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城內(nèi)的情況如何了?”陳浮屠徑直坐穩(wěn)龍椅,威嚴(yán)十足。
幾位將軍見狀大喜,李懷峰即刻出列:“趙國主正在趕來,至于城內(nèi)的叛亂都已肅清,末將按您的吩咐,發(fā)了文書,百姓也敢出門了。”
“龍蠻國都落于我手,但其他城關(guān)還有兵力,還需提防著。”
“主公,您打算將國都交給趙國主?”關(guān)羽詢問道。
“我等勞師遠(yuǎn)征,只為殺一殺西域諸國的威風(fēng),如今目的達(dá)到,也是時候返回了,讓趙國主鎮(zhèn)守此間,合乎情理,何況還有當(dāng)?shù)睾雷逯С帧!?/p>
陳浮屠的意思很明確,國都當(dāng)個順?biāo)饲樗徒o趙喜兒,反正倆人有那層關(guān)系在,以后降服也不難,何況此間和龍城距離太遠(yuǎn),不好管理。
接下來,陳浮屠見到了墨蘭的父親,墨山。
后者瞧墨蘭伴隨在陳浮屠身邊一副乖巧的樣子,便什么都懂了,加上陳浮屠名聲在外,戰(zhàn)績彪炳,他當(dāng)場表示墨家愿意臣服。
陳浮屠敕封墨山為本城太守,暫時歸于趙喜兒麾下。
“謝過世子!老朽定當(dāng)竭盡全力,配合您的指派!”
墨山笑得嘴都歪了。
他來當(dāng)太守幾乎等于是土皇帝,名義上受制于趙喜兒,實際上是給北疆辦事,但北疆天高皇帝遠(yuǎn),在陳浮屠大軍再度征戰(zhàn)西域之前,他可以好好享受了。
墨蘭見父親這般態(tài)度,大失所望,她心里明白,父親的意思代表了全族的態(tài)度。
她內(nèi)心僅剩的一絲反抗的希望就此煙消云散。
宴席過后,陳浮屠安排他父女單獨(dú)見了一面。
秦良玉暗道:“世子不怕他們勾連?”
“墨山還不至于狂到敢跟我作對,他日我制霸中原在圖西域,隱患自會一一鏟除。”
陳浮屠的態(tài)度擺了出來,諸位將軍對視都沒意見。
另一邊,墨蘭見到墨山后就一個勁的哭。
墨山被哭得心煩意亂,罵道:“哭什么哭?龍杰那老東西比得上鎮(zhèn)北王世子?你倒是該感激他覬覦你的美色,否則我族豈不危矣?”
“父親想讓女兒屈身伺賊!”
“休得胡言,鎮(zhèn)北王世子圖謀甚大,倘若他逐鹿中原,成為天下共主,我族因你可再上一層,你回到北疆盡力伺候他,若誕下一兒半女,他日未必不能謀劃那個位置。”
“女兒明白了……”
墨蘭垂首哀嘆。
她早就該想到的,當(dāng)初父親把她送入宮,就代表著她只是一件工具。
接下來的幾天,陳浮屠留宿在了宮中,整日和墨蘭敦倫,二人關(guān)系越發(fā)親密了。
將軍們也清楚陳浮屠的態(tài)度,這是為安撫西域貴族。
直到趙喜兒率軍趕來,陳浮屠將一切交給了她。
趙喜兒看到墨蘭,嫌惡地說道:“世子當(dāng)真饑不擇食。”
“你也想要?”
陳浮屠故意擠兌,一番話惹得趙喜兒面紅耳赤。
當(dāng)晚倆人便滾在了一起,也是陳浮屠主動約的她,不好好“收拾”她一頓,她又怎會記住這份“深情厚誼”,他日離開也好放心。
兩天下來,趙喜兒也被折騰得不輕,陳浮屠離開那天,她都沒有出來相送。
“報!”
