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無敵!”
蕭家軍再次嘶吼起來,臉上全是興奮之色。
軍中慕強,侯爺越強,這些黑甲騎士就越高興,越激動,因為只有強者才能帶領(lǐng)他們在血腥的戰(zhàn)場中殺出來,活下去。
只有強者才能帶領(lǐng)他們立下一次又一次的軍功,獲得獎賞和榮譽,從而被世人所記住。
而侯爺就是這強者。
無論是在戰(zhàn)場還是在江湖,侯爺都是無敵的。
至少他們現(xiàn)在看到的是。
程浩軒難掩心中的激動,他知道他是個天才,18歲就修煉出了內(nèi)勁,雖然很謙虛,但心中還是驕傲的。
只不過和侯爺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侯爺也不過比他大幾歲而已,便已經(jīng)是武道第六重,而且今晚破劍陣,敗宗主,簡直是在上演傳奇。
他這點武道天賦和侯爺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一定要讓侯爺傳授我?guī)渍校@是程浩軒此刻腦中唯一的想法。
“殺!殺了他們!”
南啟封大吼,指揮四周弟子圍殺蕭家軍。
眾弟子互相看看,一咬牙還是殺了過來,哪怕明知道會死,但身為宗門弟子的榮譽感讓他們不能退后。
宗門是我家,愛護靠大家。
你要毀我家,那我只有拼命了。
幽州之地自古便民風(fēng)彪悍,多悲壯之士,以前在抗擊鮮卑時涌現(xiàn)出了無數(shù)的英雄好漢。
只是現(xiàn)在和鮮卑聯(lián)姻后,沒有了太大的戰(zhàn)事,但幽州男兒的血性并沒有消失。
此刻三位長老被殺,宗主被斷了一臂,早已激起了宗門弟子同仇敵愾之心。
聽到南啟封的話,全都嗷嗷叫著殺了上來。
這些弟子中不乏宗師強者。
“無衣!”
趙虎大吼一聲,不能什么都靠侯爺解決,侯爺已經(jīng)擊殺了三名大宗師,擊敗了宗主,剩下這些弟子就交給他們了。
而且侯爺說過殺敵越多,給他們傳功就越多,該是他們表現(xiàn)的時候了。
對方有宗師,他們只能施展軍勢來對抗。
沒有了蕭逸塵,趙虎成為了主將,手中戰(zhàn)刀瞬間嗡鳴,一道巨大的刀芒延伸而出。
“斬!”
狂吼落下,血色刀芒向著那些沖來的宗師劈斬而下。
天嘯宗弟子驚恐不已,這尼瑪什么鬼啊。
這軍漢居然可以凝聚出十多丈大小的刀芒,這是內(nèi)勁武者能辦到的事嗎?
就算是大宗師也不可能凝聚出這么長的刀芒啊!
趙虎則是有些遺憾,當(dāng)初侯爺匯聚軍勢,斬出的刀芒長達百丈,而他凝聚的刀芒卻只有十多丈,幾乎是十倍的差距。
侯爺果然是侯爺,不是我等能及的。
轟!
刀芒落下,那些沖得最快的宗師強者首當(dāng)其沖,連抵擋都沒有,直接被那血色刀芒斬成了兩半。
一道刀痕從地面延伸而出,一直到了天嘯宗大殿,才停了下來。
趙虎倒吸一口涼氣,這凝聚軍勢的一刀居然這么強。
其他蕭家軍也都神情振奮,一直以來都是侯爺領(lǐng)著他們在打仗,而現(xiàn)在他們也可以單獨凝聚軍勢戰(zhàn)斗了。
“殺!”
趙虎狂吼一聲,今日沒有扛旗的他,異常興奮,一夾馬腹沖殺入天嘯宗弟子中。
手中戰(zhàn)刀不停砍殺,他也知道軍勢是有時間的,要在軍勢消失前將對方的宗師全部斬殺。
只要沒有了宗師,剩下的弟子對他們沒有什么威脅。
江湖高手單打獨斗,軍中漢子確實很難是其對手,但要說到大規(guī)模作戰(zhàn),還是軍中最強。
特別是蕭家軍這種早已配合了無數(shù)次,還擁有軍勢的小型軍團就更不用說了。
而且他們身上的黑甲,也能有效的抵擋天嘯宗弟子的長劍。
幾個縱橫下來,天嘯宗弟子死傷大片。
原本以為可以靠著人多擊殺這群黑甲騎兵,但沒有想到卻是他們被屠殺。
“你們宗主丟下你們逃了,現(xiàn)已被本侯擒住,你們還要頑抗嗎?”
蕭逸塵的聲音傳來,還在沖殺的天嘯宗弟子急忙看去。
便見蕭逸塵提著南啟封從后山而來。
在這些弟子沖殺蕭家軍時,南啟封便逃了,可惜很快又被蕭逸塵抓了回來。
還剩余的弟子見狀,紛紛停了下來。
蕭逸塵封了南啟封穴道,將他丟在地上,淡淡道:“張家勾結(jié)匈奴,打開五原城城門,導(dǎo)致城破,此事你這宗主也知情吧。”
“我不知道。”
南啟封喊了起來。
天嘯宗弟子聞言身體一震,總算是明白了這支蕭家軍為何來攻打山門,原來是為此事。
匈奴大破五原郡的事,他們也有所耳聞,原本以為是鎮(zhèn)北軍太弱,沒有想到竟是有這樣的隱情。
“張家家主都已經(jīng)招認,你抵賴也沒用。”
聽到蕭逸塵的話,南啟封臉如死灰。
見到自家宗主這個樣子,天嘯宗弟子已經(jīng)明白怎么回事了,都有些不敢相信,宗主既然知道張家勾結(jié)匈奴,為何不阻止。
雖然五原郡被攻破和他們幽州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但都是梁人,也不愿意見到百姓被異族屠殺。
南啟封深吸口氣“我雖然知道,但并未參與,可否饒我一命。”
他還不想死,雖然被斷了一臂,但只要能活著就行,大不了以后修煉左手劍。
見蕭逸塵只是冷冷看著他,南啟封一咬牙道:“我會煉丹,留著我對你有大用,到了大宗師境每一次的突破都很困難,但如果有丹藥輔助,這時間就會縮短不少。”
“我這里有一顆大還丹,愿獻給侯爺,以后我也會以侯爺馬首是瞻,唯命是從,留著我,比殺了我用處更大。”
南啟封說完,希冀地看著蕭逸塵。
在他想來,蕭逸塵必定心動,這個世上會煉丹的人可不多,更別說他這種能煉制大還丹的。
去其他宗門,那都是貴客。
只要是想要繼續(xù)突破的,那就離不開丹藥,特別是大宗師。
雖然給對方做狗很難受,但總比死了好。
蕭逸塵淡淡道:“你知道我平生最厭惡的是什么嗎?”
南啟封茫然,我怎么會知道,我和你又不熟。
“叛徒!”
蕭逸塵開口,“你雖沒有參與,但也沒有阻止,而且拿了張家錢財,那就有了因果,在本侯眼中就是叛徒,至于你說的煉丹提升修為……”
蕭逸塵笑了起來,“本侯根本就不需要。”
話音落下,劍光閃過,南啟封人頭落地。
血玉功運轉(zhuǎn),大宗師中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