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逃跑的!
齊云緊隨其后,無視夢中君大聲挽留,說是備了盛宴招待他們的話。
跑到熱鬧的大街上,宋春雪才覺得背后的冷汗沒那么冰了,渾身的不適感漸漸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難怪師父要逃,從前竟然不知道,藿香那個(gè)老小子,居然平日里是那樣當(dāng)宗主的,我活了這么久,就沒見過那么不正經(jīng)的宗門。”
齊云跟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宋春雪無奈,“難怪在藿香這兒就撐不下去了,估計(jì)是他將從前的很多危害四方的東西慢慢消除掉,也跟邪修涇渭分明,向其他宗門靠攏,倒是符合藿香狂妄不羈的性子。”
若是邪修沒有盛行,說不定將來的魔宗會改名,成為很多人向往的名門正派。
“藿香真是個(gè)怪人,我猜測他早就不想當(dāng)這個(gè)宗主了,剛好遇到了危機(jī),還有你這樣能控制大局的人,趁機(jī)溜之大吉,明智之舉。”
提到這個(gè),宋春雪就來氣。
“我為什么要趟這渾水,若不是師父交代過……”對啊,是師父交代過的,她最初的目的是造訪禁地。
如今三棱錐已經(jīng)能號令魔宗,那她是不是可以找個(gè)機(jī)會去探一探?
“師父,你看著我作甚?”齊云往后一仰,“你又打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宋春雪走進(jìn)面館,“兩碗炸醬面,一碗素的,一碗純?nèi)狻!?p>“好嘞,客官請坐,馬上來~”
……
跟張承宣下了幾盤棋,回到家里的謝征坐立不安。
天色已晚,月上柳梢頭,宋春雪卻還沒有回來。
她該不會去喝酒了?
也不知道是跟誰。
若是在正常酒館或者酒樓喝還好,若是去風(fēng)月場所……
他站起身,關(guān)上書房門,對伺候他的隨從道,“不用跟著,我出門一趟。”
“是。”
下一刻,他一個(gè)輕盈的縱身,消失在墻頭。
暗中蹲守的人道,“跟上,他今日沒有貼身護(hù)衛(wèi)。”
此時(shí),正在魔宗禁地挖寶的宋春雪笑得合不攏嘴。
這世上幾乎沒人能抗拒得了,從地上挖出值錢東西的滋味,哪怕不是黃金珍珠這樣價(jià)值連城的東西。
“嚯,師父快來看,這邊有一個(gè)舊匣子。”
宋春雪道,“你自己收著。”
“我不該。”齊云將匣子遞給她,“我覺得這東西你打開沒問題,我打開估計(jì)要遭殃。”
也好,她先收起來,回頭再琢磨。
【不好了,謝大人出來尋你,被人跟蹤了,快來!】
是無憂的聲音,他就暗中跟隨謝征。
宋春雪好奇,【你自己解決不了?】
【廢話,若是能解決我還叫你啊!快來!!!】
宋春雪拽住齊云的衣領(lǐng),“走,去找謝大人。”
下一刻,他們直直的朝外飛去。
齊云感嘆道,“師父如今實(shí)力不凡。”
“只是,您確定要帶著我去見謝大人?”
“嗯?”
“他喝醋的本事我體會過,我怕酸。”齊云說完又幸災(zāi)樂禍起來,“不過我還是想看看,如今他是什么反應(yīng)。”
“嗯,我也想看。”
齊云驚訝,“師父你這是何意,想回應(yīng)他?”
“不,主動出擊,反客為主。”宋春雪低笑,“我不喜歡被動,也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
“就該如此,那我待會兒見機(jī)行事,幫你試探?”
“嗯。”
很快,他們在一處十字路口聽到了打斗聲。
宋春雪扔出三棱錐,但他瞧不上刺客這三瓜兩棗,宋春雪只好拿出霸王劍沖了上去。
幾個(gè)回合,只剩下一個(gè)身形如鬼魅的逃脫而去。
“謝大人,你怎么在這里?”齊云走過去,“我跟師父喝酒去了,回來得有些晚,你擔(dān)心了?”
“從宮里出來遇到了刺客,”謝征平靜道,“還好你們及時(shí)趕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等等,你不要我了?”呸,話說出口宋春雪覺得害臊,她不是這個(gè)意思,方言誤我啊!
“……”
“……”
齊云憋笑,“那什么,我先回去了。”
“我……”謝征脖子一紅,“我是來接你的。”
“……”察覺到危險(xiǎn)趕來救徒弟的韓道長聽到這話,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