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話，眼神盯著賀老爺子。

　　賀老爺子神色微微一變，卻沒有回饋我什么信息。

　　我目光看了看手中的“頭花”，大概就可以判斷出，應該是女孩子留下的。

　　回想那一晚，我收到的那張紙條。

　　我心思忍不住微微一變。

　　“你不愿意回答，也沒事。”我說道。

　　賀老爺子聽完我這話，就像是松口氣一般。

　　但我話鋒一轉，說道：“我現在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想聽嗎？”

　　他臉上浮現了遲疑之色，但還是認真點點頭。

　　即便如此，他臉上還是浮現著警惕之色。

　　明顯對我保持著懷疑，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好消息和他說。

　　對此我也不在意，很快就說道：“你現在不是不能說話嗎？我可以幫你說話。”

　　他眼神倏忽就明亮了幾分。

　　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眼神明亮了不少。

　　情緒似乎都激動了幾分。

　　只是見我盯著他，原本激動的情緒很快又平息了下來。

　　我抓住他的手腕看了看，發現恢復得已經差不多。

　　除卻上面留下一道很明顯的疤痕。

　　現如今應該和正常人差不多。

　　能走能吃能睡。

　　甚至會寫字。

　　“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實話告訴你，我可以幫你縫合你的舌頭，讓你像正常人發出聲音，但我有一個條件，你能同意嗎？”我說道。

　　他“嗚嗚”發出一陣聲音。

　　似乎在我問我什么條件？

　　我也沒有說什么廢話，就說道：“等事情完成后，你能張嘴說話，到時候我有些問題想問你，你如實回答我如何？”

　　我見他有些遲疑，我繼續說道：“你要是同意現在就點頭，你要是不同意，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同意。”

　　“我的手段你是見識過的，絕對不是和你鬧著玩的。”

　　我沉聲說道。

　　這句話落地，賀老爺子臉上逐漸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

　　這一絲恐懼之色來得快，消失得也快。

　　他抬眸盯著我，眼神閃爍不定。

　　似乎在思慮著這件事。

　　“這樣吧，別說我不人道，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我要得到確定答案。”

　　我現在雖然無法確定當初對我動手的人。

　　是真的賀老爺子還是假的賀老爺子。

　　不過不管眼前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初我出事，總歸是在賀家。

　　所以不管怎么樣，賀家都是有責任的。

　　“三……”

　　我開始倒數。

　　目光仍舊盯著賀老爺子。

　　我看到賀老爺子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珠子。

　　情況似乎變得不是很好。

　　“二……”

　　正當我要數到一的時候。

　　賀老爺子忽然點頭，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具體表達的什么意思。

　　但大概可以知道，這應該是確認的意思。

　　“嗯，好。我先下樓，你還沒吃飯。”

　　他點頭。

　　我將頭花拿走。

　　賀老爺子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像是想要阻攔我將頭花拿走。

　　不過我沒有理會他。

　　仍舊將頭花給拿走。

　　這頭花上似乎還有淡淡的香氣。

　　并且在細微處，我還發現一根青絲纏繞在上面。

　　我盯著頭花看了幾眼，嘴里嘀咕著，“這頭花到底是誰的？”

　　賀星晨？

　　此時我腦子想的是，除卻賀星晨，應該沒有別的女孩會來找賀老爺子了吧？

　　下了樓后。

　　小棠奶奶喊我吃早餐。

　　小棠也在吃早飯，見我下來，她抬頭看著我，明亮的眸子閃爍著期待，“小清哥哥，你今天送我去學校唄。”

　　我看了眼時間，覺得時間倒還是夠。

　　也就沒有拒絕。

　　一口答應了下來。

　　吃完早飯，我和小棠一塊往外走去。

　　小棠期間目光盯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看到小棠這般神色，就問道：“小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

　　小棠卻還是沒有開口說什么。

　　“是不是在學校里有人欺負你，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可一定要和我說，我幫你好好收拾他們。”

　　“沒有，誰敢欺負我，我也是會術法的好不，收拾那些不會術法的同學，是很簡單的。”

　　她說完之后，神色又止不住黯淡了幾分。

　　等待了會，我說道：“那是什么事情，這里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是相信哥哥，你現在就和我說。”

　　小棠拎著包，忽然說出了一件讓我很是意外的事情來。

　　我聽后，神色忍不住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