大軍離開不多久,親衛(wèi)便來傳遞消息。
“世子,龍杰帶殘部偷偷入城,企圖勾連墨家,最后被墨山族長擒獲,人已經(jīng)押送過來。”
陳浮屠聞言仰天大笑,然后止住大軍。
半日后,披頭散發(fā)的龍杰被五花大綁丟在了陳浮屠的面前。
龍杰仰著頭看著豪華的馬車,眼底盡是憤怒和暴躁。
陳浮屠掀開簾子,笑瞇瞇地看他,“國主,好久不見,本世子說過,會給一個大驚喜,怎么樣,這份驚喜你可還滿意?”
“賤人!”
龍杰看到皇后墨蘭也在車內(nèi),頓時暴跳如雷,眼珠子都紅了,尤其陳浮屠還故意牽著墨蘭的小手撫摸,更是讓他憤怒成狂。
墨蘭冷漠道:“陛下,妾身還以為您死在亂軍之中了。”
“好一個墨家!朕自詡待爾等不薄,何故反叛!”
“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你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
龍杰被懟得啞口無言。
現(xiàn)在的墨蘭已不是他的皇后,而是陳浮屠的侍妾。
陳浮屠早先就猜測到龍杰會返回國都找尋墨家商談反叛之事,于是跟墨山謀劃了一番,隨后墨山主動出擊,主動提出要協(xié)助龍杰除掉趙喜兒奪回大權(quán),龍杰果然入套,自己送上門了。
想到這,陳浮屠摟住墨蘭溫軟的腰肢,對龍杰玩味道:“國主,如今你為階下囚,還有何話可說?”
“陳浮屠,逆賊!你早晚死在大乾手中,朕只恨沒有盡起大軍,誅了你這賊廝!”
“嘴皮子再硬又有何用?”
陳浮屠叫來典韋,把龍杰綁好拖行。
就這樣,龍杰被堵住嘴,拖在了典韋的馬屁股后面,大軍行進(jìn)速度不快,但也夠他受的。
估計回到北疆,他會被活活拖死,就當(dāng)給大軍復(fù)仇了。
倒是墨蘭臉上有一絲不忍,陳浮屠捏住她的下巴,不悅道:“別急,這才哪到哪,晚上還有攢勁的節(jié)目等著他。”
按照陳浮屠的脾氣早就該把龍杰大卸八塊曝尸荒野,可他并沒有那么做。
對付仇人他更有的辦法。
夜晚時分,大軍駐扎九原。
陳浮屠讓典韋安排了一個僻靜的營帳,然后把龍杰綁在了附近的樹上。
龍杰一身是血披頭散發(fā),眼底只剩下了怨毒。
陳浮屠問道:“知道為什么把你綁在這里嗎?”
“逆賊,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待會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龍杰隔著薄薄的營帳看了一場活春宮,盡管只是兩人的影子,但他能想象到陳浮屠是如何折騰他的皇后。
聽著墨蘭一聲聲地啼叫,龍杰最終吐血,氣竭而死。
第二天墨蘭看到了死去的龍杰,才意識到什么,她咕咚跪在陳浮屠的腳下,哀聲說:“念在夫妻一場,求世子寬宏大量,莫使其曝尸于外,留些體面。”
陳浮屠略微思索便同意了,讓人隨便挖了個坑把龍杰埋了,立了一座無名冢。
人死如燈滅,也算是他給仇人最后一絲體面。
大軍跨越九原回歸北疆。
張守仁并沒有出兵,但西域大戰(zhàn)的消息會傳到他的耳中,也不知他會怎么想。
或許他會聯(lián)合胡人,還需盡早提防。
十日后,大軍正式折返龍城。
回歸之后,陳浮屠第一時間就讓人刊印報紙,宣傳西域戰(zhàn)績,當(dāng)然并沒有說戰(zhàn)敗的事。
隨后陳浮屠將墨蘭留在了王府別院,安排人伺候,至于她的弟弟也不能怠慢,陳浮屠安排專人陪他去青樓花坊消遣,慢慢消耗消磨其身體與意志。
如今的龍城極其安穩(wěn),西域再無戰(zhàn)事,政務(wù)都被于謙處理的井井有條。
于謙道:“歲冬將至,今年不好再圖中原,精力應(yīng)當(dāng)用于民生和胡人侵?jǐn)_,而且最近一段時間,胡馬頻頻發(fā)來斥候,似有進(jìn)犯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