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不知道……”阿煜顯然還不能理解這么復雜的事,“反正媽媽喜歡我們就好了,我們也喜歡媽媽。”
慕慕點頭,“我們是幸運的寶寶,那些不被爸爸媽媽疼愛的寶寶都很可憐,那不是他們的錯,是爸爸媽媽的錯。”
“我們有好爸爸好媽媽。”
“對!”阿煜這下倒是不遲疑了。
很快,蛋糕做好了。
慕慕又拿出剩下的錢,去買了柑橘。
然后才坐車回家。
葉軍長已經在客廳里了,跟剛回來的鐘意在說話。
“外公。”
“奶奶。”
慕慕和阿煜手牽著手回來。
看見兩人,也很高興,不過慕慕先小心翼翼在茶幾上放下蛋糕。
阿煜則是提的更重一點的柑橘。
“寶寶們還買了零食的啊?”葉軍長臉上都笑出了褶子。
慕慕糾正,“外公,蛋糕和柑橘是給媽媽買的禮物噢。”
“慕慕不知道外公來了,都沒給外公買,外公不要生氣,明天回家,慕慕給你買。”慕慕是懂雨露均沾的,兩三句話就把葉軍長哄好了。
葉軍長笑呵呵的,“外公想帶慕慕和哥哥一起回淮城軍區去訓練,慕慕去不去?”
“跟叔叔們打架?”慕慕眼睛瞬間就亮了,她每年夏季都會經歷這么一次,聞言忙不迭地點頭,“要去!”
“好好好,我就知道慕慕是天生的軍人。”
“阿煜,你去不去?”
阿煜想了想,“外公,我可以帶畫板嗎?”
“可以啊。”
“那阿煜去。”
葉軍長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只覺得這孩子喜好很多時候都跟喬喬相似,但性子倒是像傅決川,慕慕就是性子像喬喬,喜好卻完全相反。
“喬喬。”
“快下來,慕慕和阿煜給你帶了小蛋糕。”
葉喬喬從樓上下來,聽到葉軍長的話,走到茶幾邊,看見小蛋糕,嘴角微微上揚,在兩個孩子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口。
“我的小寶貝們也太貼心了吧。”
“媽媽,那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外公家嗎?”慕慕順勢抱住她的胳膊問。
葉喬喬點了點她鼻尖,“小粘包。”
慕慕吐舌頭。
“不過看在慕慕這么乖巧的份上,媽媽可以去陪你們一個月。”
“那剩下一個月呢?”慕慕追問,轉著眼睛,顯然是想爭取另外一個月,粘人包實錘了。
葉喬喬輕咳道,“媽媽也要陪爸爸的,不然爸爸一個人在這里,會很傷心的。”
“爸爸有奶奶陪呀。”慕慕不解。
鐘意看見從廚房走出來的傅決川,只見自己兒子的視線就這么一會兒,都沒離開過自己媳婦兒,她就覺得好笑。
“慕慕,奶奶應該沒有時間陪你爸爸。”鐘意輕咳一聲,開口說。
“奶奶,你要開始忙工作了嗎?”慕慕關心地問,“不要太累哦。”
鐘意就喜歡兩個孩子的貼心,“奶奶是要準備長時間離開家,應該至少要三個月。”
“奶奶是要去解決一點老毛病,找人治病。”她也沒有瞞著,找到了心理醫生顏清。
葉喬喬下意識看向鐘意,關心地問,“媽,那顏清靠譜嗎?我擔心他會有其他手段,萬一是故意潛伏過來……”
葉喬喬這話沒說完,但在場的大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那顏清曾經是為國外的勢力做事的,為的就是催眠留下這些科研人員,誰知道如今會不會故意搞破壞。
就算沒辦法說服鐘意重新出國,但也許會直接讓鐘意出事,這樣華國也能少一個科研大佬。
鐘意看見眾人都擔憂不已的樣子,輕笑道,“顏清是被國家請來給我治療的,已經有一年了。”
“一年時間足夠國家解決這些可能性,我只需要配合就行,如果連國家那么多人才出面都做不到解決顏清,那估計我們自己更做不到了。”
葉喬喬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國家上層可是有很多人才的。
這些人才一起動手,加上鐘意的身份,國家肯定不會冒險。
都找到對方一年了,還悄悄帶到了國內,都沒什么風聲透露出來,可見上面的秘密工作和準備工作都很不錯。
“這件事大家就別說出去了,等我完成工作回來。”鐘意笑著說。
葉喬喬看向傅決川。
傅決川倒是淡定,只走到她身邊輕拍她后背,讓葉喬喬那一瞬間升起的不安都被安撫了下來。
“母親不會冒險。”傅決川這點還是了解自己的母親的。
“爸爸,說到生病,我們今天買蛋糕的時候遇見一個阿煜帶著她的女兒,也是生病了哦。”慕慕提到了謝藍。
葉喬喬聽她說完,下意識說,“云兒竟然還活著?”
“她換腎了?”
“沒有換。”傅決川顯然比葉喬喬知道得更多。
葉喬喬伸手捏了捏他腰間的肌肉,眼睛瞇了瞇,“你很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訴我。”
“他們的事不重要,我就沒有提,想著什么時候悄悄你感興趣了,肯定會問,我再告訴你就好。”傅決川現在比以前自信多了,說到這話,并不心虛。
葉喬喬確實沒有生氣,她把這些人的事,也緊緊當作八卦了解,并不那么在意。
“行吧,不過你下次我問你,你別瞞著就行。”葉喬喬看似警告他,實則是在縱容,兩人的性格磨合了很多,至少不會再出現雙方悄悄委屈自己的情況了。
云兒的事沒有給葉喬喬帶來什么波動。
她只簡單聽了兩句,就拋之腦后了。
距離暑假也沒有幾天了,這幾天葉喬喬安心陪著傅決川,好不容易把男人哄好了,就在慕慕阿煜放假第二天,立即跟著葉軍長出發去淮城。
鐘意也直接被秘密接走,下次回來,也許就是她的心理被治好的時候。
當晚。
傅決川下班回到家,別墅里格外冷清,空蕩蕩的,他竟然罕見地感受到了孤獨,在家里四處轉了一圈,把兩個孩子留下的花草和動物照顧好,又疊好葉喬喬的衣服。
他沒事找事,忙完躺在床上,也不過才九點。
完全睡不著。
傅決川睜眼望著窗外的明月,一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有困意。
等早上醒來,一睜眼,發現生物鐘定時的五點半。
傅決川并不困,只覺得日子漫長,木著臉坐上汽車回到部隊,好在部隊里有政務安排,才讓他的日子沒那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