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生死戰(zhàn)?
陳家眾人面面相覷。
這兩個詞并不生僻,可是放到老祖身上,為什么就顯得這么突兀呢?
誰特馬敢跟老祖生死戰(zhàn)啊?
他們很多人直到今天,才知道老祖跟陳陽立下賭約的事情,紛紛好奇那個陳陽究竟是何方人物。
難道也是某個名門的老祖?
不然怎么有膽量跟老祖立賭呢?
可是經(jīng)過一番打聽后,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驚的瞪大眼睛。
因為他們得知老祖口中的那個陳陽,居然是來自江州一個小城的人。
而且才二十多歲。
這尼瑪簡直聳人聽聞啊!
要不是蒼巖和老祖信誓旦旦,這種破天荒的事情說出來,眾人都會覺得是個笑話。
陳獰坤臉色陰沉道:“請殺手這事,的確是我方理虧,可那小子不是無礙嗎,大不了我托人帶句話給他,在生死戰(zhàn)前,我陳家不會再找他麻煩就是了。”
蒼巖問道:“你確定要這么做?”
陳獰坤皺眉:“那你準(zhǔn)備如何?”
蒼巖沉聲道:“我作為這場賭約的見證人,出了這樣的事,給你的建議就是嚴(yán)懲陳天德,并親自去江州一趟,給陳兄弟道歉。”
“笑話!”
陳獰坤大發(fā)雷霆道:“老夫乃陳家老祖,堂堂九段武尊,親自去江州給那小子道歉,他承受得起嗎?”
“就是,那小子算什么東西!”
“一個江州不知名的狗東西,老祖仁慈才多給了他三個月活命時間。”
“老祖要是愿意,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陳家眾人也是義憤填膺。
蒼巖思索片刻,忽然露出古怪表情道:“陳獰坤,你不會以為我提出這個建議,是為了給陳兄弟出口氣吧?”
陳獰坤皺眉道:“什么意思?”
“有些話說的太明白就沒意思了,反正我的建議已經(jīng)給你了,聽不聽是你自己的事情。”
蒼巖神秘兮兮的賣了個關(guān)子,丟下這句話就大步離開了陳家祖宅。
開玩笑,陳陽什么實力啊,現(xiàn)在就連蒼巖都自愧不如,陳獰坤居然還敢得瑟。
他要是老老實實去認(rèn)個錯,一切還能照舊。
若不然,之后陳陽翻起賬來,只怕死的就不止陳獰坤了,整個陳家都得遭殃。
陳陽的暴脾氣,蒼巖還是了解一二的。
蒼巖走后,陳家祖宅陷入了一片沉寂。
陳獰坤眉頭擰在一起仿佛刀刻的一般。
剛才蒼巖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來想去。
陳獰坤也想不出頭緒,斜眼看見跪在地上的陳天德,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
“你媽了個傻逼東西!”
砰!
陳天德被這一腳踹飛十多米遠,摔在地上不停吐血,肋骨直接斷了好幾根。
陳獰坤掃了一眼噤若寒蟬的眾人,冷冷說道:“要是再讓我知道誰敢去找陳陽的麻煩,老子一腳踹死!”
“是……”
眾人哪怕對陳陽再好奇,此刻也只能打消去招惹陳陽的想法。
在陳獰坤大發(fā)雷霆的這會時間,陳陽已經(jīng)跟著涼宮櫻子來到了大洋彼岸的東洋國。
“陳先生,您啥時候回華夏,只要提前一天知會我就行,我會安排好專機送您回去。”
一個模樣板正的華夏人恭敬說道。
這個華夏人是蘇同偉安排的,陳陽二人直接乘坐專機來到東洋,倒是省事了不少。
陳陽點點頭,戴上面具離開了私人停機坪。
涼宮家族。
他們已經(jīng)提前收到了消息,因此當(dāng)陳陽二人走進玄關(guān)后,一眼看過去烏泱泱的人群。
這些都是涼宮家族的人。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涼宮櫻子身上,帶著無盡的憤怒。
本來玉犬大仙選中了涼宮櫻子作為仙人奴仆,對于涼宮家族來說受益無窮。
可涼宮櫻子居然逃去了華夏。
惹怒了玉犬大仙。
涼宮家族也因此受到了各方施加的壓力。
這段時間甚至有一些勢力駐守在了涼宮家族的周圍,限制他們活動。
那些是水船武的人。
他們放言,如果三天之內(nèi)沒有看到?jīng)鰧m櫻子回來,就把涼宮家族的人都給屠滅了。
整個涼宮家族只有涼宮一雄能夠自由出入,因為他要去傳遞信息。
可一旦三天期限到,不見涼宮櫻子回來,水船武的人動手,涼宮一雄也得跟著一起死。
二人明目張膽回來,自然引起了外面那些人的注意,于是緊跟著沖過來堵在門口。
為首的武士名叫青木大雅,是水船武手下的頭號擁護者。
他甚至還不知道水船武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
因此進來后很是疑惑,怎么自己的老大哥沒有一起回來?
青木大雅讓人繼續(xù)堵著,自己則是去想辦法聯(lián)系水船武。
而這時,涼宮家族已經(jīng)起了內(nèi)訌。
準(zhǔn)確點說,是涼宮櫻子跟她的族人起了內(nèi)訌。
涼宮一雄率先發(fā)難道:“你這家族叛徒,如此忤逆玉犬大仙,該當(dāng)何罪?”
“我母親呢?”
涼宮櫻子回來之前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并不意外,因此沒有理會涼宮一雄的刁難,而是問出了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你敢做出如此大膽的行徑,就是那賤婦縱容出來的!”
一個身穿和服的婦人走了出來,一臉尖酸刻薄樣,跟她一起的,是個臉色黢黑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名叫涼宮仁,是家族長,旁邊說話刻薄的是他妻子,即涼宮一雄的母親。
“涼宮櫻子,你還不速速跪下懺悔!”
涼宮仁一聲冷喝,威嚴(yán)十足。
涼宮櫻子卻道:“你沒資格命令我。”
涼宮仁怒道:“哼,我作為涼宮家族的族長,怎么沒資格命令你?”
涼宮櫻子嗤笑道:“家族長,當(dāng)年要不是你用卑鄙手段害死我父親,這個家族長的位子哪里輪得到你來坐!”
“放肆!”
“簡直一派胡言!”
涼宮櫻子這話,立刻遭來族人訓(xùn)斥。
涼宮仁面孔陰沉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了你父親,定是你那賤人母親造的謠,她果然死不足惜!”
“你說什么,我母親死了?”
涼宮櫻子臉色瞬間煞白,身軀一晃,若不是陳陽扶著,怕是已經(jīng)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