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的3月11日,龐大帝國十多個東歐‘小弟’國家中,最小的‘小弟’立陶宛,以絕對多數票通過了‘全民公投’,悍然宣布脫離龐大帝國,獨立了出去。
消息向全球公布的那一刻,全世界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看那個龐大帝國的反應。
畢竟那個龐大帝國內部眼下再是混亂,它也仍然是目前地球上力量最為強大的暴力盟約組織,絕對的世界霸主。
以漂亮國為首的西方世界邁出了這試探龐大帝國的關鍵一步之后,不可能不擔心龐大帝國立即對他們做出反彈報復行為。
然而西方世界卻是不知道,主導龐大帝國的大熊國目前雖然在表面上仍然擁有世界上最為強大的軍力,真實底子卻已經腐朽不堪。
多年維持下來的僵化體制已經讓大熊國內部矛盾叢生。經濟結構嚴重失衡又讓國內民生凋敝。
整個國家徹底失去了‘進化’活力,猶如死水一潭。
面對西方世界做出的危險試探舉動,大熊國內部不是沒有高層人物主張立即對西方世界實施悍然反擊,但是諸多高層人物之間嚴重缺乏共識,最高領導人戈巴夫也是態度曖昧。
國內民眾的普遍反應也根本就不積極。
甚至是一片麻木。
于是接下來一段時間,龐大帝國內部竟然一直保持詭異的平靜。
......
時間很快進入4月份。
這一天,念念拿著一份分析報表走進陳國泰的辦公室。
“爹爹,投資部剛剛做出一項比較重大的市場分析。世界黃金期貨市場在多年持續走弱的情況下,竟然又毫無征兆地出現了快速下跌趨勢。分析人員對此很不理解,有點不敢相信。但是真實數據卻又明晃晃地擺在這里......我想問一下爹爹,公司董事會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念念將報表交給陳國泰,神情略有點疑惑地說道。
“看來咱們投資部的分析師們還是有一定水平的。念念,他們的分析的確沒有出錯。公司董事會確實有消息傳來,西方世界的金融力量正在準備做空黃金。眼下出現這種市場趨勢,說明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
陳國泰快速翻看了一下報表,微笑著對念念說道。
“竟然是真的?可是這不對呀。爹爹,世界黃金期貨走弱多年,可以說目前的期貨價格根本就低估了世界黃金的實際價值。這本就已經極大地違背了經濟運行規律。而現在西方世界竟然要變本加厲地繼續打壓黃金。難道他們就不怕引發市場反噬,導致他們血本無歸嗎?”
念念更加疑惑地說道。
“他們還真的不怕。因為市場和槍桿子都掌握在他們手里,所以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哪怕是一再違反市場經濟規律都可以。”陳國泰微笑道。
“在當今世界上,或許只有我們鳳凰集團,才有絕對把握破掉這個局。因為我們不論是現金流還是實體,都足夠強大。但是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我們根本就不會去攪局,從而引發整個西方世界對鳳凰的高度仇視和壓制。”
陳國泰接著又補充說道。
“爹爹你是說,世界黃金期貨市場長期走弱,甚至現在還要加速下跌,其實都是西方世界設下的一個‘局’?”
念念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是這樣沒錯。”陳國泰點頭。
“那,為什么呢?”念念立即問道。
“為什么?當然是為了對付他們的心腹大患——加盟共和帝國。這個‘局’從10年前大熊國悍然入侵阿富國不久,就開始設下。你讀過的現代經濟發展史上應該有記載,當時都大熊國在打明了戰爭牌之后,竟然在世界黃金期貨市場上玩了一把大的。”
陳國泰笑著說道。
“確實有這件事記載。大熊國當時在快速上漲的世界黃金期貨市場上提前下了天量空單,隨后就開始大量拋售他們的國庫黃金,以促成現實金價下跌......大熊國由此狂攬了兩千多億美元財富。大熊國內部,對此戰績一直都引以為傲。”
念念稍稍回憶了一下,說道。
“他們固然一直都在為那筆龐大收益感到驕傲,但卻不知道那件事給他們埋下了長期禍根。大熊國本來是資源出口型大國,黃金是他們的重要出口產品之一。結果他們為了短期利益,主動把黃金價格打壓下去了。西方世界雖然因為那次事件而損失了不少,但卻將計就計,從那以后一直都聯手將黃金價格牢牢地按在了地板上......現在稍稍一算就可以知道,這些年來大熊國因為金價過低而受到的損失,其實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在那次事件中所得到的收益。”
陳國泰繼續解釋道。
“原來這才是這么多年來黃金市場價格與它的真實價值嚴重偏離,市場一直都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爹爹你又說西方世界現在正準備大肆做空黃金,這么說來,西方世界是要向大熊國進一步動手了?”
念念恍然大悟地說道。
“沒錯,這是西方世界對大熊國的進一步試探,也可以說是進一步逼迫。上個月立陶宛的獨立,是政治上的試探。這次做空黃金,是經濟上的試探。上次的試探結果,證明大熊國在政治上已經極為軟弱和無力。這次的經濟試探,如果大熊國仍然不能有效應對,那就將徹底暴露出大熊國經濟空虛的真實情況,從而引發非常非常嚴重的后果。”
陳國泰對寶貝女兒的敏銳思維反應非常滿意,點頭之后進一步詳細講述。
“非常非常嚴重的后果?有多嚴重?難道西方世界會因此而對那個龐大帝國發起最后總攻?龐大帝國將會是崩潰在即?”
念念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的確可以這樣說。”陳國泰輕輕頷首道。
“那爹爹你覺得大熊國這次能做出有效應對嗎?”
念念微微低頭想了一下,又抬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