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得知柳如菊失蹤,也急得噴出口血來。
但得知柳天笑陷入昏迷,心情頓時變好了不少。
于是拿足了柳家女主人的架勢,吩咐起下面的人做事。
順帶著把早就準備好的人手,悄悄嘗試著往柳氏安插進去。
然后劉慧就報了官方,自家女兒失蹤的事實。
她調(diào)動了手下去查,但也沒抱多大希望。
畢竟這不是第一個失蹤的女兒了。
先前的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出任何蛛絲馬跡。
那現(xiàn)在又哪里找得到柳如菊。
數(shù)十里外的深山別院中。
柳如菊迷迷糊糊的從昏睡中醒來。
昨天被車撞的傷勢太重。
哪怕后來經(jīng)過治療,勉強算是保住了雙腿,短時間也沒辦法正常活動。
只是剛醒來,就發(fā)覺后脖梗疼的要命,就像是被人狠狠打過似的。
柳如菊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茫然的看著四周。
這是個看起來樣式古樸的別墅大廳。
也不知被誰扔在了大廳沙發(fā)上,四下靜寂無聲。
既然是偷偷把她綁來,那肯定是敵人。
若是雙腿沒被撞殘廢的話,興許還有絲希望能逃出去。
現(xiàn)在自己走路都成問題,哪怕沒人看管她,想逃出去還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
就在柳如菊胡思亂想時,房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
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門外灑落的月光。
由于視線的問題,她看不清來人的容貌,但卻隱隱覺得有些熟悉。
“你是誰?為什么要把我抓到這兒?”
柳白蘇逆著光走了進來。
“怎么,七姐,你不認識我了嗎?”
他身后跟著體型龐大的象六。
象六在進了屋子后,就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下。
從冰箱里拿出瓶啤酒喝了起來。
柳家人的下場,蘇塵基本沒參與,反正是留著最后處理。
被關(guān)起來的柳家人所遭遇的,全是她們對人做過的事,如何報復(fù)也是各自的選擇。
柳如菊咽了口唾沫,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象六。
見她沒對自己動手的打算,這才忙不跌地質(zhì)問道。
“白蘇,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如果你敢虐待我,我以后一定會告你的。”
柳白蘇全不在意她的威脅,悠哉悠哉的坐到她身旁,臉上掛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
“喲,你也知道綁架虐待是違法的。”
以前柳家人強行囚禁他,在院內(nèi)毒打他的時候。
柳家人可從沒記得世界有法律。
柳如菊拼命挪動著身子,想離柳白蘇遠點。
這個弟弟讓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換做以前,就算她打柳白蘇一巴掌,柳白蘇也只會問她手疼不疼。
近期柳白蘇的所作所為,讓她不知不覺間產(chǎn)生了敬畏。
柳白蘇拉過她的手,強行把她拽了回來,語氣仍舊平易近人。
“別害怕嘛,姐姐,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的力道很輕,像是生怕弄傷柳如菊似的。
哪怕被突如其來的拽回來,柳如菊手腕也沒絲毫痛楚。
這讓她心里的擔(dān)憂,不由稍稍放下了些許。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蘇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是親姐弟。
何況我也不知道以前在暗地里幫我的人是你,否則我不會這樣對待你的。”
柳白蘇看著她的眼睛,直到柳如菊有些心虛的偏過頭去。
“說實話,你讓我太失望了。如果你和我說,你就是想討好柳天笑和劉慧,那我還能高看你兩眼,但你到現(xiàn)在還是只會把責(zé)任推給別人。”
除了最有野心的柳如煙外。
其他的幾個姐姐折辱他,只是為了討柳父柳母歡心罷了!
哪怕在外信奉人淡如菊,不爭不搶的七姐。
也明里暗里,各種在父母面前扮乖巧,只為了能多得到點家產(chǎn)。
畢竟柳家由柳天笑掌控,劉慧又出生于劉家。
幾女前半生衣食無憂,后半生自然想得到更多財富。
“就算你知道,那個暗中幫你的人是我,你會改變對我的態(tài)度嗎?”
