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秀寧卻是很認真的點頭贊同。
“嗯,你說的沒錯,有著蔣氏的庇護,以前真沒幾個人惹得起你?!?/p>
盡管蔣臨安的身份地位,在華國談不上頂級大佬。
但大多數的老板對女明星,大多是抱著玩玩而已的態度,不會跟與其產生感情。
一個玩物而已,玩夠了也就甩了!
至于給她們的資源,老板們想給才會給,不想給對方也沒辦法。
而馬彩玉不同,有蔣臨安的全力護佑。
哪怕是地位比蔣臨安高的人,也會賣他個面子。
畢竟誰也不會為了個玩物,而去得罪蔣臨安。
“但現在蔣臨安倒臺了,你猜猜監獄里有多少人,想要拿你撒撒氣呢?”
監獄是真正弱肉強食的世界。
除了有錢打點上面關系的人。
監獄內的普通囚犯,就只看誰的拳頭大而已。
這點,哪怕是在女囚也不例外。
而同樣是欺負人,欺負毫無背景的普通人,和欺負曾經高高在上的女明星,那給其他人的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
哪怕孔秀寧不刻意吩咐,也少不了有人想對付他。
更別說孔秀寧還花錢打通了關系。
馬彩玉沒和她談上兩句,就氣憤地關閉聯絡,轉身朝著牢門走去。
想到先前孔秀寧的話,望著近在咫尺的牢門。
馬彩玉心底總覺得不安。
黑黝黝的牢門,就像是個巨大的野獸般,隨時可能會將它吞沒。
馬彩玉咽了口唾沫,還是故作淡定的走了進去。
只是剛剛進去,她就看到其余人的眼神,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種六人間的囚房里,總要有個地位最低的人。
因為每天的工作壓力很大,生活上也很憋屈,她們必須要有個隨時供發泄的出氣筒。
本來在馬彩玉進來時,她們沒想過動馬彩玉。
原因也很簡單,她的傷勢太重了。
萬一玩的稍微過火點,這女人搞不好就死在這兒了。
這樣的話,那她們的麻煩就大了。
尋常欺負人沒關系,但要是人死了的話,那她們別想輕易擺平此事。
可現在,上面都放下話來了,玩殘玩爛都沒關系,總歸會有人保下她們。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們又會輕易錯過呢?
三秒后,牢房內發出凄厲的哀嚎求饒聲。
時不時摻雜女子戲謔的調侃聲。
但不管馬彩玉如何求饒,哪怕跪地給幾人磕頭道歉,也沒能讓她們停下暴行。
同時間,另邊的男囚里。
蔣臨安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的身體素質不錯,常年有保持健身的習慣。
但被抓進這里來的,要么是心狠手辣的主,哪怕身體素質不好,可下手足夠狠毒,也不是好招惹的。
那么就是打架斗毆,本身體質就很好的人。
蔣臨安頂多對付兩個,一下子對上五個男人,只有挨打的份。
而且幾人專挑要害處下手。
蔣臨安很快就蜷縮成團,雙手死死抱著腦袋。
下午時分。
蔣臨安蔣的雙手被打骨折,送到醫療室內救治,治好后重新關了回去。
本來就不抵幾人,這下雙手被打廢了,更是有挨打的份,連還手都無法做到。
兩人在監獄里過的是生不如死。
一個是無人能幫她,另一個是被家族拋棄。
相對來說,馬彩玉的境地更難上點。
因為在當天下午,她就見到了個熟人。
在被女囚們折磨的痛不欲生時。
渾身傷疤的馬彩玉,渾渾噩噩的被拉了出來。
看到有人探監時,她還抱著絲僥幸。
可看到對面坐著的李姐時,讓她整個人暴跳如雷。
但她還沒直起身子,渾身上下就疼的不行,雙膝一軟,跪在了李姐面前。
望著劇痛難耐,行尸走肉般的馬彩玉。
李姐笑的很開心,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的大明星,你怎么淪落到這副模樣了呢?放心,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邊呢,慢慢享受吧!”
馬彩玉恨得發狂。
但她的傷勢太嚴重了,尤其是幾個室友,全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下黑手。
雙腿早就紅腫青紫,稍稍動彈就疼的不行。
“這么多年來,我給你工作,你就是這么對我的。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p>
李姐對此全然不在意,冷笑著道。
“你放心,雖然沒在你手下賺幾個錢,但這點錢,我會還給你的。我找了很多朋友好好照顧你,希望你能多挺段時間吧!”
這些年來,她對馬彩玉是盡心盡力。
可自己賺到的錢,還不如同級別經紀人的十分之一,乃至數十分之一。
這點錢李姐也不在乎,干脆賺了多少錢,就全還給馬彩玉好了。
她不加掩飾的刻薄話語,只讓馬彩玉心頭發慌。
“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不是最愛錢了嗎?你怎么會舍得花這種冤枉錢呢?”
本來以為自己在監獄慘遭折磨。
肯定能讓李姐出口惡氣,她不會花錢來對付自己。
這幾年下來,李姐做事精打細算,本就是個貪財如命的性子,竟然舍得花大價錢來報復自己。
李姐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要不是在官方基地,我一定會打死你的,沒關系,那點錢,花的值,因為看到你被打,老娘就開心。”
反正和馬彩玉解除合同后,她馬上找到了新的下家。
比起照顧馬彩玉時,薪水提升了十倍不止。
以后有的是大筆的錢,等著她去賺取。
這點小錢花了就花了,只求讓自己買個痛快。
監獄的馬彩玉與蔣臨安,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孔秀寧趁機和蔣臨安離了婚。
兩人婚前沒簽署協議,所以婚后的財產一人一半。
孔秀寧自然是要錢的。
這些家產,本就有一半是屬于她的。
哪怕蔣臨安是個混蛋,但人是臭的,錢可不臭!
在出了官方基地后,孔秀寧朝著蛇二深深鞠了一躬。
“蛇哥,要不是你的話,只怕我也沒辦法脫身?!?/p>
畢竟普通人想對抗蔣臨安,的確是難如登天。
背后沒蛇二幫襯,哪怕拿到實質性的證據,也很難讓蔣臨安傷筋動骨,更別說將其關進去了。
蛇二對此不以為然。
“無妨,不是什么大事。”
他和孔秀寧的關系特殊。
在她很小的時候,那時險些餓死在街頭,孔秀寧給了她個饅頭。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孔秀寧是她的救命恩人。
只不過彼此性格相差太大,所以近些年來很少聯系。
但曾經的恩情,蛇二始終銘記于心。
所以孔秀寧真有事兒,蛇二也不吝出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孔秀寧還沒和蛇二告別,手機就傳來陣陣鈴聲。
聽到屏幕那頭傳來的聲音后,孔秀寧的臉色微微變動,輕聲回道。
“我馬上就趕去醫院,你們稍稍等我會兒?!?/p>
蛇二正打算開車離開,聽到她的話后,不由問道。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孔秀英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道。
“我家里人出了點事兒,蛇哥可以送我去趟醫院嗎?”
她自己是有車的,但問題是她不會開車。
蛇二聞言也沒多想,直接開車帶著孔秀寧,就趕往了海城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