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玲被卓飛鵬帶走后,司甜甜感慨,進入這個副本后,詭沒打幾只,瓜倒是一個接一個的吃,都快要給她吃撐著了。
司昊朝她走過來說起了正事,“妹妹,我剛才探查那中心城區時,發現那邊城門口巡邏的詭還挺多的,數了數總共有三十只,可能還有輪班,我在被卓飛鵬那一言不合就要砍我的瘋子追出來前發現它們換了一班,但沒等到它們下一次換班,所以不知道它們多長時間換個班。”
“還有它們不限制有詭進入中心城,只要到城門口就直接放行了,但出來不行,想出來的詭都被它們嚴密檢查過一遍才被放出來,所以想混進去應該容易點,不過......”
說到這里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司甜甜說,“妹妹你是烈焰軍陣營的,估計進去夠嗆。”
“嗯。”
司甜甜垂下眸思考著,看來提前撿漏殺詭,加入烈焰軍陣營也是一個限制啊。
“妹妹,那中心城區里應該都是青翼城民詭,就算是咱們混進去了也是小綿羊進狼群,危險的很,別提是殺詭攢道具了,沒準還得把之前攢的道具也給搭進去,順便再搭上一條小命,不如咱們就在外面撿撿漏多好啊。”
司昊嘴里說著,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進那中心城區絕對是噩夢級別的難度,光想想他們兩個人被一群對他們惡意滿滿的詭包圍他就忍不住瑟瑟發抖。
司甜甜看了他一眼,眼底神色難言。
“大哥,你真是想的太甜了,外面哪有那么多詭讓我們撿啊,撿完今天這波明天估計就沒了。
而且青翼城外還有烈焰軍,沒準什么時候就攻進來了,就算是我頂著烈焰軍陣營的標簽,也并不代表就絕對安全了,這些詭沒節操,萬一里面出現奸細叛徒,或者對同陣營出手的呢......總之很多危險因素都存在著,避免不了。
與其寄托于運氣好,不如我們主動出擊,盡可能的殺詭收集游戲道具,積攢生存資本,武裝自身,到時候就算是運氣背遇上危險,那我們也能憑借這些東西立于不敗之地。”
司昊:道理他都懂,但臣妾做不到啊,那可是一個中心城的詭!!!
司甜甜:“我也沒說就這么直接混進去,送羊入狼口的蠢事我不干,我打算徐徐圖之。”
司昊立刻支棱起來,“怎么個徐徐圖之法?”
“唔,還需要想一想,計劃一下,那森哥是重要一環,我先審問審問這個強哥到時候再作打算。”
說著司甜甜就朝那強哥走過去,根本不用她多做什么,已經被拍成腦震蕩,肋骨不知道斷掉了幾根的強哥立馬就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關于森哥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他說的森哥是某個會所里的老板,本身實力過硬,手下打手不少,這回他也是走大運了,不僅他自已進來了,他手下小弟也跟進來了50人,這副本總共200個玩家,他們就占了四分之一。
他們仗著人多力量大,剛進來后就膽大包天的和詭干上了,在干掉詭發現掉落后,他們立刻就反應過來,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打詭行動,不多久就積攢了不少道具和食物。
于是他們在五條巷子開外的地方扎根弄了個庇護所,吸納附近逃竄的玩家。
強哥就是那驚恐逃竄,然后加入的玩家之一,不過因為他在現實時和森哥有過幾面之緣,勉強也算的上森哥的自已人。
隨著來庇護所避難加入的玩家越多,森哥的老毛病就犯了,瞧見一個漂亮女人后就開始對那些女性玩家伸出了魔爪,剛才的袁玲就是被森哥最先看上的女玩家,但袁玲聰明,聽到風聲后就提前跑了。
而強哥則自告奮勇想把人抓回去送給森哥,想以此來提高地位,再之后就是他們看見的這樣了。
而像是卓飛鵬這些人,是因為被森哥扣住了最重要的人作威脅,所以他們才會為森哥做事。
強哥自認為是森哥的心腹,和卓飛鵬這些編外人員不一樣,所以才敢趾高氣揚指揮卓飛鵬。
“怪不得這城雖然大,我一路走過來不至于見到的玩家才小貓兩三只,原來是全跑到森哥那個庇護所去了啊。”
“那你知道庇護所現在多少人了嗎?”
“大概一百三十多個吧,后面有沒有人繼續加入我就不知道了。”
豆子全倒干凈后,強哥就眼巴巴的看著司甜甜,求她放過自已。
司甜甜垂著眸子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了小呆關于強哥的八卦,知道他從小就是個混子,身上還背負著幾條人命后,立刻就放開心理包袱,把人往破房子里一扔,任由他自生自滅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是打算等司昊探查完城門后再去撿個漏的,但經過剛才那一遭天色已經晚了,他倆也只能跟著一道進了屋子,然后關上門準備先這么過一晚,看看詭的情況。
另外一邊庇護所內。
卓飛鵬已經把袁玲帶到了森哥面前,獲得森哥大力贊賞,然后森哥迫不及待的就朝袁玲走過去。
袁玲立刻捂住胸口,驚慌喊道,“森哥,森哥,別碰我,只要你不碰我,我就用一件秘密跟你交換好不好。”
森哥不知道做了什么,嚇的袁玲尖叫起來,已經走到門口了的卓飛鵬腳步微頓,眉頭緊鎖,但還不等他有所動作,里面袁玲尖利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卓飛鵬,卓飛鵬他是個叛徒,他背叛森哥你,把強哥留給了那個女人沒救他,還有那個女人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十八九歲,又年輕又嫩,比我漂亮幾十倍,不,幾百倍幾千倍......”
卓飛鵬帶著疤痕的臉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而后帶著小弟快步走出了門,還故意把門開的更大了點。
里面森哥的聲音傳來,“比你漂亮幾千倍的女人老子倒是有點興趣,一會兒就讓人去找,不過你也別想逃。”
袁玲似乎妥協了,“好,那可是杭城司家大小姐,森哥你快點讓人過去,別讓她跑了,錯過這次機會以后再想抓到她就難了。”
“哦,司家大小姐,那確實得快讓人過去。”
隔壁房間將這聲音聽的一清二楚的司爸爸司懷之臉上立刻露出焦急的神色,但無奈他被綁著,一時半會兒掙脫不開,就算是掙開了繩索外面的守衛也很厲害,他們很難逃出去。
對面司京風俊美沉默的臉上也蹙起眉頭,心中暗惱,只恨自已這些年請的保鏢多,自已疏于鍛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