柳如菊張了張嘴,剛要解釋就被柳白蘇搶先打斷。
“不,你不會,你依舊會這樣對我。只要柳天笑不喜歡我,你照樣會如此待我。”
如果得到柳天笑的欣賞,那日后就能多分到不計其數(shù)的錢財。
在真金白銀下,區(qū)區(qū)點醫(yī)學(xué)上的幫助,又怎么能讓柳如菊回心轉(zhuǎn)意呢?
柳如菊紅唇微張,想要給自己解釋。
她心里也清楚,柳白蘇說的是對的。
就算知曉是柳白蘇暗中幫助自己,她也不會善待柳白蘇。
但心中這么想,嘴上又哪肯承認。
“不會的,白蘇,你是了解我的。姐姐我從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我覺得人人平等,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更不會在意錢財?shù)亩喙选!?/p>
柳白蘇聽著她的話,不由鼓起掌來。
“沒錯,我就在等你說這句話。既然你也是這么覺得,那我就滿足你。”
他一把將柳如菊扛在肩上,往地下密室中走去。
柳如菊試圖反抗,但她的抓撓對柳白蘇不痛不癢。
透過密室的透明隔板,柳如菊清清楚楚看到了,先前失蹤的幾位姐姐情況。
柳如菊瞬間冷靜下來,死死抓住他肩膀衣服不肯松手。
“你,你要做什么?別把我扔在這兒。白蘇,你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
柳白蘇對她視若無睹,最后打開了中間的牢門。
里面關(guān)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柳云兒與唐七。
兩人推門進來時,柳云兒正對著唐七大大出手。
唐七也不還手,任由柳云兒在他臉上抓撓。
他渾身的衣服破爛不堪,仿佛是在泥里打了個滾,又被人一通痛毆的模樣。
而兩人的身旁,還有具面色鐵青的男子身體。
柳白蘇皺了皺眉,示意保鏢們先把尸體拉出去。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柳云兒的男閨蜜。
唐七先前在視頻看到過柳云兒,與男閨蜜水乳交合的模樣。
也清楚,他舍不得騎的自行車。
在這個男人面前,跟公交車沒區(qū)別。
油隨便加,來兩腳地板油也不是問題。
只是柳云兒和唐七,沒料到男閨蜜也被抓了過來。
而唐七的手腳被打斷,短時間就是個廢人。
三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柳云兒和男閨蜜對唐七冷嘲熱諷,罵他是個廢物。
特別是被關(guān)進來后,看不到活著離開的希望。
柳云兒和男閨蜜的心理,都有些接近癲狂。
竟然直接當(dāng)著唐七的面,光明正大的運動起來。
唐七可以容忍柳云兒的責(zé)罵,卻無法忍受給他戴帽子的男人。
身為外洲赫赫有名的龍王,哪怕四肢盡廢,戰(zhàn)力也非常人所能想象。
還是靠著精湛的手段,成功宰了那個狗男人。
情人的死,讓柳云兒陷入了癲狂,近幾天來發(fā)瘋似的毆打唐七。
唐七成功殺了對方,自身傷勢也更重一步。
現(xiàn)在他是真動彈不得了,除了被動挨打之外,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柳云兒被關(guān)了好幾天,先前又被象六打了拳。
她的傷勢也沒差到哪兒去。
兩人看到久違的光亮。
柳云兒當(dāng)即停下手里的動作,就要往門口跑去。
柳白蘇嫌棄的一腳踢在她胸口,又將她踢了回去。
“別急,我來給你們送個伴。”
唐七看到柳云兒被打,就想沖上來和柳白蘇拼命。
只可惜也只能想想,他連站起來都費勁。
柳白蘇將柳如菊扔了進去。
又從保鏢手里接過紙巾,擦了擦肩膀處的灰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