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已經(jīng)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
按理來說,梁國賓家里無論是資產(chǎn)還是人脈,在實力方面都是全方位碾壓江氏集團的,梁少完全沒有理由對江澈態(tài)度這么恭敬啊!
“梁少....我不知道你們認識.....”蕭庭捂著臉顫抖的說道。
梁國賓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蕭庭頓時躺在地上弓成蝦米一樣。
“你tm好大的狗膽,竟然還敢仗著我的名頭狐假虎威,而且還是在我大佬面前,你是想害死我嗎!”梁國賓怒罵道。
他想要巴結江澈都找不到機會,沒想到這個蕭庭竟然打著自己的名號,在江先生面前裝逼。
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庭蜷縮著身子瑟瑟發(fā)抖的說道:“我沒.....”
梁國賓踩著蕭庭的腦袋,冷哼一聲道:“正好最近朋友送了我一條極品藏獒,膽子大得不行只能關在籠子里,既然你膽子這么大,那我就把你和那條藏獒關在一起好了,看看你們兩個誰的膽子更大一些。”
一聽這話,蕭庭頓時嚇得渾身直哆嗦。
藏獒這種烈性猛犬和獅虎相比都不遑多讓,要是和它關在一起,那自己還能有好嗎!
蕭庭顧不得身上的劇痛,急忙翻身跪下,雙手抓著梁國賓的鞋子苦苦哀求道:“梁少,我真不知道你們認識,俗話說不知者不怪,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他真的不想和藏獒關在一個籠子里,就憑他細胳膊細腿的,估計連五分鐘都撐不過去。
梁國賓一腳把蕭庭踹開,恨聲道:“我饒了你?那我大佬怪罪下來,誰饒了我?你想的倒是挺美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蕭庭頓時把目光轉向江澈,跪在地上爬到江澈的身前,哭求道:“江澈,真不知道你和梁少關系這么好,早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么跟你說話,看在咱倆的父親當年都是老同學的面子上,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江澈能夠念著自己和他父親當年的同學情誼。
只不過江澈要讓他失望了。
“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和你爹剛才這么針對我們父子,現(xiàn)在還敢想這種好事?”江澈冷哼一聲道。
蕭庭臉色煞白,一邊磕頭一邊哭道:“江先生,只要你能放過我,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開個價吧,無論多少錢,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接受。”
既然打感情牌行不通,蕭庭就只能選擇花錢買命了。
只要能保住自己這條性命,花再多的錢都值得。
江澈冷笑道:“我嫌你的錢臟。”
他已經(jīng)知道蕭庭是干什么行當?shù)牧耍匀徊豢赡芙邮芩慕疱X。想來大洋彼岸那邊的執(zhí)法人員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估計要不了多久蕭庭的洗錢公司就會被查封,到時候要是被查到和他有什么金錢聯(lián)系,那可就不妙了。
蕭庭聽到江澈的話,頓時心頭一緊。
嫌自己的錢臟?難道江澈已經(jīng)知道自己真實的工作是什么了嗎!
梁國賓對身后的小弟沒好氣地說道:“還傻站著干什么,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把他給我綁起來帶走,送到我家里和我的愛犬關到一個籠子里面,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誰的膽子更大一些。”
“好的大哥。”
幾名小弟頓時走了過來,抓住蕭庭的胳膊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蕭庭頓時嚇得嚎啕大哭,急忙對江澈哀求道:“江澈,江爺爺,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
蕭庭的父親蕭遠峰,聽到自己的兒子管江澈叫爺爺,頓時臉都綠了。
可是他又沒什么辦法,畢竟現(xiàn)在蕭遠峰自己的兩條腿都已經(jīng)抖個不停,站都站不穩(wěn)。
“江爺爺,我也是被逼無奈,是我爸非逼著我,讓我針對你們父子的。”蕭庭紅著眼睛大聲說道。
他還年輕,他還不想死。
江澈揚了揚眉毛,冷笑一聲擺了擺手。
梁國賓看到江澈的手勢,頓時讓幾個小弟把蕭庭放了下來。
蕭庭頓時如蒙大赦,急忙跪倒在地上匍匐到江澈腳下,指著自己的父親說道:“江爺爺,都是那個老東西指使我的,我也是被逼無奈!”
蕭遠峰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地說道:“蕭庭!你怎么說話呢!我可是你爸爸!”
“放尼瑪?shù)钠ǎ氵@個老東西,江爺爺才是我爸爸!”蕭庭已經(jīng)慌不擇言了,他紅著眼睛大聲說道:“江爺爺,都是這個老不死的,他嫉妒當年江千辰叔叔大學時候泡走了院花,因此懷恨在心指使我過來針對你們的!”
一旁的江千辰,聽到蕭庭管自己兒子叫爺爺,管自己叫叔叔,頓時神色十分復雜。
江澈一腳把蕭庭踹翻在地,冷聲道:“你管我叫爺爺,管我爸叫叔叔,你是不是找死。”
蕭庭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還說出毛病了,急忙磕頭道:“我說錯了,你是江爺爺,他是江太爺。”
一旁的蕭遠峰,看著自己兒子三言兩語把自己的家譜都給改了,頓時氣得呲目欲裂。
他一直以自己的兒子為驕傲,每次在旁人面前,張嘴閉嘴都是自己的兒子。
卻沒有想到這個曾經(jīng)令自己驕傲的兒子,現(xiàn)在竟然連自己這個親生父親都不顧。
“蕭庭,我可是你爸爸,你親爸爸,你怎么能這么說!”蕭遠峰眼睛布滿血絲,大聲說道。
蕭庭破口大罵道:“老東西,要不是你非要我?guī)湍汜槍遥趺纯赡軙涞竭@種局面!更何況這幾年你跟著我在美國,享受了那么久的榮華富貴,那點養(yǎng)育之恩我早就還清了!”
蕭庭現(xiàn)在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如果真的今天要有人付出代價的話,那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父親了。
畢竟他都這么大年紀了,該享受的也都享受過了,這輩子也不虧了。
而自己卻還年輕,正是大好年華的時候,與其讓自己死,不如讓老爹發(fā)揮一下余熱。
大不了以后多給他燒一點紙。
更何況自己也確實沒有說謊,今天他之所以這么針對江家父子,全都是因為父親蕭遠峰的授意。
否則他和江氏父子素不相識,為什么要跟他們過不去。
冤有頭債有主!
蕭庭陰沉著臉恨聲說道:“你從同學會開始前一周就一直在叮囑我,讓我?guī)湍阍谕瑢W聚會上針對江家,要我好好羞辱他們,難道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