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與云雅,每日四處閑逛。
蝎子在返回公司后。
有著趙志高吸引邪神分身,蝎子再次鏟除數個,邪神留下的怨念系統。
由于留下的系統數量太多,哪怕是蝎子也覺得厭煩起來。
正好通過邪神怨念的氣息,蝎子逐漸感應到邪神藏身的位置。
只要能滅掉本源分身,那其余的分身,也就不叫事了!
蝎子順著氣息的指引,來到處小區樓前。
上官流云陪伴在他身旁,蝎子說帶她出來逛逛,而沒說去做什么。
然而剛打開房門,上官流云就見到個熟悉的老面孔。
那房間走出的少女,與上官流云對望了眼,驚喜的出聲叫道。
“流云姐,怎么是你?”
上官流云看到她后,也是面露驚喜之色。
“陸子玉,小玉?”
陸子玉是她幼年時的鄰家妹妹。
兩人間的關系極好,后來由于家境問題,上官家搬離那片區域。
兩人很久沒見過面了。
陸子玉笑著把兩人迎了進來。
房間內做著個身形高挑,容貌清秀的男子。
男子跟陸子玉的情緒,明顯是發生過爭執,彼此極為不對付。
陸子玉沒搭理他,招呼上官流云和蝎子坐下。
那男人冷哼了聲,也沒有理會的打算,義憤填膺的摔門而去。
上官流云疑惑的問道。
“你們兩發生什么了?”
陸子玉咬著牙說道。
“她是我男友陳放,我,我養的小黑被他弄丟了。”
小黑是她養的狗,從小養到大養了十來年了。
一人一狗,早就有了極深的感情。
有次在晚上遭遇危險,還是小黑沖出來救下了她。
今天男友陳放帶狗出去遛彎,結果男友回來,小黑就不見了。
“我問他,我的小黑去哪了,他說,小黑不聽他的話,自己偷偷跑掉了。”
小黑被陸子玉養了十年,早就知曉分辨善惡。
尤其陳放是她的男友,小黑對其無比溫順。
陸子玉敏銳的察覺到,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否則小黑怎么會偷偷逃呢?
上官流云知曉這妹妹的難處。
于是轉而望向蝎子,希望他能出手幫忙。
本意是想讓蝎子調動關系,看看能不能查查,附近的監控。
蝎子毫不猶豫的點頭應下,然后打了個電話出去。
一分鐘后,他就收到來電。
“你的狗找到了,就在你家隔壁兩條街外的小區,正被個殘疾的女人牽著。”
陸子玉欣喜不已,趕緊快步跑出屋里。
還沒等他去開車,蝎子就上了車,示意他上車自己帶他過去。
等兩人來到兩條街道外的小巷時。
一個穿著純白色連衣裙的女子。
五官精致,有著頭柔順的烏發,渾身都透著嬌弱的氣息。
陸子玉趕緊上前,從她手里拽過狗繩。
那女子被搶奪狗繩,人也順勢倒在地上,輕蔑的道。
“怎么,我本來還說,今日就弄死你的狗呢!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過來了。”
兩人明顯是老對頭了,陸子玉咬牙切齒的道。
“陸星月,是你,你為何要偷我的狗?”
陸星月攤了攤手,無奈的道。
“我沒偷你的狗,我只是說,我腿腳不方便,所以希望有條寵物狗陪著我,誰知道陳放就把你的狗送給我了呢!”
可話是這么說,但他眼底譏諷的笑意,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看到自家主人,小黑立刻搖著尾巴,蹭進陸子玉懷里。
陸星月依舊挑釁道。
“你回去吧,就算你把狗拿回去,我也會讓你男朋友,再次把狗給我送過來的。
除非你和陳放分手,否則這條狗,她早晚都會送給我,到時候,我也想嘗嘗,那死狗的肉是什么味道。”
她半坐在地上,衣裙都被沾染上塵土,弄得極為狼狽。
“你說,等會兒陳放過來,看到我倒在地上,我說是被你欺負了,他會相信我呢,還是會相信你呢?”
陸子玉臉色黝黑,冷聲問道。
“怎么,所以你是想污蔑我,說我欺負你,是嗎?”
陸星月沒察覺出問題,笑吟吟的道。
“沒錯,我就是想說,你欺負我了,反正你男朋友不會相信你的,我可是殘疾人士,你男朋友是我的,你哥哥是我的,你父親也會是我的,我要一點點奪走你全部的東西。”
陸子玉把狗放在一邊,然后抬手呼在她臉上,摁住她的頭發,就往地上撞去。
“你不是說,我欺負你嗎?那我就先把這個罪名做實,免得你總是說你污蔑我,我給你證明的機會。”
雨點般的巴掌,就像是不要錢般,一巴掌一巴掌抽在陸星月臉上。
陸星月被打得慘叫,幾次想要嘗試起身。
陸紫玉抬腳踹在她右腿上,只聽叮的聲脆響。
陸子玉的右腿傳出骨裂聲。
一節光滑如玉的假肢,在她的腿部分離。
陸子玉踩住她的肩膀,死死把她踩在地上,冷聲問道。
“你說說,你個殘疾為何要來招惹我呢?怎么,你的殘疾讓你很自卑?還是說你的殘疾讓你很驕傲?你個永遠走不了路的瘸子。”
很快就有幾十個群眾圍觀了過來。
這幫人們圍坐在遠處觀看,但是誰也沒上前拉架。
陸子玉下手毫不留情,抬腳死命往她身上踹著。
陸星月被踢得連連慘叫,抱住她的腿不斷求饒。
她再是看不起陸子玉,可在求生的本能下,還是低下高傲的頭顱。
不管她怎么說,陸子玉始終沒留手。
這女人,自從進入她家里后,先是和她搶父親的寵愛,然后搶走她的哥哥。
陸子玉早就恨透了對方。
陸子玉搬出家里,獨自在外面居住。
沒想到,就連唯一陪伴自己的小黑。
陸星月都不肯放過,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陸星月被抽的臉頰腫脹,嘴里往外吐著血沫,身子蜷縮在地上,像是只熟透的龍蝦。
陳放從街道拐角處走出,正好見到癱軟在地的陸星月,急忙快步跑了過來。
“星月,星月,你怎么樣?”
他心疼的把陸星月護在懷中,眼底是化不盡的疼愛。
再看向陸子玉時,再次變得滿是怒火。
“子玉,你在干嘛?你怎么可以欺負星月呢?你明知道她是個殘疾人。你怎么能這樣對她,我真沒想到,我喜歡的女人會是這么惡毒的性子。”
他話音一落,陸子玉毫不留情,再次抬腳踹在她臉上。
“你特么瞎了,沒看到她偷我的狗,我不光是要打她,你也別想好過。”
陳放被冷不丁的打了個趔趄。
第一反應不是還手,而是疑惑的問道。
“你你,你打我?”
兩人交往后,陸子玉始終表現的溫柔大度,極少與他起爭執,更別說和他動手了。
即便再是生氣,也就是偶爾吵上幾句。
這還是陸子玉第一次打他。
陸子玉冷笑著道。
“打你,我打你是輕的,如果我的小黑出了意外,你們倆誰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