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姓什么!”
白鷺翻了個白眼,“咱倆就一起合作個節(jié)目,我還丟你的臉了?你怎么臉這么大呢?”
對于這個死對頭,白鷺那是相當?shù)牟豢蜌猓敛谎陲椬约旱臄骋狻?/p>
畢竟從出道以來,這倆人就不停地有資源上的沖突,就跟天生的對頭一般,誰也看不慣誰。
熱巴也不慣著她,雙手抱臂,一臉高傲地撇撇嘴,道:“你說呢?算了,就你這可憐的智商,我不給你解釋明白了,你也真理解不了!”
她嫌棄地道:“你是不是青陽哥的妹妹?”
“是啊!”
白鷺下意識地點頭,隨后感覺似乎有哪里不對,連忙反駁道:“呸,你誰呀?你也叫青陽哥?青陽哥哥只有我這一個妹妹,好吧!你還要不要臉?”
熱巴忍不住了,“你才不要臉呢!”
“你不要臉!”
“你更不要臉!”
“你世界第一,不要臉!”
“你宇宙第一不要臉!”
“你……”
“你……”
……
二人就跟倆幼稚園的孩子似的,直接旁若無人的互懟起來。
這一幕把周圍路過的工作人員都給看蒙了。
這倆臺上風光無限的大美女,臺下原來這么幼稚嘛?
合著他們之前在其他真人秀節(jié)目中表現(xiàn)出來的呆萌形象,不是在立人設,而是真這性格呀!
“你……”
熱巴氣喘吁吁地看著白鷺,猶豫了一下,吐了口濁氣道:“算了,我不跟你這種傻子計較!”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斗嘴皮子,還真有些斗不過白鷺。
白鷺看她慫了,揚了揚下巴,臉上的驕傲之色怎么也隱藏不住。
她可是從小就跟葉青陽一塊兒長大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早就學到了不少葉青陽嘴臭的功夫。
她這還沒拿出全力呢,熱巴就先敗下陣來,這讓她十分沾沾自喜。
看她傻笑的這副傻樣,熱巴嘴角抽了抽,都無語了。
一直以來,包括楊雪見在內(nèi),她身邊的所有親朋好友都覺得她性格跳脫像小孩子。
但自從她認識到白鷺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性格跳脫。
論孩子氣,白鷺可比她嚴重多了。
萬分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想了想,還是道:“你收斂著點,別笑得這么癡呆!”
“你是青陽哥的妹妹,我是青陽哥最重要的優(yōu)秀員工,你要是傻乎乎地被傳出去了,到時候我跟青陽哥都得被你連累的一塊兒丟臉!”
她語氣相當嚴肅,白鷺差一點點就被她給唬住了。
回過神來后,白鷺表情也逐漸變得嫌棄起來。
“嘖嘖,還最重要的優(yōu)秀員工?你就別在自己臉上貼金了,好吧!”
“我怎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兒?憑什么我就丟臉了?青陽哥哥都說了,讓我就隨心所欲的生活就好,他肯定不會嫌棄我的!”
她說著說著表情還變得有些得意起來。
畢竟就算她跟葉青陽有緣無分,也沒辦法成為情侶。
但她和葉青陽之間的兄妹感情卻十分牢靠,比親得還要親!
她始終相信,不管怎么樣,葉青陽始終是她的青陽哥哥,會一直護著她不會變!
“額……”
看她這驕傲的小表情,熱巴愣了一下,心中不知為何莫名地有些羨慕。
楊雪見和她雖然也情同姐妹,平時也很護著她,但終歸沒有葉青陽和白鷺那般感情深厚。
搖了搖頭,拋開腦海中一些莫名的胡思亂想,她撇嘴道:“那咋了?你都不是我們工作室的人!我才是能為青陽哥創(chuàng)造利益,整個工作室最優(yōu)秀的藝人之一好吧!”
“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
白鷺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工作室里一共不就倆藝人嘛?年會上你和丹丹都拿到的獎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額……”
被她這么一說,熱巴也不禁有些尷尬了。
雖然葉青陽給了獎金紅包挺多大的,但也不得不說,這幾乎人人都有的獎金確實沒啥含金量,也沒什么值得拿出來炫耀的。
但看著白鷺那不屑的樣子,她心中的不爽還是戰(zhàn)過了尷尬,硬著頭皮繼續(xù)反駁。
“那又怎么樣?最起碼我是工作室的,青陽哥手下的兵!你呢?呵,區(qū)區(qū)一個外人而已!”
“切,你一個小員工跟我硬氣什么?我還是外宣部的經(jīng)理呢!我比你職位高好吧!”
“別笑死人了!還外宣部經(jīng)理?咱們工作是需要外宣部這個部門嗎?你有自己的辦公室有自己的員工嘛?青陽哥隨便編個職位,逗你玩兒,你還真信了?”
“你……哼!那又怎么樣?我可是青陽哥哥的家里人,青陽哥哥的新房子,還有我一間房間呢!我媽都同意了!你才是外人!”
“你……”
……
這倆人三句話不到頭又互懟了起來。
葉青陽雖然還挺喜歡看女人打架的,但卻懶得聽女人吵架。
跟倆鴨子似的,不停咋咋呼呼的,著實是有點兒煩。
稍微聽了一會兒,見這倆人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有越吵越兇的架勢。
葉青陽沒辦法,也只能開口調(diào)停。
周圍早就注意到這邊情況的白母等人也趕緊湊了過來規(guī)勸二人。
對于自家老媽,白鷺還是怕的,立馬就乖乖地閉上了嘴。
熱巴也十分聽葉青陽的話,雖然剛才被白鷺懟得落入下風,卻也聽話地閉上了嘴。
二女互相對視一眼,齊齊冷哼一聲,各自扭頭看向別處,不再看對方。
看到這神同步的動作,葉青陽和黎星若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說這倆人是冤家吧,但性格脾氣卻十分相投,有時候一些神奇的腦回路,也就他們倆懂。
說這倆人是朋友吧,但每一次這倆人一見面,三句話不到就得吵起來,彼此看對方都不爽。
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緣,讓這倆人不僅不越走越近,甚至連上春晚都是被排在了同一個節(jié)目。
稍微和二女又聊了幾句,白鷺本來還打算今天晚上摸黑回來吃年夜飯的,結(jié)果最晚的一架飛機都已經(jīng)沒票了。
沒辦法,她們只得買明天一大早的票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