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桐帶著紫云一起去了鄭府。
鐘玉桐謊稱是鄭小姐女子學堂的學生,見到鄭小姐之后說明身份證。
鄭小姐瞪大眼睛,看著鐘玉桐。
“沒想到你還真的來幫我?
遇到這種事我誰都沒敢說,后來聽家兄長他們說你那里有一面墻,將解決不了的事寫在上面,會有神秘人幫忙。
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寫了,可是我連地址都沒有留下,你竟然能夠找得過來,你可真厲害!”
鐘玉桐笑笑。
你雖然沒有留下地址,但是上面的字是你親筆所寫,還有生辰八字呢,這就夠了。
所以你記住,以后生辰八字絕對不可以傳到別人耳中,也不可以輕易給別人。
因為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別人可以用來做很多事。
好了,現在咱們說到正題,我來的時候已經發(fā)現你這里可能有一只鬼。”
聽到鐘玉桐這么說,那位鄭小姐姐忍不住驚訝的瞪大眼睛。
“不會吧,真的有鬼?
可我為此還去寺廟求了好多佛珠和經文回來,難道那些一點都沒有用嗎?”
鐘玉桐看一眼四周拿出一張符紙給她。
“并不是沒有用,而是那個鬼的道行有些高,這是我親手畫的平安符你拿著。
有這個他就近不了你的身,晚上我來把它給收了。”
聽鐘玉桐這么說,那位小姐點頭,還是有些害怕的道:
“一定要等到晚上嗎?
我有些怕,那鬼到底在藏在哪兒,太恐怖了吧?
天我怎么會招惹到這種東西?”
鐘玉桐搖頭,伸手成劍指在眼前劃過,開天眼看了一眼這位小姐身上。
“不是你招惹的,而是有人故意給你的。
捉鬼要等到晚上,而你那枚紅寶石項鏈現在就可以解決。”
鄭姑娘聽她這么說,立刻把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拿出來。
“是這一條嗎?
我一直隨身帶著,別告訴我那個鬼就在這里面吧?”
鐘玉桐接過她的紅寶石項鏈,徒手把上面的寶石給摳下來。
“你看,這紅寶石項鏈本身是沒什么的,只是這里面被人做了手腳,如今成了一件陰氣極盛的法器。
這法器有聚集陰魂的效果,所以那鬼才會被招來。
現在我將紅寶石扣下來,破了這法器,便不會再有問題。
只是被招來的那只鬼還會來,到時候我把它收了就行,也不是什么大事。”
鄭姑娘聽她這么說,看著那寶石項鏈還是心有余悸。
“即便是這樣那這項鏈我也不想要。”
鐘玉桐把項鏈還給她,別啊,不要多浪費,留著吧!”
鄭姑娘聽她這么說,推著紅寶石項鏈給鐘玉桐。
“不不,我不要,要不然就送給你算是酬勞吧,我可不敢把這東西放在身上。
鐘玉桐好笑的搖頭。
“要不回頭我給你弄一道護身符紋在這寶石下面,你帶著就可以辟邪防身,這樣就行了吧?
我此番前來只收二百兩,你這一枚紅寶石可太貴重了。”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鐘玉桐轉頭一看,門外走進位青年男子。
男子一邊走進來一邊鼓掌。
“果然不愧是國公府的小姐,鐘小姐勿怪,我只是擔心家妹受騙,所以才在暗中觀察。
并沒有要窺探的意思。”
鐘玉桐淡漠的看他一眼。
“我可以理解你的擔心,但不贊成你的行為。
我侯府什么東西沒有,還會差一條項鏈嗎?”
鐘玉桐說完轉身就走。
那位鄭公子見了趕緊賠罪。
“姑娘莫怪,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還請姑娘幫幫家妹。”
鐘玉桐聞言道:
“我不是說了晚上再過來,另外我也不是白幫的,兩百兩準備好。”
晚上的時候。
鐘玉桐果然信守承諾的過來,鄭府全家沒有睡覺,在客廳等著鐘玉桐來。
見到她來,鄭老爺趕緊起身拱手,別的不說,鐘玉桐身上除了侯府嫡女的身份還有一層燁親王妃的身份。
“見過鐘姑娘,今日有幸得姑娘親自來府上,不知我們要準備什么東西?”
鐘玉桐搖頭。
“什么都不用準備,交給我就好。
對了,這玉瓶上的東西,你們每人在眼皮上抹一下。”
“哦,好!”
鄭老爺趕緊應一聲,接過鐘玉桐手上的玉瓶,每人在眼皮上摸了下。
摸完之后他才想到問:
“鐘姑娘這是什么東西?”
鐘玉桐:“牛眼淚!”
“啊?
這這這,我們該不會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吧?”
鄭老爺后悔抹的時候沒有問一聲,這會兒追悔莫及,他有些不敢睜眼,生怕看見什么沒頭的女鬼。
鐘玉桐看一眼那位鄭大公子道:
“放心,鄭老爺如果實在擔心的話,可以買我的護身符,五十兩銀子一枚。”
鄭大公子聽她這么說,覺得鐘玉桐是在生他的氣,無奈的搖搖頭。
只能拿出二百的紅包,又加二百兩道:
“那我買再四張平安符。”
鐘玉桐拿出四張平安符給他。
“剩下沒有平安符的人就站在一個圈里,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出來,等我解決了那只鬼就行。”
鄭老爺:“那我們?yōu)楹芜€要買平安符?”
鐘玉桐:“可能之后你們會用到吧!”
他們正說著話,一陣陰風吹來,吹的那門砰砰作響。
鐘玉桐開口。
“來了!”
“啊!”
鄭老爺驚呼一聲,不自覺的看向四周,忽然看到一個他不認識的陌生男子,驚的他瞪大眼睛。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眼睛閉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鐘玉桐:他組合的還挺雜。
“是他,是他,就是他。
就是這只鬼,晚上總是來找我,鐘姑娘你快把他給收了!”
那身穿藏青書生長衫的男鬼呵呵呵的笑,笑聲回蕩在鄭家大堂內,那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你們可真出息啊,竟然找了個小姑娘來對付小生,小生真是榮幸之至。
讓我看看這位姑娘有何本事?”
鐘玉桐坐在椅子上,伸手拿過一旁的茶盞喝了口,看著他朝自己來也不著急收了他,而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