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說什么應酬,其實是陪酒。
蕭麗可帶她去見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男人長得很高很胖,看眼神就不是什么善茬。
“顧鳶鳶,今晚你陪好黃總。這次的項目非常重要,要是搞砸了,你別想從我公司拿到實習證明!”
瞧瞧,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心。
顧鳶鳶有點想打退堂鼓,但是來都來了,就這么回去似乎有點不甘心。不知道蕭麗可口中的黃總,到底是何方神圣?
黃氏集團,也是A城四大集團之一。這幾年抓住了契機,發展得不錯,實力在蕭氏集團之上。
蕭麗可想要跟黃氏合作,第一步就是取悅黃氏老板黃友善。
黃友善是出了名的好色,而且是個變態。讓顧鳶鳶去陪她,既能取悅黃總,又能懲罰顧鳶鳶,一舉兩得!
自從這個小賤人來了公司,行政部那群男人,天天圍著她轉,公司的風氣都被她帶壞了!而且這個小賤人,一點都不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還頂撞領導,她早就想懲罰她了!
蕭麗可見到黃友善,各種低頭哈腰討好。
能讓蕭麗可這么討好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吧?
顧鳶鳶不會喝酒,坐在黃友善旁邊顯得非常尷尬。
黃友善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著顧鳶鳶的胸看,幾次想要上手,都被顧鳶鳶躲過了。
蕭麗可一直朝她使眼色,讓她給黃友善敬酒,但是顧鳶鳶遲遲沒有動。
“怎么,不愿意陪我?”黃友善見顧鳶鳶一直躲避,心里也不是很愉快。
想要巴結他的女人那么多,這個女人卻一直閃躲,實在太不識趣了!蕭麗可竟然找這樣一個女人來陪他,實在太掃興了!
“對不起黃總,我不會喝酒。”顧鳶鳶的的確確不會喝酒。顧南霆說,就算要喝酒,也只能在家里喝。萬一她在外面喝酒被人占便宜可怎么辦?
“不給我面子?”黃友善良好的興致,都給敗壞了。
“顧鳶鳶,給黃總倒酒!”蕭麗可警告威脅的眼神望著她。
顧鳶鳶倒了一杯酒,遞到黃友善面前。
“這么沒有情趣的酒,我可不喝。”黃友善調子高得很,也不接。他們蕭氏集團想跟他黃氏合作,肯定要拿出誠意來。
“顧鳶鳶,你是傻子嗎,喂黃總喝!”蕭麗可掐了掐顧鳶鳶的手臂。
“酒我已經倒了,黃總您請喝。”讓她喂酒,斷然不可能。
黃友善不喝,卻一把抓住了顧鳶鳶的手。
顧鳶鳶掙扎,一杯酒全潑在了黃友善臉上。
黃友善頓時就來氣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顧鳶鳶臉上。
“臭婊子,這么不識趣,我想我得好好兒考慮一下和蕭氏集團的合作了!”黃友善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對不起啊黃總,她是新來的不懂規矩。”蕭麗可追上去道歉,眼角余光瞥見顧鳶鳶,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顧鳶鳶捂住自己紅腫的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趕緊抬起頭來,不讓自己哭出來。
“顧鳶鳶,你別想拿到實習證明!”
顧鳶鳶咬咬牙沒有說話。拿不到就拿不到,讓她去討好那個色迷迷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她只是去蕭氏集團實習,又不是去當陪酒女郎!
手機響了,是管家打過來的。
“鳶鳶小姐,您在哪里,先生讓我過來接您。”
顧鳶鳶發了一個地址,沒過一會兒,管家就過來接她了。
靠在汽車后座,顧鳶鳶閉著眼睛,想著自己這些天受到的委屈,心里難受得不行。她已經非常認真完成蕭麗可交給她的工作了,可是她還不滿意,一直存心刁難她,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別墅。
顧鳶鳶走進客廳,見到顧南霆,眼淚瞬間就繃不住了,撲進他懷里傷心地哭。
“嗚嗚嗚嗚,我不要在蕭氏集團實習了……”
“怎么了,誰欺負我的小寶貝了?”顧南霆見她哭,心疼得不行,干脆將她抱了起來。
顧鳶鳶趴在他懷里,哭成了淚人。一邊哭一邊抽噎道:“蕭麗可個瘋女人,竟然讓我陪酒,不然她不給、我簽字,我拿不到實習證明,就、就拿不到學分……”
“乖、不哭不哭,我們回房間慢慢說。”顧南霆心疼地拍拍她的背。
“跟我說說,發生了什么事?”
顧鳶鳶就把在蕭氏集團發生的事,都跟顧南霆說了一遍。
“蕭麗可竟然讓你去陪酒?”顧南霆的眼神變得冰冷。黃氏集團的黃友善,是出了名的好色,而且對女人極度變態,蕭麗可竟然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去陪酒!
顧鳶鳶點頭:“她說讓我陪好黃總,要是搞砸了項目,就不給我開實習證明。可我還是把她的項目搞砸了……”
顧鳶鳶說完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乖,這件事我會處理好,黃友善有沒有碰你?”
顧鳶鳶搖頭。
“臉上的傷是蕭麗可打的?”周霆去輕輕撫摸了一下,還有些紅腫。
顧鳶鳶再搖頭:“是黃友善。”
這個黃友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黃友善從飯桌上離開,心里一把欲火沒處發泄,只能找蕭麗可泄火。
蕭麗可想要和黃氏集團合作,這個項目對她來說很重要,當然不能功虧一簣。
蕭麗可玩過的男人那么多,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男人討好她,今天讓她討好黃友善,她也能信手拈來,將黃友善伺候得服服帖帖。
黃友善是個變態,喜歡玩情趣,蕭麗可身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是被鞭打的痕跡。
她堂堂蕭氏集團總裁,竟然要受這樣的屈辱,而且還是因為顧鳶鳶!蕭麗可對顧鳶鳶的恨意更深了。
“黃總,人家伺候得好不好呀?”蕭麗可纖長的手指在黃友善身上撩火。
黃友善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有些吃不消,對她的撩撥也有些提不起興致,將她冷冷地推到一邊。
蕭麗可雖然技術也不錯,但畢竟年紀大了,他還是喜歡年輕的小丫頭。
黃友善從煙盒里抽了支煙,蕭麗可趕緊給他點上。
“剛剛那個小丫頭叫什么名字?”黃友善猛抽了一口問,小丫頭雖然性子烈了點,但的確是個尤物。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