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副不為所動,甚至美艷的小臉上還有著勢要和她反抗到底的硬氣。
武媚兒突然就笑了。
被武青櫻這不怕死的行為給逗笑了。
好,很好。
在這個宮里頭,但凡妃位比她低的后妃,哪個看到她不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
深怕哪個地方,或者是哪句話說錯了讓她不高興?
倒是這個武青櫻,好,真是極好?。?/p>
見過不怕死的,卻沒有見過主動上趕著來送死的!
在場的一眾的美人,早就被眼前一幕給嚇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連呼吸的聲音都小的可憐,讓人聽不到。
四周靜悄悄的,時不時的會有幾陣微風吹過。
那被微風卷起來的落葉掉在地上,甚至聲音都能清晰可聞。
有幾個素日里和武青櫻交好的,見情況不對,都偷偷的扯著武青櫻的袖子,讓她服個軟。
不過就是一盒花生酥罷了。
大不了下次再做便是,要知道眼前的人可是貴妃,高高在上,心狠手辣的貴妃娘娘!
得罪了她,只怕她沒有好果子吃!
對于好姐妹的提醒,武青櫻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要說平常換作在其它地方,人少,或許武青櫻還會有些害怕。
但是現在她可是在御書房,皇上的地盤,與皇上就隔著一墻之隔,在場又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
她想,即便武貴妃權勢再滔天,也不可能在皇上的眼皮子低下動她不是嗎?
“云姝?!?/p>
“娘娘。”
“給本宮掌嘴三十!本宮倒要看看,這張伶牙俐齒的嘴,到底能不能長長記性!”
“哦,對了,找東西塞住她的嘴,免得到時候被打的亂喊亂叫,到時候驚擾到了皇上?!?/p>
“是,娘娘?!?/p>
估計是沒有想到,在御書房門口,皇上的眼皮子低下,又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武媚兒竟然真的敢打自己?
武青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武貴妃,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就要打妾身?”
“難道僅僅因為妾身沒有給武貴妃你看,妾身給皇上親手做的花生酥嗎?這花生酥本就是妾身專門給皇上做的,不是給貴妃娘娘您做的,即便您是貴妃,您也不能這么濫用職權!”
“明明是我給皇上的東西,憑什么要讓貴妃你過目……”
武青櫻同行的那幾個同伴,在聽到武青櫻都這個節骨眼上了竟然還敢這么無視武貴妃的權威。
一個個嚇得別說拉她了,紛紛和她跪的遠遠的,深怕這個時候受到她的牽連。
真是應了那句話,這人要是想死,是勸不住,也拉不住的!
武青櫻還想再說什么,云姝直接一塊破布塞到她的嘴里。
頓時武青櫻到了嘴邊的話,在此刻全成了嗚嗚嗚,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就這么瞪大眼,死死的瞪著云姝。
像是要將這兩個人給深深的印刻在腦子里。
就是她們!
月嬤嬤沒死的時候,要知道這種打人的粗活都是月嬤嬤干的,現在月嬤嬤不在了,云姝成為了武媚兒身邊的貼身宮女,這種苦差事只能自己干。
跟在武媚兒的身邊,這后宮里頭的人,只怕是要得罪一個遍了。
“武常在,對不住了?!?/p>
“啪——”
一巴掌落在武青櫻的臉上,只把那張粉里透紅無比嬌嫩的一張臉給打的瞬間充血,高高腫起。
眼前一幕,把在場的那些女人都給嚇到了。
哪怕武青櫻才挨了一巴掌,她們紛紛嚇得往后退,和武青櫻離得遠遠的,深怕被她給殃及了。
武青櫻想要掙扎反抗,甚至想要呼救。
她整個人給按在地上,動不了一下。
想要開口呼救,可是嘴巴又被堵著,發不出一點聲音。
只能一雙眼瞪的大大的,有委屈的淚水從她的眼睛里流出來。
云姝手中的巴掌一次一次的落在她的臉上。
很快,三十巴掌就打完了,武青櫻一張貓比花嬌的臉,也在這個瞬間被打的鼻青臉腫,就這么短短的一會兒的功夫,與她方才的五官迤邐,絕色傾城的一張臉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人分辨不出。
武媚兒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武青櫻,見她一張美麗的臉被打的儼然一副豬頭臉,哪里有半點方才被她看到時的驚艷?
她滿意極了,就連唇角都帶著得意的笑:“武常在,你說你,方才乖乖聽本宮的話多好?也不至于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最后被本宮打成這樣。這張臉,沒有十天半個月,只怕很難恢復如初了?;噬?,你怕這未來的一個多月都見不到了?”
武青櫻氣的一張臉猙獰,雙眸近乎噴火,就這么死死的瞪著面前的武媚兒。
如果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云姝想,光是武青櫻現在看武媚兒的眼神,絕對將她凌遲不下百次了。
“你這個毒婦!”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對我?為何這般針對我?!”
“你就是一個毒婦??!”
對于武青櫻的謾罵,武媚兒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聽到她罵自己,她反倒還忍不住笑了。
就這么居高臨下滿臉得意的看著她。
她最喜歡的,就是看著那些被她欺負的跪在她面前,各方面都比不上她的女人,被她踩在腳下,明明對她恨的要死,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將她的骨頭給碾碎,但是——
她們只能恨,因為她們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用著她們那充滿恨意的目光,就這么死死的瞪著她。
說實話,武媚兒恨享受這種感覺。
只見她走到武青櫻身邊的婢女面前。
顯然武青櫻身邊的那個婢女早就被嚇傻了,甚至在看到自己的主子挨打的時候,她傻傻的在那跪著,蒼白著一張臉,整個人也哆哆嗦嗦的,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
當看到武貴妃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顫抖的厲害,就如篩糠一般。
顫抖的甚至連話都講不出來。
就這樣抖動著自己的身體,不多時,就看到她所跪的身下一地不明的液體,從她的身下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