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聽到小計這么說，我喃喃自語：“無臉女嗎？”
玫瑰說：“小六爺，這個無臉女，一般來說是生活在陰間的忘川河里，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她在說到一半的時候，沉寂下來。
此時此刻。
我靠在副駕駛的椅子上，看著正前方。
想到那個無臉女雖然整了這么一處兒，但是實際上呢！她在一直側著腦袋都在仔細打量著我，就好像是在確認什么一樣。
聯(lián)想到這里，在結合一下無臉女曾經(jīng)一直在陰間生活。
很快，我就明白了。
我說：“行了！我知道是誰整的這一切了！”
馬六扭過頭：“小六？是不是胖子？”
我笑著說：“可不是嘛！肯定是胖子這玩意兒搞的這一套！你沒發(fā)現(xiàn)那個無臉女其實沒有對我們對殺心，反而是一直在觀察我們！或許啊！這個無臉女就是胖子用來觀察我什么時候來到內蒙的呢！”
馬六重新打著車子，對我說：“嗯！小六，按照你這么說的話！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好奇，胖子到底在內蒙準備了什么樣子的陷阱，等著你進去呢？”
“草！我怎么知道！”
我揉著腦袋，繼續(xù)說：“估計，是準備弄死我的吧！”
車廂里沒有說話。
這時，我下意識地從后視鏡里朝著后面看去，看到這個玫瑰扭頭看向窗外，表情恍惚.......
叼著煙，我在心里思考。
這個玫瑰，不知道會不會跟胖子有關系呢？
我身邊的所有人，真的只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嗎？
.......
車輛繼續(xù)行駛，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再次來到了一個縣城。
將房間都開好之后，我因為感覺到內心有些煩悶，索性直接走出酒店。
在看到我準備出門的時候，馬六突然喊住我：“小六！”
“怎么了？”我扭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你一個人出去，會不會......不安全！”馬六輕聲開口：“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吧？”
我微微一笑。
黑色液體浮現(xiàn)，我說：“馬六，你還把我當成以前的小六啊！”
馬六表情恍惚了一下，笑了笑。
“恩！那你小心！”
“嗯！知道了！”
我背對著馬六，沖著他擺擺手，然后大踏步離開了酒店。
走在寒風呼嘯的街道上，我叼著煙，看著這個小縣城的霓虹.......
從我身邊經(jīng)過的，有情侶，有夫妻，還有一些要好的朋友！
他們三三兩兩，竟然讓我有一點兒恍惚。
不知不覺間，我走到了這個縣城一個叫做時代廣場的地方。
夜晚的小城，卻充滿著格外的意味。
坐在路邊廣場旁邊的長椅上，我叼著煙，開始沉思起來。
我很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
可能是我的身邊一直嘈雜，所以，我沒能好好思考，關于我的身上所有的一切。
掏出打火機我不停把玩著。
想到我在車內看到的蔣靈兒臉龐，我的目光再次下意識地看著手中的打火機。
“在的話！就出來吧！”我輕聲開口。
沒有動作！
沒有聲音！
甚至，我吐出的煙圈都沒有任何凝聚的現(xiàn)象。
我皺起眉頭。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嗎？”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旁，傳來了一聲聲塤聲，悠揚，婉轉。
甚至，這塤聲的調子，我也無比熟悉。
我顧不得別的，直接站起身環(huán)顧四望。
我看到，廣場正中間，一個老人坐在地上，手里捧著一只塤，正在演奏。
演奏的歌曲，我曾經(jīng)在西藏聽過。
而這個老人，我也曾在西藏見過......
