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又想起一茬,“我肚子上有妊娠紋嗎?”
她只能看到肚子上面,下面看不到。
花郁塵搖了搖頭,“還沒有,白著呢。”
“真的?”
“真的。”
凌苗看有些女人生完孩子,肚子上都是白花花的。
她還是不想變成那樣,“花郁塵…”
“你說要是再過幾個月就開始長了怎么辦?”
花郁塵說,“那也沒事,除了我沒人看得到,老公又不嫌棄。”
“啊?不要…”凌苗癟起嘴角,“我自已能看到得啊。”
花郁塵抬眸看了她一眼。
喲,自家母老虎怎么還嬌氣起來了。
還別說…軟軟糯糯的,還挺像那么回事。
男人與生俱來的保護欲,瞬間涌了上來。
他傾身過去,安慰性的親了她一下。
“以后每晚老公給你護理,好不好?”
她悶悶道,“那如果還是會長呢?”
“那就買最好的,最貴的產品,哪怕抹黃金也得給你保養好,成不成?”
凌苗心里堵得慌,難受得緊,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只要一想到自已再也回不到像以前那樣,以及生完孩子后的各種后遺癥。
她突然就覺得自已失去了年輕的資格。
“花郁塵…”她眼睛微微有些發紅。
“怎么了老婆。”
這怎么還委屈上了呢。
凌苗也不想太矯情,她一向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孕期的激素,讓她有時候會莫名的情緒低落。
她不想做一個被情緒支配的傀儡。
于是硬生生忍下來勢洶洶的情緒。
“沒事…”
花郁塵想了想,“要不,明天去給你辦張美容院的卡,好不好。”
凌苗搖了搖頭,“不想去…”
“怎么不想去呢?”
“麻煩…”
“沒事,老公送你去,陪你一起。”
凌苗還是搖頭,“算了,還是讓你這個免費的技師服務吧。”
“那行。”花郁塵笑了笑。
“現在是18號金牌技師為您服務。”
凌苗被逗得噗嗤一笑,“花郁塵,你討打是不是。”
花郁塵壓細了嗓音,輕聲道,“我是新來的,手法可能不是很到位呢。”
凌苗忍俊不禁的配合著他,“那就換一個。”
他眨巴眨巴眼睛,“抱歉呢,本店技師都上鐘了,只剩下我了。”
凌苗笑道,“你這店該不會就你一個吧,前臺是你,上鐘也是你,老板還是你。”
“猜得還真對呢。”花郁塵邊抹邊笑,“辦張卡唄,有空常來啊。”
就這賤兮兮的樣兒,凌苗憂郁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看你表現。”
“好嘞,保證讓您滿意。”
忽的,花郁塵抵了抵她,神秘兮兮低聲道,“本店可以外帶哦。”
凌苗笑著,“不了。家里有人查崗。”
“沒事,咱們偷偷的。”
“那也不行。”
花郁塵蹭了蹭她,“嗯~帶嘛~”
“不行。”凌苗眼淚都出來了,“到鐘了,不按了。”
“好的呢,本次服務到此為止。歡迎下次光臨。”
隨后將那瓶妊娠油放在桌上,鉆進被子將人摟了過來。
“老婆…我下班回來啦…讓老公香一個。”
凌苗捂著他的唇瓣,“不要。”
花郁塵拿開她的手,“老公想親…”
“我不想。”
“老婆…”他蹭了蹭她的鼻尖。
“不——唔——”
花郁塵直接吻住她。
將被子拉過頭頂,整個人被他罩身下。
被子里傳來男人低誘的聲音,“讓老公稀罕稀罕,想得慌。”
“花郁塵,你天天都想稀罕。”
“乖…老公親親。”
“花郁塵。”
“叫老公…”
“花——唔——”
隆起的被子里異常活躍,“唔——”
又是將人親了個徹底,不過這一次沒有忍得住。
男人舒嘆一聲。喉頭不住的滾動。
還得顧及到女人,“還好嗎?”
凌苗輕聲道,“你悠著點…”
“好…”聲音低啞得不成樣子,“有不舒服跟我說。”
大手緊緊握著她的手,十指交握。
彼此的婚戒抵在一起,登對至極。
“老婆…”男人難耐的喚著她,熾熱的吻落在她身上。
星星點點,用盡這輩子最耐心的柔情。
最后,雖說只吃了個半飽,也稱不上有多痛快。
心里頭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
第二天一早。
花郁塵穿戴整齊,床上的女人還沒有醒。
他出了房間,下了樓。
在樓上還沒覺得有多冷,一下來就感受到了涼意。
等會得讓凌苗穿多一些,凍著就麻煩了。
樓下花郁青也剛起沒多久。
花郁塵問道,“爸媽?”
花郁青說道,“早就出門了,去酒店了。”
“這么早,你什么時候走?”
花郁青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苗苗起了嗎?
“還沒。”
昨晚瘋鬧了一陣,后面又折騰了一些時間,睡得比較晚。
“爺爺說等你們睡醒再去,不急,讓她多睡一會兒。”
“舅舅,小姨。”門口傳來一陣歡快的童聲。
兩人看過去,是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小丫頭。朝他們跑來。
“慢點。”戚澤一手拿著她的書包,一手抱著她的毛絨玩具。
“姐夫。”
小丫頭直奔花郁塵而來,“舅舅。”
花郁塵俯下身將她抱起來,笑道,“終于放假了。”
戚悠說,“今天是爸爸給我請了一天假 ,明天后天還可以放兩天假。”
花郁青揉了把她的小臉蛋,“想小姨點沒有。”
戚悠點頭,“想。”
花郁青伸手,“來,小姨抱抱,看看又重了沒有。”
“你姐呢。”戚澤問。
花郁青抱過戚悠說道,“應該還在睡吧。”
戚澤熟門熟路的去到他們的房間。
花郁青說,“咱們去找外曾祖去,好不好。”
“好。”
她跟花郁塵說一聲,“等會兒你跟大姐說,我帶悠悠先過去了。”
“嗯。”
“跟舅舅拜拜。”
戚悠揮了揮手,“舅舅拜拜。”
一笑就露出缺了顆門牙的貝齒。
她們走后,花郁塵上樓去了。
回到房間,床上的人還沒醒。
花郁塵將地上的紙巾收拾了一下。
又去給她選了一身紅色的孕婦禮服。
凌苗睡到鬧鐘響了才悠悠轉醒。
“睡好了?”男人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