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凌靖反思自已。
自言自語道,“是該好好學學了…”
看來島國動作片拍出來,還是有用的。
凌靖將她攬入懷中,“放心,我會虛心學習一下,再來實踐…”
他也沒有經驗,從小就喜歡她,這么多年也不敢越過最后一步。
不懂如何討女人歡心,他也很無奈。
青青都抗拒成這樣了,想必一定是自已技術很爛。
嗯…真的要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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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郁,擱哪兒呢?出來喝酒啊。”
花郁塵看了一眼備注,是秦周那小子。
“擱家帶孩子,什么局?少兒不宜不去啊!”
“瞧你說的,放心放心,不會帶壞你兒子的,只是慶祝小爺我告別單身而已。”
花郁塵眉尾一挑,“我去,你瞞得真夠死???跟誰家姑娘呢?”
“還能有誰!”
花郁塵有點猜出來了,“別告訴我是商桐啊…”
“你都猜到是她了,還用問嗎?”
花郁塵驚掉了下巴,“你…你來真的???”
“不然呢?老子好不容易撬到手的,費老鼻子勁了?!?/p>
花郁塵樂不可支。
“行啊你,這朵鮮花到頭來竟然讓你摘了!你真是夠雞賊的啊?!?/p>
“今晚過來啊,咱干兒子也帶過來兄弟們瞧瞧,都想看看呢?!?/p>
花郁塵說,“行,沒問題。”
今天的局是露天派對,地點在露營島那邊。
到了地方,花郁塵給老婆報備了一聲,發了個定位給她。
“哎喲,這小子長得真俊,白白胖胖的啊?!?/p>
秦周笑瞇瞇的湊了過來,“來,讓我抱抱?!?/p>
花生米不認人,誰要抱都伸手。
秦周從他手里接過小家伙,這感覺,賊他媽到位了。
“嘿,小子,會叫叔叔嗎?”
他大嗓門一吼,小家伙嚇一驚,癟起嘴角就要找爸爸。
花郁塵心疼兒子,沒好氣道,“你聲音小點能死啊。”
“是叔叔的錯,叔叔該打?!鼻刂苄χ逅?/p>
抱去那幫兄弟那邊。
邊走邊喊,“你們的干兒子今天總算露臉了。”
“一個干爹一份禮啊,都別小氣了。”
糙老爺們的局里多了個奶娃,可真是個稀罕物。
這家伙白白嫩嫩,奶香奶香的。
小腦袋四處找著自家老登的身影。
愣愣的神情萌化了老爺們的心。
看著一圈陌生的人,都不是老登。
他也不哭,就是表情呆愣的看著他們,不熟,不熟。
有人打趣道,“阿郁,這小子送我養吧,你們再生一個。”
花郁塵笑道,“認干爹可以,親爹可不能認啊?!?/p>
周靳堯今天也在,看著那一圈熱鬧的發小,他嘴角勾著笑,一個人喝酒。
花郁塵過來他旁邊跟他碰了一杯。
“過段時間工作忙嗎?”
“怎么?”
“還能怎么,我婚期到了啊?!?/p>
周靳堯回道,“那再忙也得推了,什么時候?”
“我生日?!?/p>
“嗯,行?!?/p>
花郁塵揚揚下巴,“不去跟他們玩玩?”
周靳堯回道,“吵。”
花郁塵笑說,“你有心事?。恳粋€人喝悶酒。”
“能有什么心事?!?/p>
“別騙我了。”花郁塵說,“別人看不出來,我難道還看不出來。”
“你小子絕對有心事,還不小。”
周靳堯沉默不語。
花郁塵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沒追上?”
周靳堯眉心微動,側頭看他。
“說說看唄,沒準哥們給你支個招什么的?!?/p>
周靳堯對視著他,半晌,挪開目光。
若無其事的晃了下杯中的酒,“沒事…”
花郁塵明顯不相信,看著那邊被眾星捧月的自家兒子。
“你啊,就是心思重,想得太多,不累么?”
周靳堯點了支煙,慵倦的靠著椅背,煙頭的火明了又暗。
微微仰頭呼出煙圈,煙霧在空中,被夜風一吹就散。
花郁塵打量著他。
沒心思就有鬼了,這段時間眼看著見瘦。
自從阿蠻走后,基本上就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改天叫阿周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唄,他一向女人堆里混的,讓他給你找個漂亮點的?!?/p>
這死人形單影只,看上去孤零零的,怪讓人難受。
周靳堯緩緩搖頭,默默抽煙,“還是別耽誤其他女孩了?!?/p>
“哪叫耽誤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p>
“所以,還是別害了人家姑娘?!?/p>
花郁塵頓悟,“敢情你真有喜歡的人呢?”
周靳堯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喜歡誰???這么難追嗎?”
周靳堯垂眸看著指尖的煙,撣了一下煙灰。
“不是難不難追的問題…”
他猜的果然沒錯,阿堯這個悶葫蘆,居然真的有心上人。
“那是什么問題?!?/p>
什么問題…問題多了去了…
周靳堯深吸一氣,捏著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仰頭一口悶了。
簡單回了句,“沒什么,沒有被看上罷了。”
這算什么原因?花郁塵懵了。
“沒看上你?”他不可置信道。
阿堯長得可比秦周那廝帥多了,跟凌靖一個類型的氣質。
秦周都能脫單,阿堯不行?
沒理由啊。
“絕對不是這個原因?!被ㄓ魤m說。
周靳堯笑了,“怎么?我又不是萬人迷,就不許別人看不上?”
花郁塵古怪的看著他,很篤定的說,“你絕對是喜歡上一個不可能的人了?!?/p>
“而且能把你為難成這樣,中間隔的問題還不少,對不對?”
周靳堯微愣,看阿郁的樣子,貌似像猜中了,就差沒明說。
他不會…真看出來了吧?
兩人對視了良久。
花郁塵似乎在洞悉他的內心。
周靳堯心里微慌,有些沒底。
閃躲著他的目光,掩飾的喝了一口酒。
花郁塵冷不丁道,“你不會愛上一個有夫之婦,被她老公發現了吧?”
周靳堯頓時一口酒全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
花郁塵說,“我是不是猜中了?”
周靳堯扯了張紙巾,擦著身上的濕漬。
沒好氣道,“你扯哪里去了?”
“不是?”
“當然不是??!”
花郁塵不以為意,“不是就不是唄,你這么激動干嘛?”
“你說呢?真是服了你的腦回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