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說完，突然捂住喉嚨。
“又是一個。”朱由檢搖頭，“搜。”
番子們在老內侍身上搜出了同樣的東西。
朱由檢看著名冊上的名字，突然明白了什么。
這些家族，不只是東林黨的支柱。
他們還有另一個身份。
一個老太監走了進來：“陛下...”
“說吧。”朱由檢已經麻木了。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繼續看名冊。
這時，一個老宮女走來：“陛下，老奴知道真相...”
“說。”朱由檢頭也不抬。
“這十二家...”老宮女道，“他們是...”
話未說完，她也倒下了。
朱由檢看著滿地的尸體，冷笑一聲。
朱由檢正要繼續看名冊，又一個老內侍走來。
“陛下...”老內侍笑道，“您知道嗎？”
“知道什么？”
“知道為什么我們都要死嗎？”老內侍突然道。
朱由檢抬起頭：“為什么？”
老內侍大笑：“因為...”
話未說完，又是一聲悶響。
朱由檢看著老內侍的尸體，嘆了口氣。
又是那四個字：“天下何人，唯我獨尊。”
他繼續翻看名冊，突然在最后一頁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標記。
這個標記，他從未見過。
“陛下...”她笑道，“您想知道這個標記是什么意思嗎？”
“說。”朱由檢看著她。
老宮女笑道：“這個標記代表...”
話未說完，她也倒下了。
“你也要死？”朱由檢問。
“不。”老太監笑道，“老奴要告訴您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這十二家...”老太監道，“其實是...”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已經懶得看了。
他繼續翻看名冊，突然發現每個家族的名字下面都有一行小字。
這行字，他從未注意過。
“陛下...”她笑道，“您看到了嗎？”
“看到什么？”
“那行字...”老宮女道，“是...”
話未說完，她也倒下了。
朱由檢看著滿地的尸體，繼續看名冊。
“不。”老內侍笑道，“老奴要告訴您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這些字...”老內侍道，“其實是...”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已經麻木了。
他繼續看名冊，突然發現每個家族的名字旁邊都有一個日期。
這個日期，正是二十年前。
“陛下...”她笑道，“您知道這些日期代表什么嗎？”
“說。”朱由檢看著她。
老宮女笑道：“這些日期是...”
話未說完，她也倒下了。
這時，又一個老太監走來：“陛下...”
“你也要死？”朱由檢問。
“不。”老太監笑道，“老奴要告訴您一個真相。”
“什么真相？”
“這些日期...”老太監道，“其實是...”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已經習慣了。
他繼續看名冊，突然發現每個家族的名字下面都有一個地點。
這些地點，分布在全國各地。
就在這時，一個老宮女走了進來。
“陛下...”她笑道，“您想知道這些地點是什么意思嗎？”
“說。”朱由檢看著她。
老宮女笑道：“這些地點是...”
話未說完，她也倒下了。
朱由檢看著滿地的尸體，繼續翻看名冊。
這時，又一個老內侍走來：“陛下...”
“你也想死？”朱由檢問。
“不。”老內侍笑道，“老奴要告訴您最后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這些地點...”老內侍道，“其實是...”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放下名冊，看著滿地的尸體。
但他們又一個個都服毒自盡。
就在這時，一個年邁的老宮女站在門口。
她看著滿地的尸體，又看了看朱由檢手中的名冊。
“陛下...”她笑道，“您永遠不會知道真相的。”
說完，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紙包。
“又來！”朱由檢已經不想看了。
老宮女笑道：“這些人死得其所。”
她正要服毒，突然又道：“陛下，您知道嗎？”
“知道什么？”
“這十二家...”老宮女笑道，“其實是...”
話未說完，她塞入毒藥，倒在了地上。
朱由檢看著滿地的尸體，嘆了口氣。
每個人都留下同樣的四個字：“天下何人，唯我獨尊。”
一個老太監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
“陛下...”他笑道，“您真的想知道真相嗎？”
朱由檢看著他：“你也要死？”
老太監笑道：“不。老奴要告訴您...”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已經麻木了。
這些人，一個個都想告訴他真相。
但他們又一個個都選擇了死。
每個人都留下同樣的四個字。
一個老宮女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
“陛下...”她笑道，“您知道為什么嗎？”
朱由檢看著她：“你也要死？”
老宮女笑道：“不。老奴要告訴您最后一個秘密...”
朱由檢坐在東廠大堂，面前鋪開一張泛黃的輿圖。圖上標注著十二個紅點，分布在各地。
他仔細看著每一個地點。南京、揚州、蘇州、杭州...這些都是江南重鎮。
“去查查這些地方。”他對王承恩道。
王承恩剛要退下，一個年邁的老太監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陛下...”老太監道，“這些地方，老奴都去過。”
“說。”朱由檢抬起頭。
“這些都是...世家大族的老宅。”老太監道，“二十年前，先帝就...”
話未說完，他突然捂住喉嚨。
“又來！”朱由檢冷笑。
老太監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王承恩上前搜查，又找到了那熟悉的紙條。
“天下何人，唯我獨尊。”朱由檢念道，“這些人，都想說什么？”
他繼續看著地圖。每個紅點旁邊都標注著一個世家的名字。
“這個...”他指著南京的紅點，“是徐家老宅？”
王承恩點頭：“是。”
朱由檢又看向揚州的紅點：“這是周家？”
“回陛下，正是。”
就在這時，一個老宮女走了進來：“陛下...”
“你也想死？”朱由檢頭也不抬。
“不。”老宮女道，“老奴要告訴您，這些地方不只是老宅...”
“是什么？”
“是...”老宮女剛要說，突然也倒下了。
朱由檢已經習慣了：“搜。”
番子們在老宮女身上搜出同樣的紙條和毒藥。
“這些人...”朱由檢冷笑，“都想說什么？”
他又看向地圖。十二個紅點，十二個世家。
每個世家，都和先帝有著某種聯系。
就在這時，又一個老太監走了進來。
“陛下...”他笑道，“您知道這些地方的秘密嗎？”
“說。”朱由檢看著他。
“這些地方...”老太監道，“其實是...”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王承恩上前搜查，結果依舊如此。
朱由檢繼續研究地圖。突然，他發現每個紅點之間似乎有某種聯系。
如果把這些點連起來...
一個老宮女走了進來：“陛下，您發現了嗎？”
“發現什么？”
“這些點連起來...”老宮女正要說，突然也倒下了。
朱由檢看著地圖，若有所思。
他拿起朱筆，開始在地圖上畫線。
一條線連著一條線...
漸漸地，一個圖案浮現出來。
“這是...”朱由檢瞇起眼睛。
一個老內侍走了進來：“陛下，您看出來了嗎？”
“看出什么？”
“這個圖案...”老內侍笑道，“是先帝...”
話未說完，他也倒下了。
朱由檢繼續看著地圖。
這十二個點連成的圖案，似乎是一個古老的符號。
“王承恩。”他突然道。
“奴婢在。”
“去查查這個符號是什么意思。”
“是。”王承恩正要退下。
一個老宮女走了進來：“陛下，這個符號...”
“你也想死？”朱由檢問。
“不。”老宮女笑道，“老奴要告訴您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這個符號代表...”老宮女道，“天下...”
話未說完，她也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