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等到所有的人都從碼頭離開以后,碼頭另一邊的貨場里才緩緩的走出來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龍四海,女的二十多歲,穿著黑色繡金紋的和服,這個女人本來五官長得不錯,但是一雙狠辣的雙目,和高挺的鷹鉤鼻,破壞了她整張臉的和諧,顯得兇狠之極。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懷里,捧著一柄武士刀,如果有懂行的人,就會一眼認出,這柄武士刀就是東瀛十大名刀之一的菊一文字,這柄刀刀身細而薄,傳說刀身泛著寒光,鋒利無比,殺人不見血。
龍四海望著大寶離去的方向,臉色陰沉,這個女人就是那個魔女立花早子,她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大寶離去的方向。
“この男はとてもハンサムだ……喲西,”
龍四海一聽心里就不服了,這個男人太帥了?特么還能有我帥?我是越老越有韻味,也就是你這樣的瘋女人才沒眼光罷了。
不過這話他是打死都不敢說出口的,因為立花早子真的會打死他。
龍四海悠悠的說道。
“他姓秦,據說是滿清皇室后人,好像還是個小王爺,現在濠江幕后最大的老板就是他。”
立花早子的眼睛更亮了,她翹起了一邊的嘴角,喃喃地說道。
“喲西,相信小姐看到他也會有興趣的,到時候,我也可以插上一腳。”
龍四海沒敢說出大寶在幾個小時前剛贏了他五億,如果立花早子知道自己沒第一時間趕到香江,還敢去賭博,恐怕自己身上的零件兒要被她拆了。
龍四海著實是怕了立花早子,這幾年一直躲在東南亞,不回本土,目的就是為了躲她,
龍四海微微皺起眉頭,不對呀,自己著急,趕到香江是因為要迎接小姐,那這個姓秦的來干什么呢?是香江有什么事要發生嗎?
可能是吧?否則怎么會有這么多幫會人員過來接船呢?這么一想,龍四海暫時就放下了懷疑,他是萬萬沒想到,大寶就是奔著他們來的。
這輪船到港時間,沒有幾個人能夠說得準,現在船上的通訊設備也沒有后世那么發達,只知道輪船到港的大概時間,所以只能是等。
立花早子抱著刀站在碼頭上,她微微閉著雙眼,面向著大海,龍四海看了她兩眼,一直懷疑這個娘們兒在閉著眼睛睡覺。
他再偷看立花早子的時候,立花早子冷冷地說了一句。
“八格牙路,再看姑奶奶一眼,姑奶奶就把你的眼睛剜出來。”
龍四海。馬上轉過頭去,撇了撇嘴,他知道這娘們兒一向是說到做到。
身后輕微的腳步聲音響起,無數的黑衣人,臉上戴著面具,從貨物后面跑出來,一排一排站在那立花早子的身后,叉開雙腿,一動不動。
龍四海看看自己的身后,只有穿著和服的兩個侍妾,他頭一次感到自己裝逼的人手太少了,出場的排面不夠。
他們一直等到上午九點多鐘,打漁船才晃晃蕩蕩地開進了海港,跳板搭在了碼頭上,嬌小的藤原靜香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立花早子,龍四海早率領著眾人跪伏在碼頭上,當藤原靜香雙腳踏上碼頭的時候,立花早子率領著眾人揚聲喊道。
“恭迎主人!”
大寶此刻躲在空間里,跟著白鷺豹觀察著這里的情況,他把左明躍等人安排在了別墅,然后急匆匆的趕回了碼頭,幸好那個時候載著藤原紀香的船還沒到,他就進入空間,躲在白鷺豹身上,盯著立花早子等人。
守株待兔雖然蠢,但是通常很好用。
藤原靜香穿著一身漁民的衣服,只見張開雙臂,神態像是一個女皇在檢閱自己的軍隊,立花早子連忙爬起來,把刀平放在地上,她去幫藤原靜香,一件一件脫衣服。
大寶一看見這刀,立刻就眼饞了,刀鞘上刻著十六個菊花花瓣,大寶看過介紹東瀛寶刀的書,好像這把刀就叫做菊之文字,是十大名刀之一。
隨著藤原靜香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她嬌小的身材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不過,碼頭上的工人早被驅趕到遠處了,
而立花早子的部下和龍四海等人頭也不敢抬,藤原紀香長得雖然嬌小,但是胸部卻非常傲人,立花早子用一塊白棉布,輕輕地擦拭著藤原靜香的身軀,
立花早子的一個部下,將手中的托盤高,但是頭仍伏在地上,
立花早子將內衣和服一件一件的給藤原靜香穿上,最后跪伏在地上,把腰帶給藤原靜香系好,這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藤原靜香雙手張開,從頭到尾連個手指都沒動,
就連偷窺的大寶都覺得,小鬼子的確會裝大尾巴狼,最后,立花早子將佩刀,雙手奉上,藤原靜香單手持刀,用刀鞘點了點龍四海,龍四海恭敬的說了聲,
“ご主人様、何かご用でしょうか!”
藤原靜香低聲說了幾句,龍四海哈依了一聲,起身離去……
大寶躲在空間里,用意識將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藤原靜香吩咐龍四海,去約匯豐銀行管理保險柜的經理,明天上午九點見面,
大寶看著藤原靜香手里的名刀,冷笑了一聲,這把刀早晚是自己的……
大寶回到了別墅,郭英南一臉凝重的走過來,他低聲對大寶說道。
“匯豐銀行內部傳來的消息,毛仁軌的兒子毛靖被害,他的家屬通過老美聯系了港督,聲稱有一筆黃金藏在匯豐銀行的保險柜內,有個女人為了這筆黃金謀害了毛靖,而毛靖的家屬,則是將這筆黃金捐獻給了老美,唯一的條件是給毛靖報仇,
港督已經命令保安司,啟動了司法程序,凍結了匯豐銀行所有的保險箱,現在正從匯豐銀行總部調取保險箱持有人的名單和密碼,等名單密碼一到,就知道毛靖的保險箱是哪一個了。
據說老美的 Fbi已經派特工來了,估計今天晚上就到。”
大寶樂了,這一下可有熱鬧看了,小鬼子對上老美,究竟是屈服還是反抗,這是一個難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