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過幾天就出國,喬喬你跟孩子們安心在家里,我會安全回來的。”傅決川的聲音里帶著安撫和保證。
葉喬喬摸了摸鼻尖,“我知道了,你什么時候出國,記得跟我說一聲,你幫我把我最近畫的畫拿出國,然后寄到老師的工作室,那邊每年會需要定時售賣一些畫,維持名聲,方便參加全國賽,名氣也是全國賽中重要的指標。”
“好,我安排人過來。”傅決川立即安排人。
葉喬喬問,“行。”
葉喬喬掛完電話。
傅決川就立即跟部隊里的領導申請,然后安排人去接管港城的公司,名義上跟華國部隊沒有關系,后續的事就不是傅決川去處理了。
他只需要負責把跟母親合作的事談下來。
跟母親見面才是最重要的事。
傅決川安排好時間,很快就到了三天后,他并非以自己的真實身份去見鐘意。
離開前,傅決川親自來到a省見了葉喬喬一面。
他帶來了不少放在首都的那些關于葉喬喬的私人物品。
用箱子都足足裝了三個。
葉喬喬看著面前擺放的行李箱,嘴角抽搐。
“你在做什么?”葉喬喬疑惑地看著他,“帶這么多行李給我,我也用不上,而且好像都是雜物。”
傅決川抿了抿唇瓣,眸色暗了暗,“這些都是喬喬你以前在首都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時用到的物品,喬喬你不想要看看嗎?也許有利于恢復記憶。”
“對,記憶!”葉喬喬忙看向她,“你做了什么,才恢復了那些記憶的?”
“我就是接觸了一些過去的東西,加上部隊里提供的記憶,結合父親給的資料,慢慢恢復過來的。”
“也許只要執著一點,就能擁有曾經失去的記憶,畢竟人腦是最神秘的部位,并不是藥物就能完全控制。”
對上傅決川幽深的雙眸,葉喬喬看見了里面一閃而逝的執著,有些驚人的力量,好似無論發生什么事,他都能克服,甚至想起曾經的人和事。
葉喬喬有些震動,心里情緒波動很大。
以至于傅決川上前,抱向她,她都沒有反應過來,足夠安靜,感受到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有種心靈上的共鳴。
“喬喬,我先走了,注意安全。”
“等我回來。”傅決川珍重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葉喬喬抬眸,看見傅決川深情的雙眸注視著她,滿眼都是不舍。
她突然冒出點不舍來,等反應過來時,手已經抓住了傅決川的衣袖。
傅決川垂眸看見,原本就深沉的雙眸,變得更加幽深,他突然開口說,“喬喬,是你給我機會的。”
下一秒,傅決川摟住她的腰身,重重的吻落在她雙唇上,舌尖微觸,唇齒相依。
喘息聲在兩人之間響起。
“哇……”
兩個孩子口中發出驚呼聲。
葉喬喬聽到聲音,耳根瞬間就紅了。
偏偏傅決川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依舊不放開,格外用力,她感覺舌根都有些發疼,呼吸被掠奪得缺氧,心跳蹙然加速。
原本還有點力氣去推他的肩,漸漸的,葉喬喬掙扎的力道小了,雙手勾著他脖子,不僅不是推開,反而身體發軟避免倒下,努力抱住他。
傅決川的大掌輕松把她護在懷里。
直到葉喬喬因為缺氧,腦袋暈乎乎的,呼吸也局促起來,他才松開。
傅決川炙熱的唇瓣抵在她的唇上,兩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葉喬喬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她耳根發紅,手指泛軟。
一睜開眼,就看見傅決川近在咫尺的俊臉,和那雙仿佛能把她拆吞入腹的雙眸,她下意識瞥開眼,喘息說,“你,你快走吧。”
“我不送你了。”
傅決川輕笑一聲,把她放在沙發上坐好。
然后轉身分別去親了慕慕和阿煜,這才轉身離開。
原本還有些不自在的葉喬喬看見他離開的身影,莫名就冒出了些不舍的情緒來。
她有些羞赧地打了打自己的臉頰。
過了好幾分鐘,覺得激蕩的心情緩和下來,轉頭就看見慕慕和阿煜捧著臉看她的樣子,葉喬喬臉瞬間又紅了。
“媽媽,爸爸好愛你哦。”
“媽媽,爸爸的親親舒服嗎?”
葉喬喬有些羞赧地跺了跺腳,“你們以后就知道了。”
傅決川離開后,帶著葉喬喬的畫,直接坐上安排的航線出國離開。
一落地,他第一時間安排了下屬把畫全部寄到工作室去。
而他自己,則恢復了安森的身份,直接前往鐘意所在的實驗室。
實驗室外。
鄭母一臉狼狽地守在外面,一看見里面有工作人員出來,就撲過去說,“我是鐘博士的好友,你們帶我進去,我只是要見她一面說說話。”
工作人員們臉色都未變,看向鄭母的樣子,就像是對待什么瘋子一樣。
鄭母守在這里已經有一周了。
鐘意從未見過她,自然實驗室里的工作人員就知道她跟鐘意的關系了,沒有人會幫她。
安森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他沒有立即接近實驗室,而是站在遠處的巷子里,盯著狼狽不堪的鄭母看著。
鄭母再一次被推倒在地。
她看著手掌上擦破的傷口,多日來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直接眼眶一紅,當場哭了起來。
實驗室外面沒有人,這仿佛給了鄭母釋放情緒的機會。
她大哭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眼淚都快流干了,渾身不適,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饑餓的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巷子里走。
她顯然準備離開了。
鄭母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鐘意,你個賤人,活該你這么多年在外孤獨一生,你真的以為自己以后就能擁有幸福了嗎?”
“哼,你給我等著,你不愿意見我,那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天賦不止在化學領域,你在物理方面也有天賦,你說,如果m國上層的官員知道你的這些天賦,還會任由你留在這里輕松地做實驗?”
“曾經關過你的那些人,會給你現在的自由?”
“這些都是你逼我的!”鄭母眼神陰翳,里面全是癲狂的恨意。
沒有注意到,安森靠近了她,高大的身影幾乎把她遮掩住了,下一秒,鄭母驚呼一聲,人就被一個手到下去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