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中辭心驚不已。
還好今天約的時間比較晚,剛好趕在范總的后面。
要是早兩個小時過來.....
他都不敢想,真的把江澈得罪死了,那他們沈家可真是要踏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了。
抬起頭再看江澈。
就覺得怎么看怎么順眼。
無論長相還是氣度,都甩了那個范建十八條街。
“我這條命是你救下來的,毫不夸張地說,你是整個沈家集團的恩人,如果有什么能讓我們幫得上忙的,你可千萬不要客氣。”沈中辭笑呵呵的說道。
他已經(jīng)看清楚了現(xiàn)在的情況,沈家依賴范家,范家又懼怕江澈,只要把江澈哄得開心了,沈家就能過得十分滋潤。
“既然沈叔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推辭了。”江澈面帶微笑,平靜的說道。
沈家的企業(yè)規(guī)模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多一個助力總是好的。
“我們家沈嵐天天在我耳朵旁邊念叨著你,別的青年才俊她都看不上眼......”沈中辭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江澈的反應(yīng)。
他不信,自己女兒這么漂亮,江澈會一點兒都不心動。
“沈叔言重了,我們只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罷了,再加上還有一些合作關(guān)系。”江澈淡淡的說道:“我現(xiàn)在還年輕,打算以事業(yè)為主。”
聞聽此言,沈中辭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看江澈的表情,似乎并未對沈嵐有什么非分之想。
這讓沈中辭的打算有些落空,只不過來日方長,更何況江澈有恩于沈家,以后有的是借口讓沈嵐多多接觸。
他不信江澈一個熱血方剛的年輕小伙子,整天被一個美女守在旁邊,一點兒都不會心動。
“好好好,怪不得沈嵐這么看重你。”沈中辭有些羨慕地說道:“真羨慕老江有你這么個兒子。”
他嘆了口氣:“我要是有個像你這樣優(yōu)秀....不,要是有你一半那么優(yōu)秀的兒子,我做夢都會笑醒。”
江澈笑了笑:“沈叔現(xiàn)在年紀也不大,更何況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老來得子的事情也不稀罕。”
這話聽得沈中辭略微有些心動。
他當(dāng)初忙于振興沈家的事業(yè),根本沒有考慮過再要一個孩子。
但是現(xiàn)在沈家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了,再要個兒子.....
可是考慮到自己夫人那個年紀,其中危險程度不言而喻,他夫人那個性格估計也不會同意讓他再找一個小的。
沈中辭略一思考便作罷,感慨地說道:“算了,看開了,嵐嵐的能力我看在眼里,沈家的產(chǎn)業(yè)以后交給她我也放心,就不再給她添麻煩了。”
自己女兒的能力成長得飛快,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接管沈家的企業(yè)。
到時候自己再弄個兒子,反而是添亂,萬一以后自己出了點兒什么事情,沈中辭可不希望那些豪門爭奪遺產(chǎn)的丑態(tài)發(fā)生在自己家里。
“沈叔真是豁達,值得學(xué)習(xí)。”江澈笑道。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那種噠噠噠的聲音。
江澈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己的秘書。
果然,敲門聲隨后響起,在得到江澈的首肯后。
穿著灰色絲襪的秘書抱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江總,打擾您會客了,但是運營部有一份文件需要您過目一下。”
江澈皺了眉頭接過文件。
一般情況下,自己的秘書絕對不會在他會客期間突然打擾的,出現(xiàn)這種事情,必然是有什么事情急需他處理。
沈中辭見江澈有正事要忙,直接站起來說道:“我公司里也有一些事情要忙,我就先回去了。”
江澈點了點頭,歉然道:“不好意思了沈叔,臨時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我就不送你了。”
“你忙你的,不用那么客氣。”沈中辭擺了擺手說道。
江澈扭過頭看向秘書:“幫我送送沈總。”隨后就埋頭看著運營部發(fā)來的文件。
工作狀態(tài)下,他一般習(xí)慣稱呼職位。
“沈總,請跟我來。”秘書禮貌地笑道。
沈中辭點了點頭,看著秘書灰絲大長腿,腳踩一雙亮黑色的高跟鞋。
身段不比自家沈嵐差多少,也就相貌氣質(zhì)略輸一籌。
這讓沈中辭心中警鈴大作。
回頭應(yīng)該趕緊讓沈嵐多和江澈親近親近。
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他是切身經(jīng)歷過的,以前年輕的時候,沈中辭就沒少和自己的小秘搞在一起。
江澈把這么一個妖艷的女秘書放在身邊,很容易犯錯誤的。
不行,回頭趕緊讓沈嵐多在來江澈這里走動走動。
沈中辭心中暗暗決定。
小秘書見沈中辭看著自己發(fā)愣,不由地問道:“怎么了沈總?”
心中卻暗自啐了一口。
沒想到沈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是個色胚。
“啊沒事沒事!”沈中辭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拋去了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想,在秘書的指引下離開了江氏集團。
-----------------
邁巴赫車內(nèi)。
范建一臉不甘心地說道:“爹,你剛才干嘛幫著他說話,你明知道我對沈嵐一往情深,怎么還幫助他說話!”
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他不信江澈有什么通天的手段。
真要是那么厲害,怎么還蝸在臨海市這么個地方?
真正的豪門大戶,都是在金陵,或者滬上京城這種地方的。
范建打心里就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小題大做了。
“你這個蠢貨,你那叫一往情深嗎?你那是饞她身子。”范宏毅訓(xùn)斥道:“我看你是在國外待太久待傻了,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都分不清楚。”
“江氏集團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我看他們公司大樓,還沒我們分公司建的闊氣。”范建不服氣地說道。
他覺得自己的父親老了,有些畏首畏尾。
“你懂個屁!我告訴你,江澈的背后是王長勝!”范宏毅之前沒告訴自己兒子,他那晚宴會上的窘事。
畢竟有些丟人。
但眼下范建執(zhí)迷不悟,他也不得不把真相說出來。
不然萬一自己兒子鉆了牛角尖,闖了大禍,那可就出大事了。
“王長勝?”范建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
這個名字他隱約聽說過,但是不是很熟。
回想了一會兒,才猛然驚醒:“全球五百強那個永勝集團的王長勝?”
“嗯。”范宏毅點了點頭。
若不是有王長勝站在江澈身后,他怎么可能卑躬屈膝拉著一張老臉,跟二十出頭的江澈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