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林立和夏溪在王大少的安排下,坐上國禮去往王大少的私人飛機處。
對于林立的出行,王大少自然會安排妥當。
絕不會讓林立花一毛錢,并給予最好的服務。
在他心中,若是林立跟他在一起玩,林立但凡掏出一分錢,就是對他的不尊重。
F4和程悠雪一起前來送行,將林立和夏溪送上飛機后。
望著飛機消失在云層,王大少雙眼開始變得堅定起來。
“等班長回來,我們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績,不能讓班長失望!”
管乾附和,“沒錯,我們不能任何事都依賴班長,這回我們要靠我們自已!”
徐高杰此時也沒有任何打算溜須拍馬的意思,神色凝重。
“我一天時間,我大概已經和七個女生成為好朋友了,再給我一天,我們就能成為無話不談的閨蜜!”
管乾眼角抽了抽,“你別老挑女生下手啊,能來點男生嗎?”
石森林:“他有私心,我今天注意,他只跟漂亮的女生聊天!”
王天宇聽聞,瞪了徐高杰一眼,“你小子,能不能辦點正事了?”
“班長怎么教育我們的?禁止早戀,等到大學后,有的是漂亮美女上你徐少的副駕!”
“就是!”管乾鄙夷的看向徐高杰,訓斥一聲,“你啊,長點心,我們第一季少年班中,就你進部最少了!”
“我聽說在棒國當練習生的蔡晨凡,今年都準備出道了,瞧瞧人家,再看看你自已!”
管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一旁的程悠雪懶得搭理他們,扭身回自已車上去。
臨走之際撇下一句話。
“你們四個草包,是不是還忘了三班的李健仁,等死吧你們...”
....
燕京。
夏樂生在夏溪他們進飛機起飛之際便收到了大概到京時間點。
已經從單位驅車出發去往機場接機。
與此同時。
燕京某四合院中。
莊副總正陪著自已老爹下象棋,忽然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低頭拿起手機看了下信息。
隨后笑呵的對著老干部道:“小立回燕京了!”
林立如今是國內重要人才,為防止某些心懷不軌的人對國家重要人員實施物理超度,莊副總特地安排人員對其秘密保護。
當然,就算沒有這一層次含義。
莊副總同樣也會派人保護林立,都是家人嘛...
所以,林立的行蹤他們時刻收到消息報告。
“噢?”老干部對著棋盤深思的目光挪開,看向莊副總,“回燕京做什么?”
“是廣播電視臺的事情吧!”莊副總道。
“呵呵,倒是也忙碌起來了。”老干部笑著,隨后抬手將棋盤上的【車】重重拍在棋盤上,“將軍!”
莊副總低頭看去,無奈一笑,“爸,你的棋藝還是這么犀利高超啊!”
“年紀大了,每天除了下棋也沒什么可以操心的了!”
莊副總輕笑一聲,說道:“那我現在派人去接小立。”
“嗯!”
莊副總從自已父親用車將自已軍后,立刻就明白。
他看棋盤局勢,明明自已父親有很多棋招將自已,但最后用的卻是車!
目的不言而喻了!
老干部是打算讓自已親自去接林立,并且還是他的座駕!
目的就是為了表明他們莊家對林立的態度。
無微不至的關照!
林立他們莊家是當做親兒子,親孫子對待的!
莊副總起身,出門叫司機備車,前往機場。
18點左右。
機場VIP通道處。
林立和夏溪并肩從通道處走出,兩人臉上都戴著藝人出行必備的墨鏡口罩。
而在接機大廳中。
夏樂生早早就到了,雙眼一直盯著通道處,翹首以盼。
當戴著口罩的一男一女從通道處走出的時候。
他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已女兒。
林立的身影,他不一定能認出,畢竟這么多年時間了,也不是特別熟悉。
可自已女兒的身影,那是絕對不會認錯了。
整個機場內,也只有他女兒有那一種獨特的氣質。
別說夏溪現在只是戴著墨鏡口罩,哪怕是包成大粽子,他都能認出來。
實在是,自已的女兒那氣質,太過于優秀獨特,全虧了他從小悉心培養。
“誒..這邊!!!”
夏樂生高呼著,試圖引起夏溪的注意。
不過他并未直接喊出名字。
娛樂圈的粉絲文化,他也是清楚。
瘋狂!
一旦喊出自已女兒名字,嘖嘖嘖..
這機場就不好走出去了。
他這邊高呼著,聲音壓過了其他喊同伴的音量。
可夏溪他們好似完全沒有聽見一般,朝著跟他反方向的位置走去。
誒?
夏樂生懷疑了。
是自已聲音不夠大嗎?
沒聽見?
還是..他們聽見了,裝作沒聽見!
又或者是..
壓根就沒聽出自已的聲音?
要說林立聽出他的聲音也就算了。
自已女兒怎么會聽不出呢?
還是說..有了竹馬,忘了老父親的聲音?
心中疑惑著,可他腳步抬起,向夏溪和林立走去的方向跑去。
“誒,這邊,臭丫頭,混小子,這邊---”
邊追邊喊著,越喊他越急。
剛剛人多,夏溪沒聽見也就算了。
可現在這邊人員越來越少,這要是沒聽見,那就是真的是裝沒聽見。
此時前方的夏溪。
她軟糯糯的對著邊上的林立小聲道:“我爸爸在喊我呢?都快喊破喉嚨了!”
“我也聽見了,老登那么多年不見,性子怎么變這么急了?”
夏溪聽聞,偷偷了白了一眼,心中暗道,還不是我們一直不搭理他!
“我們去哪?”她問道。
在出機場后,夏溪就收到夏樂生的短信,告知她,她親愛的父親已經到達機場,讓她享受無微不至的父愛。
可,林立卻是直接帶著她一直往機場另一頭走去。
好似沒打算坐夏樂生的車。
“有人來接我們。”
“啊?還有其他人來接?誰呀!”
“等會你就知道了!”
“噢~~”
夏溪乖巧的沒有再多問,懂事的跟著林立走。
任后面夏樂生扯破嗓子,也不回應他。
“什么情況?裝聾作啞嗎?”
后邊的夏樂生沉思了,自已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好,讓夏溪裝作不認識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