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對方是有備而來的,當他看著前方也站著個保鏢后頓時調轉方向。
只是......
等他回過神后才發現,小巷子里但凡能通向外面的路全都站著幾個保鏢,他的路徹底被堵死了。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抓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逼鋵嵢素溩右裁靼祝伤麄冞@一行的有可能會碰上仇人,也就是被偷幼崽的家人,可他們干的就是違法的事,根本無法回頭。
保鏢隊長冷哼一聲,“你拐走我們家少主,還問我們是誰,現在可不就是有著仇怨。”
少主?人販子看著肩上扛著的小崽子,他來歷這么貴重?
“不可能,這孩子是他父親親手賣給我的,是個老頭子,窮得很,根本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少主,你們認錯人了?!?/p>
“既然你不肯交出來,那就只能我們親自動手了。”
不等人販子求饒,幾個保鏢立即沖上去。
人販子的形象本來就是不好的,正是這樣精神力低下,且放在人群里注意不到的小角色才剛好的混過重重關卡,將孩子交給買家手上,所以他自然經受不住保鏢的一拳。
一人一拳之后,人販子徹底沒了氣息,保鏢隊長看著孩子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不禁皺了皺眉。
隨后立即給電話那邊的人回消息。
“家主,少主好像...被嚇壞了。”
普通的小孩子如果見了這場面,一定會嚇得哭起來,或者這個時候已經哭暈了過去,而少主沒有哭,暫且可以理解為少主承受能力比較強大,膽子大,可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這樣想的,難道他們把少主嚇傻了?
家主交給他們的事情已經辦成,保鏢們扛著少主就上了飛行車。
飛行車是按照正經商人的身份審批入境的,只要上交相關證明,根本不會有人進來搜尋。
小鷹就這樣輕松地被這群人給帶走了。
而電話那頭的人正是沃爾贊家族,也就是雷斯德的父親。
自他聽說之后就才想到一定是自己的孫子,于是不惜一切代價派人過來,他們裝作保鏢沒日沒夜的進行搜尋,終于在特殊的尋找方式下鎖定了目標,在蹲守了好幾個小時后,終于確定那孩子就是他們的少主。
對此不知道一切的雷斯德和孟杬還在乘坐飛行車跟赫坤會合。
雷斯德定是速度中等,不快也不慢,在經歷了兩個小時的飛行后,他們終于抵達了聯盟的E市。
這里是聯盟最偏僻的地方,雖然也是一個城市,但沒有靠近主聯盟的地方繁華。
赫坤早就在此等候多時了,他已經等不及飛行車安穩地落在里面上了,直接從窗戶跳了進去。
“噓~杬杬睡著了。”雷斯德小聲警告他。
“怎么又睡了?她還經常睡覺嗎?”
“沒有,醫生說最近是太虛弱了,杬杬的精神不好?!?/p>
“嗯,我已經訂好酒店了,快送她去休息,待會兒給你說件事。”
見他一直皺著眉頭,雷斯德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把杬杬安頓好后,雷斯德在她身邊留下了紙條,隨后跟著赫坤一起出去了。
“到底什么事?”
赫坤指著周圍,“你有發現什么不一樣的嗎?”
雷斯德并未發現不妥,不過唯一奇怪的是...這里竟然沒有一個士兵,他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
“下午老頭子把所有的士兵都召回去了,都怪這里的市長們,非得向上面反映大量士兵守在這里影響了居民們的正常生活,哪里影響了,明明是老頭子找理由搪塞我,如今——我們只能靠自己來尋找了。”
雷斯德也發愁,“只靠我們兩人,要找到什么時候,聯盟的城市也不少,每個城市都住著成千上百的獸人,一個一個小區的查到過年也查不完?!?/p>
“所以??!我本想在這里大展拳腳,成功找到雌性的孩子,讓雌性重新認識我,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這還找個毛??!”
兩人同時沉默半分鐘,最終赫坤實在沒辦法了,“雷斯德,你認真的跟我說,你們家族就沒有什么特殊的辦法能感應到自己的血脈嗎?”
特殊辦法嗎?有是有,只是...太過冒險。
俗話說,血脈之間是相連的,只要用父親的血加上血祭獸人的血,能有一天的功效指引他們。
一天能尋找的那都不叫事,既然能動用這個特殊的辦法了,那肯定就是像是他們現在找小鷹崽一樣大海撈針,連找尋的方向都沒有。
忽然雷斯德突然意識到什么,家主是知道他有個孩子的,若是小鷹崽現在......
雷斯德立即放大精神力感知,發現周圍果然有自己的血的痕跡。
“跟我來。”
雷斯德的速度之快,赫坤反應一下差點沒有跟上他。
兩人來到一條四通八達的小巷子里,周圍沒有任何人。
“喂,我們來這里干嘛?裝什么神秘。”
赫坤罵罵咧咧的跟著他,要做什么也不提前說一下,現在總不能迷茫的四處尋找吧!再說了他怎么就肯定幼崽會在這里呢。
只見距離他五米遠的雷斯德突然站在路口不動了,一直看著某個方向。
難道他發現線索了?
赫坤立即跑過去,只見前方躺著個男人。
探了探鼻息,已經死掉了,看來才死沒多久。
獸人死的話,一般24小時之后才會變成獸形態,如今他還保持著人性,死亡時間一定不足24小時,更何況死的時間長的話早就該被周圍的鄰居報警了。
“有我的血的氣息,他們果然用了那個辦法?!?/p>
赫坤聽的一愣一愣的,“什么辦法?”
“就你說的特殊的辦法,家族里保存的有我的血液,他們肯定是利用這個辦法先比我們找到幼崽了?!?/p>
赫坤松口氣,“那還好,總比下落不明強,你父親怎么說也不會虐待自己的孫子的,放心吧!”
雷斯德可不會這么認為,畢竟他的父親為了逼他回家族,都能派人刺殺他了,最后還用蘭柯的性命來威脅他。
為了權力,父親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只剩下野獸對權力的渴望了。
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生活在這樣的家族,也不會允許孩子重蹈他的覆轍。
從一個小孩到肩負家族命運的工具人,他已經受夠了。
當年是他扛起整個家族的榮譽,從一個中等家族走向希爾納第一家族,知道這其中的艱辛,他的孩子就像完全復制他的人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