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陳陽的了解,只是皮毛而已。
蘇清瑤心中暗忖,隨即看向蘇同偉,問道:“爸,我們該如何,就這么放他離開嗎?”
雖說她對陳陽印象不錯,可陳陽殺的人,畢竟是他們的司長,鎮武司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蘇同偉看了眼馬如龍的尸體,若有所思,“不管誰對誰錯,此事還是要上報給總部,讓總部來定奪吧。”
……
紅顏山莊。
雅閣內。
陳陽幫沈妙玉在腦袋上施了針,讓沈可卿照顧著,隨后就來到了庭院中。
姜紅顏身姿綽約,背影修長。
聽見身后腳步聲,轉過身來,容顏絕色,風韻猶存,問道:“沈姑娘她怎么樣了?”
陳陽道:“施了針,問題不大,只要休息幾天就好。”
姜紅顏目中閃過一抹詫異。
連鎮武司都束手無策,陳陽居然這么有把握的說,只要休息幾天就能好。
其實沈妙玉的情況對于陳陽而言,并不算嚴重。
本來就是陳陽把沈妙玉的那段記憶抹除了,在沈妙玉被催眠后,觸及到了大腦的盲區,受刺激才變成了呆滯。
正常休息個十天半個月,自己都能慢慢恢復過來。
鎮武司是不知道沈妙玉的具體情況,所以才這么慌張。
如今陳陽施了針,差不多兩三天的時間,沈妙玉就能完全恢復。
姜紅顏道:“這段時間你就住在紅顏山莊吧,正好幫我看著這些弟子,我要出一趟遠門。”
陳陽道:“謝謝。”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姜紅顏是要去拜訪蒼月戰神。
陳陽雖說不怕麻煩,可要是蒼月戰神愿意出面幫自己搞定南凌戰神,也能省下不少精力。
姜紅顏笑道:“那你可就欠我一個人情了哦!”
陳陽笑著說道:“行啊,為了還你這個人情,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調教調教這幾個小丫頭片子吧!”
陳陽翻出院墻,下一秒就聽見外面傳來幾聲女孩子的驚呼,隱約還能聽見噼里啪啦的巴掌聲。
也不知道陳陽下手重不重?
姜紅顏還挺心疼自己那幾個偷聽的弟子,生怕陳陽扇她們耳光扇重了。
很快。
一共六名弟子,臉蛋紅彤彤的被陳陽揪了進來。
“師父……”
“哼,讓你們偷聽!”
姜紅顏瞪了幾人一眼,可很快就發現了異樣,這六個姑娘臉頰上的紅色,根本不是巴掌印,而是某種紅暈。
這就奇怪了,剛才明明聽見有巴掌聲的?
姜紅顏一臉疑惑,直到看見一名弟子表情幽怨的揉了揉屁股。
姜紅顏頓時明白了,陳陽的巴掌原來不是打在臉上的。
好家伙!
姜紅顏沒忍住刮了陳陽一眼。
我的這些女弟子,以前都沒怎么接觸過男人,而且我一直是教導她們,要遠離壞男人,結果你一上來就這么粗暴。
關鍵還是在我的授意下,這讓我情何以堪吶!
姜紅顏幽怨的眼神剜向陳陽,陳陽臉皮厚沒反應,倒是六個小姑娘仿佛吃到了大瓜一般,興奮不已。
師父是在對這個男人眉目傳情嗎?
太勁爆啦!
她們本來就好奇。
以前師父很不喜歡男人出現在紅顏山莊附近,仿佛男人就是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可這次居然主動把一個男人帶了進來,而且從她們剛才偷聽的信息中,師父居然還主動讓這個男人在這里住下。
肯定有問題!
“師父,你談戀愛啦?”
一名膽子比較大的弟子,問出了眾人一致好奇的問題。
姜紅顏喝道:“休要胡言!”
一名弟子道:“師父,你的臉都紅了,還嘴硬呢!”
另一名弟子道:“就是就是,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師父這個樣子。”
又一名弟子道:“聽說男人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果然,嬌羞的師父,看起來就跟十八歲一樣。”
陳陽看向姜紅顏。
果然臉蛋很紅。
俗話說,少女的臉紅勝過一切情話。
那少婦呢?
姜紅顏沒結過婚,應該不算少婦。
三十六歲的少女,臉紅的時候居然也這么美,而且美的讓人有一種邪惡的沖動。
陳陽下意識扶住老腰。
姜紅顏惱羞成怒道:“本來我還擔心陳陽會把你們打疼了,現在看來是打輕了。”
她看向陳陽,“幫我好好管教她們!”
“好咧!”
陳陽歪嘴一笑,“全部給我進屋,趴在凳子上!”
“嗚嗚嗚不要……”
“師父,我們知道錯了!”
“師丈手下留情。”
“……”
“剛才是誰叫我師丈的?”
“她!”
五名女弟子同時指向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
就在她們以為陳陽要大發雷霆的時候,陳陽突然笑著點了點頭道:“表現不錯,等會懲罰你的時候,力度減輕十分。”
姜紅顏一愣。
力度減輕十分,那還是打嗎?
那不成摸了嗎?
還有。
為什么叫師丈就能減輕懲罰?陳陽是在故意誘導自己的弟子喊他師丈?
弟子們口中的師丈,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嗎?
姜紅顏有十分合理的理由懷疑,陳陽是在調戲自己!
然而姑娘們可不管這些,一聽喊師丈就能減輕懲罰,連忙一口一個師丈的叫著,差點沒把陳陽給叫的飄起來。
沈可卿聽見動靜出來,看見被眾多師姐包圍的陳陽,一臉茫然,“主人怎么變成師丈了?”
……
京都陳家。
一棟豪華別墅內傳出一陣痛苦的慘叫聲,持續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停止。
陳梟臉色陰沉,問道:“默邪的情況怎么樣了?”
他面前站著三名老者。
皆是京都有名的武醫。
聽見陳梟問話,三人膽戰心驚,面面相覷,最終由一人回答道:“陳爺,我們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是什么意思?”
陳梟目露兇光,一聲怒吼嚇的三人冷汗直流。
“陳爺息怒,默邪公子腦袋里面的針,不是尋常銀針,而是以合氣的方式,把針給嵌了進去,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以氣運針。”
“我不管什么以氣運針,你們只需告訴我,能不能把針取出來?”
“很難……那位施針之人應該也是一名武醫,而且醫術不俗,否則不可能如此巧妙的把針嵌入進去,我們若是貿然取出,恐會危及默邪公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