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縹緲,背生氣象,隨著他的思緒調動而演化萬千天地之景,只是這一幕,在這滄浪山脈里,卻是無人得見,對于境界低微武夫而言,他們看不破曹安的藏行之術,自然不得窺見道理真義。
對于境界與曹安相當或是超過他的武夫而言,至多也就是略顯震撼,畢竟大家走的本就不是同一條道,到了這個境界,也沒有多少變更的可能了。
他的肉身與精神,仿佛完全融入了滄浪山脈的天地中,沒有半分突兀,好似他本就該在那里一般,所過之處,山鳥不驚,一腳從一只正在啃食冰凌草的兔子邊踏過,那兔子卻渾然不覺,依舊兩只前爪抱著草業,腮幫子蠕動著。
約莫一刻鐘后,曹安就來到了之前的礦山,確切的說,現在也是白玉京的礦山,每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