憟經過凌雪的多番驗證,陳浮屠送她的這對羽翼一旦施展,古圣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吃灰,也就她現在修為弱,如果她到了大圣級,準帝都不一定追的上她。
有了羽翼輔佐,她可以深入探索一些秘境,或者與人廝殺的時候隨時可以退走,另外破開空間定點偷襲更是一把好手。
“陳兄是不是認識我?”
凌雪冷不丁問了一句,陳浮屠燦爛笑著,毫無忌憚地吹著彩虹屁,“我之前確實見過凌雪仙子一面,驚為天人啊,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
“陳兄厚恩在下記住了,他日若有需要,隨時可以開口。”
凌雪當然有膽氣說這句話。
她是誰?
她是大夏圣皇的二弟子,以后回到日月神教,啥寶物沒有,這份人情她終歸是要還的。
兩人說話間,凌雪口中的朋友到來。
陳浮屠瞧著來人,一口茶險些噴出去,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失蹤的赤霄。
上次赤霄被龍皇閣的那群老登偷襲,又被林天背刺下落不明,如今傷勢全好了,修為到了七重天水準,這個等級屬于上三重準帝,戰力很強,只要不遇到大帝,他想走就走。
“雪兒,你沒事吧,黑狼的那群混蛋敢欺負你,我去弄死他們。”
赤霄對凌雪的態度讓陳浮屠震驚。
看來赤霄失蹤的很長一段時間,和凌雪建立了深厚的情分。
要知道倆人之前還因為林天的三年之約是對手,正可謂造化弄人。
接下來凌雪為他引薦了陳浮屠,赤霄準帝修為,自然看不透極道領域的偽裝。
兩人吹逼嘮嗑,喝了一頓酒算是熟悉了。
凌雪說再等三天,如果黑狼不發消息,她就對外做宣傳,強迫各方勢力聚集殘圖。
三日后,果然有消息傳來,黑狼兵團說他們手中有一片殘圖,希望擁有殘圖的個人或者勢力,前往黑狼兵團商議大事。
黑狼還挺聰明,沒有透露是神之殿堂,只說是一座不知名的遺跡,甚至用留影石銘刻了殘圖廣而告之。
隨著消息發酵,周邊區域的大小勢力都知道了有這么一種殘圖存在。
凌雪擔心不夠安全,又叫了她在天門的朋友。
來的這個朋友,陳浮屠依舊認識,不是別人,正是明悟道心涅槃后的許明珠,她加入了天門,一步入圣,且修復了根基的缺損,成為了真正的天生至尊。
許明珠此來還帶了一位天門的準帝五重天的長老,叫古道。
古道如其名,古道熱腸,對凌雪樂呵呵的,似是一位和藹的長輩。
陳浮屠向赤霄打聽了一番,原來那日帶靈兒和泰輕語母子離開后,許家幾近滅族,危亡時刻是凌雪恰好看到了許明珠乃天生至尊,和太子爺的根基一樣,所以便出了手,救了許明珠和許家,二人引為了摯友。
陳浮屠一時不知該如何吐槽。
靈兒打崩許家在前,后腳二弟子救了許家,倒是因緣際會,不過許家也就一個許明珠能入眼,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接下來便是商議正事。
古道聽說殘片的事后并未猶豫,天門還是有著一些底蘊的,加上現在有赤霄作陪,兩位準帝一起去往黑狼兵團,不需擔心被針對,除非有大帝閑的蛋疼過來摻一腳。
聽著古道這般說,陳浮屠不禁翻了個大白眼,他就是那個閑的蛋疼的大帝,還是個極道大帝。
一群人酒足飯飽之后便動身前往金沙城,
黑狼兵團坐落在城南的一片綠洲中。
說得直白點,這個勢力和沙漠中橫行的馬匪沒區別,唯一的差別是這個勢力有著正經的來錢營生,比如各類黑產和沙海淘金,工人都是被強行抓來的壯丁。
一行五人抵達時就看偌大的綠洲外圍燈火通明,一輛輛車往來,車上拉著的都是含金量極高的金沙。
準帝不缺錢,大帝更不會自降身份同螻蟻爭奪利益,所以擁有一位古圣的黑狼兵團便是這片區域的不倒翁。
五人降臨綠洲,有人上前問話,聽說攜帶殘圖的貴客,他們即刻在前接引。
陳浮屠大概掃了一眼,綠洲內有著不少強者,但沒有準帝,目前最強的是黑鷹和另外一位不知名的古圣。
到了兵團核心區,就看到不少女子被押解去往深處。
凌雪見狀眼神變得冰冷了幾分,許明珠暗暗說道:“黑狼在這片區域擁有絕對的控制權,據說他們開了許多黑產,不乏青樓和花房,年輕貌美的姑娘就是他們的收入來源,可惜無人能制裁他們。”
“黑狼背后有勢力當靠山吧?”凌雪詢問道。
“黑狼兵團背靠血煞宗,血煞宗的整體實力跟天門差不多,如果沒有靠山,黑狼也不可能長期占據這片聚寶盆。”
許明珠解釋著其中的內情,所以那位和黑鷹在一起的神秘古圣,大概率就是血煞宗派來打問情況的。
“是你這小畜生,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黑鷹和血衣古圣出來,看到凌雪不由神色陰鷙,
不等他再說什么,赤霄眼睛一閃火光,“找死!”
轟隆!
準帝威壓鎮下,黑鷹慘叫一聲跪倒在地,“準帝大人饒命!在下只是開個玩笑,并無惡意!”
他后悔嘴碎了,人家敢上門,肯定是帶了援手的。
“雪兒,你說怎么辦?”
赤霄不肯罷休,雪兒背后不但站著大夏圣皇,還站著他這個準帝,如今圣皇不在,欺負雪兒就是打他的臉,他忍不了一點。
“算了吧,我們是來合作的,沒必要大動干戈。”
凌雪思忖了一下便搖了頭,她顧慮的是黑狼兵團背后的血煞宗,血煞宗肯定有準帝,甚至有可能存在大帝,她不想因為些許恩怨讓幾人陷入危機。
陳浮屠不悅地插嘴,“怎么能算了呢,這老登的嘴巴太臭了。去,抽他幾個大嘴巴子,讓他漲漲記性。”
一席話讓眾人為之一愣。
黑鷹趴在地上怒視陳浮屠,眼底盡是怨毒。
一旁的血衣古圣蹙眉道:“這位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