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難道鳳凰公司與我們西方的相關專業廠家進行了技術合作？我們不是做過嚴厲禁止嗎？”
不等格佛里特說完，喬德就大聲說道。
“鳳凰公司并沒有與西方世界合作。”格佛里特立即搖頭。
“那難道是他們向華國方面購買了技術？可是華國的相關技術也就勉強能看而已。鳳凰公司又憑什么說他們研發出來的電子顯微鏡是世界一流水平？”
喬德瞪大了眼睛，接著說道。
“他們也沒有向華國購買。”格佛里特再次搖頭。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喬德有點迷糊。
“咳......我來說這個原因吧。鳳凰公司之所以這么快就把電子顯微鏡研制成功，最主要是因為他們設立在華國特區里面的那所技術培訓學校的一些學生在學習和實踐了四五個月時間之后，就不斷給研發小組提出了眾多非常富有建設性和開創性的設計改進意見。那些學生的構想都極為天才......”
溫和派的艾爾斯咳嗽了一下。輕聲解釋道。
“那些華國學生真有那么聰明......不是，就算他們的確聰明，研發團隊不知道對他們的設計建議進行壓制或冷藏嗎？”
喬德愣了一下，馬上皺眉說道。
“壓制不了，也冷藏不了。鳳凰公司的國泰.陳把顯微鏡研發的全部管理權都給了他那個私生女念念.楊。那些學生提交建議之時都會準備兩份。一份給研發團隊，一份給念念.楊。而念念.楊對那些學生提出的建議都非常重視，從來不會聽信研發團隊的打壓評價。而且一旦研發團隊堅決不采納那些學生的建議，念念.楊就會不惜付出成本去另外進行驗證。這種情況下，你覺得研發團隊是采納，還是不采納呢？”
艾爾斯稍稍有點耐心地詳細解釋道。
“這......”
喬德頓時語塞。
其他官員也神色黯然。
他們都很容易想通其中的道理。
聽命于他們的研發團隊如果一意孤行，讓鳳凰公司拋開他們單獨驗證那些天才學生的想法的話，那么很可能就會被那些學生搗弄成功，然后讓研發團隊的西方白人專家們大大丟臉。
反正都阻止不了，白人專家團隊就只能屈從......
“......據說那些學生大部分是華國去年高考中的落榜生或是排名末尾，沒想到竟然也有如此強大的學習能力和科研能力。華國人這個族群的整體平均智商真是可怕......我們要不要想法把他們給......”
喬德深皺著眉頭嘟囔了一聲，突然抬起手掌，神情惡狠狠地朝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其他幾名官員立即對喬德側目而視。
這樣的手段雖然是CIA的經常行為，但針對的對象無不是不尊西方的別國政要，或是對西方世界有著重大威脅的超級天才科學家。
遠遠犯不著在那些學生身上使用這種暴力手段。
畢竟要策劃這種手段，付出的成本其實也相當不低。
而且暴露的風險也不是沒有。
特別是在華國境內干這種事情，行動成本至少十倍增高不說，暴露的風險起碼也增加了百倍以上。
“喬德，這種手段本身在華國就不好實施。我們現在又還處在需要籠絡華國的階段。一旦事敗，我們要平息事態，就不知道要在其它方面對華國多付出多少代價......另外，從去年開始，鳳凰公司往那所培訓學校派去了很多精銳安保人員，讓那所學校，特別是相關的幾十個學生的安保程度幾乎不低于他們的港城總部高管......這讓我們如果真的硬來，成本和風險都急劇增加，幾乎不具備任何完全成功的可能。”
格佛里特嘆息了一聲，比較明確地解釋道。
“那，我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鳳凰公司開始進行兩種超尖端顯微鏡的研發步驟嗎？”
喬德很有點不服氣地說道。
“按照鳳凰公司的規劃，當他們真的成功進入顯微鏡制造商行業時，他們的確要開展那兩種顯微鏡的研發。而我們能做的，仍然只是指示研發團隊盡量拖延......”
格佛里特點頭說道。
“研發團隊那些學者的專業水平其實也就那樣子。我覺得就算他們不聽我們指示，全力以赴地給鳳凰公司搞研發，他們也永遠不會成功。”
艾爾斯忽然微笑說道。
“這話倒也是。”
其他官員神色一樂。
“研發團隊的學者可能的確不需要擔心，但我擔心那幾十個華國學生。萬一他們也閃爍出了與蘇黎世實驗室一樣的科研靈光呢？”
喬德想了想，仍然擔憂地說道。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但應該非常低，無限趨近于零。畢竟蘇黎世實驗室的成功不但有絕對權威的科學家團隊領銜，更有世界第一的雄厚底蘊支持。同時還有諸多工業強國緊給予其密配合。那群華國學生基礎淺薄不說，就算偶然間尋找到了幾次科研靈感，也絲毫無法讓他們重現整個過程。”
格佛里特很是冷靜地分析道。
“但愿如此......華國人永遠沉淪最好。”
......
“局長，就算國家派往鳳凰公司的天才學生們真的發揮出了重大作用，讓鳳凰公司快速進入了顯微鏡生產商行列，而且接下來陳總也肯定要宣布展開對那兩種顯微鏡的研究，但是我仍然不怎么看好。”
華國情報機關辦公室，一名官員聽了陳國泰宣布的第一條消息，忍不住對情報局長說道。
在場的其他幾名官員跟著默默點頭。
這場與鳳凰公司的合作從一開始，因為兩種顯微鏡的超級戰略意義，情報機關一直都在全程關注。
他們清楚所有情況。
“......其實，這件事并不需要我們看好。鳳凰公司和陳總自己看好就行。根據對陳總多年來的觀察和分析，你們可有看到他要做的事情有過失敗先例？”
局長沉默了片刻，語氣幽幽地說道。
“局長，事雖然的確是這個事，但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唯心了？”
一名官員低聲說道。
“這么說就唯心了嗎？也許有一點。不過，我仍然還是堅信陳總心里已經有成算。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局長看著電視屏幕上陳國泰滿臉自信神采飛揚的樣子，語氣飽含期盼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