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晴本以為這是個捉奸現場,卻沒想到碰到個犯罪現場。
只見屋內亂七八糟。
玻璃渣子灑的到處都是。
很明顯的打斗痕跡。
“秋雁!”
李詩晴焦急地喊了幾聲,不見顧秋雁的回應,頓時提心吊膽了起來。
她給顧秋雁打去電話。
結果顯示無人接聽。
“秋雁肯定出事了!怎么辦怎么辦?”
李詩晴心急如焚,打電話報完了警,可心里還是充滿了不安。
“夜天子!”
“對,夜天子跟秋雁關系好,而且是一名實力強大的武者。”
“給夜天子打電話,他知道了肯定不會不管的!”
李詩晴急忙又撥通了夜天子的電話。
此刻。
陳陽已經離開了南疆,回到了江城,正在沈妙玉的辦公室。
之前陳陽讓沈妙玉幫忙調查自己父母的死因,沈妙玉查出三年前天曜集團有一個生物制藥部門。
這是一個十分神秘的部門。
陳陽去找顧仁業聊過,即使顧仁業以前是天曜集團的人,居然也對其生物制藥部門一無所知。
似乎進入這個部門,需要簽訂保密協議,就連里面的成員信息,都是十分機密的。
而在天曜集團坍塌后,生物制藥部門內的所有數據,全部都遭到了毀壞,沒有留下一點有用信息。
而且。
天曜集團解體后,所有產業都被人爭相瓜分,唯獨這個生物制藥部門,無人接手,導致徹底荒廢。
當時沈妙玉查到,這個部門的負責人叫賈東。
在陳滄夫妻墜樓后不久,他就失蹤了。
這次沈妙玉把陳陽叫到辦公室,是因為她發現了賈東的蹤跡。
陳陽進來的瞬間,沈妙玉突然眼前一亮,嬌笑道:“你這小壞蛋,怎么變的越來越帥了?”
她也不知道為何,以前就覺得陳陽很帥,可今天居然格外的帥。
明明在外形上面,陳陽是沒有多大變化的。
那肯定就是氣質了。
對。
氣質。
如果說以前的陳陽,給人的是一種霸道的氣質,那么現在,就是多了一些高級的妖異感。
俗稱貴族氣質。
沈妙玉直勾勾盯著陳陽,似乎恨不得要把陳陽吃到嘴里。
“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現在這一款,我還沒有體驗過呢。”沈妙玉又把她的那股子狐貍味道散發了出來。
咬著烈焰紅唇,媚眼如絲,整張臉就寫滿了一個‘欲’字。
仿佛在說,小壞蛋,人家想要找你上課。
然而,面對沈妙玉的入學申請,陳陽卻是一臉嚴肅道:“別給我來這套,說正事!”
關系到父母的死因,陳陽哪有心思跟沈妙玉玩這些花樣,出口即是一種命令的語氣,不容抗拒。
沈妙玉幽幽說道:“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霸道。”
她坐在辦公椅上,本來為了更有情調,把裹著黑絲的玉足抬到了椅子邊緣。
結果陳陽不上套。
沈妙玉也就只好安分的穿上了高跟鞋,優雅端坐,恢復了往常的女領導形象。
別看沈妙玉在陳陽面前表現的如此,其實在公司的那些下屬看來,卻是高不可攀的女神。
不是所有人都能見到沈妙玉浪花朵朵的一面。
“這些照片你看看,上面幾張,是三年前的,后面是最近拍到的。”
沈妙玉把一沓照片遞給了陳陽。
陳陽拿起,一張張看過去,照片上面是一個男人,中等體型,大部分照片上面,他都戴著口罩,看不見樣貌。
可陳陽卻似乎被勾起了什么記憶,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男人,我見過。”
“你見過?”
“嗯,差不多就是三年前,他來過我家里,還跟我爸媽發生了激烈爭執,具體什么原因,我當時沒在意。”
陳陽回憶說道。
他當時正在書房陶冶情操,練習書法呢。
只隱約聽見外面有爭吵聲。
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摔門離開,也是一樣戴著口罩,不過那體型,陳陽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陳陽翻到照片的最后一張,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這張照片上面的人,除了賈東,還有另外一個人。
而那個人,陳陽并不陌生。
“王德發。”
“我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也很意外,不知道賈東為什么會跟王德發搞到一塊去了。”
沈妙玉推測說道:“這么看來,這三年時間,賈東不是失蹤了,而是一直躲在王家,就是不知道王家這么做的意義何在。”
首先,賈東跟王家之間,是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也不是親戚。
其次,他們之間不存在共同利益。
所以賈東跟王家混在一起,是沈妙玉沒有想到的。
陳陽冷笑道:“他們為什么會混在一起,找王德發問問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
陳陽的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
是李詩晴。
沈妙玉假裝不小心的看見,調侃道:“喲,看來你這小壞蛋,是跟你那冷傲媳婦攤牌了呢。”
陳陽皺眉:“什么攤牌?”
沈妙玉有些吃味的說道:“如果沒攤牌,李詩晴怎么會給你打電話呢,她以為的傻子,可是連話都不會說的。”
以前陳陽就是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傻子,李詩晴怎么可能給他打電話。
“她打的是夜天子的電話。”
陳陽冷冷說了一句,卻讓沈妙玉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她知道陳陽的計劃,假扮夜天子讓李詩晴愛上,等李詩晴無法自拔的時候,再攤牌,讓李詩晴感覺到天塌。
以此來報復李詩晴。
所以上次陳陽才會以夜天子的名義,給李詩晴送去一個大項目。
那件事正好就是沈妙玉代勞的。
當時沈妙玉還擅作主張,必須讓李詩晴簽了離婚協議之后,才能答應把那個項目給她。
本來以為李詩晴為了拿到項目,會毫不猶豫的拋棄陳陽這條‘狗’,誰知道李詩晴居然沒有簽。
女人果然是一種復雜的生物。
沈妙玉自己也是一樣,明明喜歡陳陽,還跟陳陽雙排了幾次,卻非要自己作出一些走腎不走心的成年人法則。
現在想挽回,已經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