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蘇逸實在有點忍不了了,低聲喊了一聲沈清月。
沈清月扭過頭來看他。
“你這表弟,這里是不是有問題。”
蘇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沒想到沈清月點了點頭,道:“這家伙,小時候腦袋撞到門上,昏迷了一天一夜。”
“還真有啊。”
蘇逸哭笑不得。
“你,將就一下吧。”
沈清月說道。
蘇逸道:“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這段時間不會回家住,難受的應該是你,要不……你到我那兒去住?”
“不了。”
沈清月搖頭:“我這幾天很忙,最近龍恒少爺那里要開一個宴會,應該是準備進行決定合作伙伴了,我必須在這幾天將公司的資料以及其他方面全都兼顧好。”
她的神色很是認真。
龍恒少爺的宴會,對于她來說,是重中之重。
就算沈振江已經把他們這一房逐出了沈家,越是這樣,沈清月就越是不想認輸。
她要憑借自己的能力來證明自己。
蘇逸看著信心決然的沈清月,道:“不用這么麻煩,有我在,保證能幫你把合作拿到手。”
“你?別開玩笑了,我承認,你確實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但是龍恒少爺,那畢竟是龍騰集團的二少爺,合作的資金都是上億的,可不是你能指定的。”
沈清月翻了個白眼,明顯是不相信蘇逸說的。
在她看來,蘇逸確實有錢,也不算一般人。
但那龍恒可是來自南郡的龍騰集團,可不在乎江城這種小地方,就算蘇逸有本事,但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讓龍恒改變主意。
畢竟,他們只是小蝦米而已。
“老婆,你要對我有信心,如果我能做到呢。”
蘇逸淡淡的問。
沈清月道:“你要是能做到,我……我隨便答應你一個要求。”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下了。”
蘇逸笑的有些得意,就憑他幫龍恒重新找回自信,讓龍恒把合作給沈清月,只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表姐,表姐夫,你們倆在聊啥呢。”
這時,羅輝很自來熟的湊了過來,吊著香煙,一副很老成的樣子。
然后,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兩人的身邊,翹起二郎腿,朝著蘇逸看來。
羅輝來自省城,對于生活在江城一家的沈清月她們,天生就有些看不起,有優越感。
對于一身穿著普通的蘇逸,那更是有些不屑。
再者就是這一次,其實他來江城,是想來幫人說媒的。
在西郡那兒,他巴結上了一個大少,很喜歡美女,羅輝想到了沈清月。
這個表姐,一直不怎么給自己好臉色,讓他討不了好。
要是能把沈清月介紹給那位大少,不僅報了仇,還能讓那個大少成為自己的表姐夫,那自己以后不得發達了啊。
可到了這里才知道,沈清月居然已經跟人結婚了,還是這么個比自己大不了兩歲的毛頭小子,讓他很是不爽。
“你來干什么,我爸跟我媽呢?”
沈清月沒給他好臉色,發現沈澤山和羅云蘭都不在這兒。
“哦,他們去衛生間了。”
羅輝說著,吸了口香煙,又吐出一股煙霧,看著蘇逸,說道:“表姐夫,看你這一表人才的,不知道在哪里高就啊。”
蘇逸道:“高就算不上,我現在主營賣房子。”
“原來是個售樓員啊。”
羅輝嫌棄和厭惡的表情頓時毫無掩飾。
沈清月娥眉一皺,喝道:“羅輝,你那是什么表情!”
羅輝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一個售樓員而已,能讓我有什么表情。”
說完,他又看向了蘇逸,吊著香煙,煙霧濃濃。
“不過嘛,售樓員雖然一個月也就幾千塊,但也是一份工作,表姐夫你可要加油啊,畢竟咸魚也是有夢想的不是。”
羅輝說著,伸手拍拍蘇逸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好,借你吉言,我會加油的。”
蘇逸也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接下來又過了十幾分鐘。
“奇怪,這都過去十幾分鐘了,怎么爸媽還沒回來?”
沈清月看了一眼兩人的座位,門口也沒有聲響,足足過去了十幾分鐘,老兩口還是沒有回來。
不僅是她,蘇逸也覺得奇怪。
當下,蘇逸站起身來,道:“咱們去看看。”
“嗯。”
沈清月點點頭,跟蘇逸一起離開包房。
“等等我啊,這兒還有個大活人呢。”
羅輝也跟了上去。
三人一起來到了包房外面。
在走廊里,蘇逸拉過一個端著菜的女服務員,形容了一下沈澤山和羅云蘭的樣貌,問她有沒有見到這兩人。
“這兩個人啊,他們招惹到斷火幫的人了,說是把人給撞到了,要賠錢,他們賠不起,現在正被圍著不讓走,我們好多同事都在那兒看熱鬧呢。”
女服務員一邊說著,還一邊給兩人指了指方向。
“什么?!”
沈清月臉色瞬間大變,立刻向著那邊快步過去。
蘇逸也是跟了過去。
沒走多遠,就看到前面一個包房圍聚著一大群人。
外面是服務員和工作人員,正伸長了脖子,正在努力的朝里面看著。
門口有兩個流里流氣的男子守著,雙手插兜,一副態度十足囂張的樣子。
沈清月立刻就要沖進去,被兩人立馬攔住。
“美女,這兒可不是你隨便能進的地方呢。”
“要想進也可以,先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兩人色瞇瞇的調戲道。
啪啪!
兩人眼前一黑,身體失去重量,直接被抽飛了出去。
四周圍觀的眾人都是被嚇了一大跳。
出手的當然是蘇逸。
敢調戲他的老婆,找死!
沈清月見沒人阻攔了,毫不停留,立刻向著包房里沖去。
剛一進去,沈清月的美眸瞪大,旋即就浮現出了濃濃的怒色。
包房里,沈澤山和羅云蘭被一群人圍著。
但讓人憤怒的是,他們兩人居然是跪在地上的!
他們臉色慘白,很是驚慌,戰戰兢兢,身軀都因為害怕而劇烈的發抖。
而圍著兩人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面帶輕蔑之色,就像是在圍觀小動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