沒錯！
這個老人，正是曾經(jīng)在西藏，曾經(jīng)送我塤的那個老人。
最開始，我還看得不怎么清楚，直到打量許久之后。
我剛想呼喊。
突然，我意識到，這個老人實際上就是一個聾啞人。
從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塤，心中有些悵然。
當初在西藏的時候，這個老人將塤送給我，后來我送給思六，但是，在思六被老大帶進無底洞的時候，這個塤再次回到了我的面前。
嘆一口氣，我走過去，等到老人一曲結束，他緩緩睜開眼睛。
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我。
他的表情頓時一怔，顯然有些意外。
我則是將塤遞過去，示意還給他！
老人低下頭，目光昏沉注視我著我手里的塤。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眼光突兀變得清明，然后伸出手，將這只塤給我推了回來。
并且，他不停的用手語啊啊啊的，非常著急，似乎，是想告訴我什么事情！
只不過，我看不懂手語，就站在這個老人的面前，尷尬地看著他。
但是這個老人見我聽不懂，反而更加的更加的著急了！
他開始啊啊啊地大叫。
甚至到了最后，他甚至直接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上不停地劃著兩個字！
在畫完之后，他著急地看著我。
我撓撓頭，剛準備再說什么時候，不遠處突然走過來兩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根本沒有搭理我。
他們左右抬起這位老人，然后一聲不吭地就離開。
“哎！你們干嘛？”我頓時皺起眉頭，冷冷說道。
那兩個壯碩大漢先是對視一眼，然后看著我，其中一位平靜說道：“你好！我們的身邊不方便跟你說，但是！這個老人是我們要保護的對象！你不能靠近他，謝謝！”
我一怔。
“啥玩意兒？我不能靠近？啥玩意兒啊！你們誰啊！”
我試圖反駁。
但是，那兩個人只是不搭理我，就抬著那個老人朝著一輛黑色的無牌商務車快步離去！
這時候，那個老人還在轉頭朝著我的手上不停地指著，他的表情無比地著急，似乎他剛剛在我手上畫著的兩個字，是多么重要！
但隨著兩個壯碩男人將老人放進商務車里，車門被啪嗒關上。
商務車啟動。
一分鐘之后，消失在我的眼前.......
“草！這算是什么事兒啊！手上的字.......我咋知道這兩字是啥啊！”
不過，雖然是這樣說，我還是能感覺到。
或許，這兩個字對我真的很重要。
伸出手指，我按照記憶里那個老人在我手中畫的方式，畫了兩個字.......
但是很奇怪，我畫了好幾遍，每次畫出來的，都是不一樣的兩個字。
坐在長椅上畫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甚至最后我都煩躁了，罵了一聲：“草！這兩個字到底是什么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我感覺到有只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煩躁地扭過頭，看到一位臉上笑容幾乎擠成一朵菊花的老婦人.......
她沖著我嘿嘿嘿地直笑。
我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草！你誰啊！有病吧！”
老婦人對我的怒罵沒有任何不滿，反而笑得更加燦爛，她說：“小哥！外來的吧？
我皺起眉頭：“對啊！咋了！”
“要不要.......那個？”
說完以后，她還沖著我眨眨眼睛挑挑眉。
我有些不理解，說道：“什么玩意兒？那個是哪個？”
“就是快樂快樂！你懂的！”老婦人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淫蕩，我這時候也算是明白了。
嫖娼！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老婦人，皺著眉說道：“那個，大娘！你這年紀.......還出來.......”
老婦人一怔。
但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沖著我搖搖頭：“不是我不是我！你看，這事兒弄的！”
“不是你！那是誰？”我疑惑地詢問。
老婦人指著身后的一個小巷，笑著說道：“哎呀，小哥，一個人出來，肯定寂寞啊！我給你找好看的！我們這啥都有，學生妹，少婦，白領隨你挑.......”
我頓時一個大無語！
擺擺手，我沒好氣地說道：“算了，我不需要！煩著呢！”
“小哥，煩什么呢！”她朝著我詢問。
我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拽起這個老婦人的手，緊緊地攥著。
老婦人神情一緊。
她說：“小哥！那個......我年紀大了，我......不接客了......”
聞聽此言。
我瞪了她一眼：“草！你想什么呢！這樣.......”
我從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塞到這個老婦人的手里，我說：“這錢是給你的！你要幫我一個事兒！我在你手背上畫兩個字，你感覺一下，是什么字！”
“啊？”
老婦人一臉懵逼。
于是，我只得再重復一遍。
老婦人這時候才算是明白了，她點點頭，快速地說道：“可以啊！小哥！”
沒錯！
我在想，會不會，是我畫的次數(shù)多了，我的下意識中，已經(jīng)徹底不知道這兩個字到底是什么。
但是這個老婦人卻沒有啊！
或許，她......
能給我不一樣的感覺呢！
在腦海里思考了一下，我開始在老婦人的手背上，按照那個老人的比畫畫著。
隨著我畫完，老婦人蹙起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說：“別愣著啊！這兩個字，是什么啊！”
老婦人思考了一下，對我說道：“那個，小哥，我怎么感覺，這兩個字.......”
她說話吞吞吐吐。
我罵道：“草！你趕緊說啊！”
“這兩個字好像是.......死局？”
聞聽此言。
我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