玩?!?/p>
顧南霆:“……”
“行,你跟鳶鳶回去吧,孩子我們帶著?!崩咸πΓ€不懂自己兒子那點小心思?
吃過晚飯,顧南霆就接她回家了?;丶业穆飞线€算克制,一到家就有些迫不及待,抱著顧鳶鳶就往樓上走。
“顧南霆你干嘛呀,家里的傭人都看著呢。”顧鳶鳶羞得頭都不敢抬。
“鳶鳶,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他出差的這大半個月,簡直度日如年。這個小妖精,竟然問他為什么就回來了。
他再不回來,得憋死了。
“老婆,我們一起洗,節(jié)約時間。”顧南霆直接將她抱進了洗漱間。
顧鳶鳶沒說什么,默許了他的動作。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顧南霆出差之后瘋狂想念顧鳶鳶,視頻里的顧鳶鳶實在太撩人了。
顧鳶鳶也想討好他,她知道顧南霆最想要什么。
兩人大半個月沒見,都想念彼此渴望彼此。
顧鳶鳶今天穿的是連衣裙,顧南霆的手摸到她身后,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衣裙的拉鏈,有些急不可耐,在她耳邊哼哼:“鳶鳶~”
“你別急呀,在、在旁邊?!鳖欨S鳶紅著臉提醒他。
長裙墜地的同時,身上的最后一絲遮掩也被他拽下來。
顧鳶鳶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去看顧南霆。
此時他還穿著襯衫西褲,她身上卻什么都沒有。
“鳶鳶,幫老公脫掉衣服?!鳖櫮霄プ∷男∈郑旁谧约浩О悼凵?。
顧鳶鳶感覺自己手都有些抖,一張小臉紅的快要滴血,大眼睛霧煞煞的,比任何的媚、藥還要讓顧南霆動情。
顧南霆一向自詡定力不錯,再妖嬈的女人在他眼里也和蘿卜青菜差不多。
但是顧鳶鳶不一樣,顧鳶鳶打破了他的定力,突破了他的極限,他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個饑渴的孩子,想要顧鳶鳶給他的施舍。
“鳶鳶,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顧南霆吻著她揉著她,意亂情迷之中,顧鳶鳶跟隨他的節(jié)奏一起沉淪。
兩人從浴室折騰到洗漱臺,從洗漱臺到落地窗前,再到床上。一番酣暢淋漓的情事之后,顧鳶鳶累得暈了過去。
顧南霆給她擦拭了身體,將她摟進懷里,輕輕撫摸她的后背。
顧南霆其實也很累,但是碰到她就完全停不下來,想跟她嘗試各種瘋狂的動作。
顧鳶鳶簡直累得不行,顧南霆摟著她沉沉睡去。
……
老宅。
小家伙今天玩到很晚都不睡,傭人要給他洗澡,他怎么都不肯。
“咦,這小子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捂住自己的小褲襠?”孟麗君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難不成,是身上疼?”
老太太趁著小孫孫不注意,扒下他的褲子,瞬間哭笑不得。原來他并沒有什么問題,而是褲襠里藏了兩顆棒棒糖!
“我滴個乖乖,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你怎么知道把棒棒糖藏在褲襠里呢,你爹地小時候都沒你聰明呢?!?/p>
顧南霆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罵他。
翌日一早,顧鳶鳶從顧南霆懷中醒來,發(fā)現(xiàn)他身體滾燙。她用額頭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發(fā)燒。
“顧南霆、醒醒。”顧鳶鳶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顧南霆睜開眼看了看,又摟著她繼續(xù)睡。
“鳶鳶,好冷,你再陪我睡一會兒。”
“你在發(fā)高燒,當然會覺得冷,你起來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了鳶鳶,我睡一覺就沒事了?!彼F(xiàn)在是真的很困。
“顧南霆,你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你自己什么身體狀況,你不知道嗎,我送你去醫(yī)院!”
顧鳶鳶自己穿好衣服之后,給他也穿好衣服。
昨天晚上那么瘋狂,都折騰感冒了,看他下次還長不長記性。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他量體溫,高燒四十度,人都昏迷不醒了。
燒成這樣,會不會燒傻?。?/p>
曹光明知道顧南霆高燒的事,也趕快趕了過來。
“先辦住院吧?!?/p>
住院抽血各種檢查,折騰了一上午,顧鳶鳶才吃上飯。
顧南霆這會兒也醒了,臉都燒紅了,愣愣地望著顧鳶鳶。
“顧南霆,吃藥了?!鳖欨S鳶接了一杯溫水,將藥片喂到他嘴邊。
顧南霆最討厭吃藥,不悅地皺了皺眉。
“乖乖吃掉,這個是消炎的。你血常規(guī)不太正常,必須要吃的?!?/p>
顧南霆乖乖張嘴,張嘴的同時,連她的手指一起咬住。
“生病了能不能不要這么調皮?喝口水?!?/p>
顧鳶鳶喂他喝了水,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終于沒有那么燙了,顧鳶鳶舒了口氣。
“餓不餓,想吃點什么?”
顧南霆搖頭。
陳浩南這會兒也來了,看到顧南霆躺在病床上,少不得要打趣他一番。
“呀,剛出差回來就生病了,難不成是昨晚玩得太嗨了?”
顧鳶鳶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順便把陳浩南胖揍一頓。
“有人陪你說話,我先去公司了。”
顧南霆抓住她不放:“你走了我怎么辦?那陳浩南能算人嗎?”
陳浩南憤怒:“……我踏馬不算人,那我算什么?”
顧南霆抬頭看了他一眼,陳浩南低下頭來:“好吧我是狗?!?/p>
護士小姐姐過來給顧南霆扎針了,見到顧南霆滿臉羞澀,針都不知道扎在什么地方。
“不要這么白癡地望著他,他已經(jīng)有老婆了你看不出來嗎?女孩子要有自知之明。”曹光明無情地打擊她。
護士小姐姐委屈巴巴地走了出去,一張臉憋得通紅。
“曹光明,我記得你以前對女孩子挺溫柔的呀,怎么現(xiàn)在對漂亮的護士小姐姐都這么兇呢?對女孩子要溫柔一點的嘛,都嚇到人家了。”陳浩南嘆了口氣。
曹光明以前的確屬于溫柔型的,但是有些女人,就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蹬鼻子上臉,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要嚴格要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