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之后他們就出國了,一起在國外學(xué)習(xí),攻克了很多的難關(guān),直到國家召回,魏晨擔(dān)心回程路有危險,讓她先留在國外。
這一別,他們就將近10年沒有見面,魏晨順利地回國然后進入了基地搞科研,中間他們只是通了兩次電話,收到了幾張電報而已。
證明他人還活著,但是他們見不了面。
國家秘密實驗基地。
魏晨從床上起來,他剛才突然夢到了媳婦,看了手表時間已經(jīng)到5點了,比平時早了一個小時,既然起來早了,就出去跑會兒步。
然后再去食堂吃飯,開始忙碌的一天。
穿上鞋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桌上的相片,兩人看的時候都好年輕,站在一起,他懷里抱著兒子,這是他們唯一的一張全家福。
跟媳婦兒10年沒有見面,兒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長大成人了,不知道臭小子變成什么樣子了。
只要再等兩年,試驗成功之后他就可以出去了。
他要好好彌補安汐月,讓她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
趙越把大家喊了起來,先讓大家吃了一口飯,然后繼續(xù)開展救援。
昨天來得比較晚,他們只清理了1/3不到的碎石,而且都是特別大的,接下來清理的碎石就比較小了。
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和人的尸體,這是目前最好的消息。
大家干勁十足,七點多鐘的時候,又來了一批人,這樣兩批人輪流干,清理的速度就比之前快了很多。
趙越一邊干一邊負(fù)責(zé)指揮,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他不停地干。
另一頭。
他們幾個人搜索了一番,沒有找到出口,最終就只能回到塌方的地方,期待有奇跡發(fā)生。
安汐月陷入了昏迷,彭小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糟了,安老師發(fā)燒了。”
他們聽后都圍了過來,這幾個小時過得像是幾個月似的,他們絕望,彷徨,憤怒,直到現(xiàn)在無可奈何,希望自己活下去。
老王大口喘著氣,他感覺自己也快不行了,身體已經(jīng)沒有血可以流出來,心跳得不行。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一道光滑過,他不可置信地望著石頭堆,發(fā)現(xiàn)那個光亮一閃一閃的。
“有人來救我們了!”
這句話又把他們喊了過來,當(dāng)看到有光射進來的時候。
他們高興地抱在一起。
彭小雅激動過后對著光亮的地方大喊,
“來人啊!救命啊!”
外面的人聽到有聲音,就湊過去聽了聽,確定有人在喊救命,立刻對著身后大喊。
“找到人了,有人喊救命了!”
聽到有人喊救命,旁邊的人陸續(xù)跑了過來。
趙越首當(dāng)其沖,來到縫隙那里,對著里面的人喊,
“里面的人怎么樣?”
彭小雅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于是對他們說,
“不太好,有兩個人受傷了,什么時候能挖通啊?”
“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石頭,最遲也得幾個小時吧!”趙越回答。
“這恐怕不行,我們這里有個老師,她快堅持不下去。”彭小雅語氣急切地說,“你們能不能盡快挖通,她需要救治。”
趙越聽到有人受傷很嚴(yán)重,腦子快速地運轉(zhuǎn),“那就只能鋌而走險了,我要用小型炸藥,將堵在這里的碎石炸開。
這樣一來,速度得快一點,只是相對而言,也有巨大的危險,有可能會再次坍塌。”
聽到又會再次坍塌,他們幾個全都愣住了。
彭小雅望著他們說,“我擔(dān)心安老師,我愿意賭,你們怎么樣?”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下定了決心然后都點頭。
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太長,但是安汐月值得,像她這樣偉大的人,絕對不能死在這次坍塌。
彭小雅于是大喊說,“我們同意這個方案,但是你們需要等著,我們要找到安全的地方。”
“好,那咱們約定個時間,10分鐘之后炸藥爆炸。”
“行,可以。”
他們雙方開始行動,趙越找合適的位置安排炸藥。
而他們則是把人背著往后面撤退,因為山洞很長,他們剛才走過來的,所以知道哪里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如果再次塌方,那就只能聽天由命。
他們就是在拿命賭,賭老天給不給這個運氣!
趙越看著手表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于是手一揮,立刻有人點燃炸藥。
隨著砰的一聲。
石堆被炸開了,按照他的計算方式,果然沒有發(fā)生坍塌而是炸出了一個小洞。
大體可以看見里面的情況,碎石已經(jīng)不是很多了。
彭小雅這邊他們在爆炸的同時捂住了耳朵,確定沒什么危險之后,他們再次走了過來。
看到石堆被炸出一個口子,勉強可以讓一個人通過,他們徹底地笑了。
賭贏了,他們賭贏了!
趙越來到洞口,看到他們幾個在笑,在兩個男人身后都背著人,臉上全都是黑黑,看不清楚他們的模樣,就連身上的衣服有的也被血染紅了。
可以說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彭小雅跟小劉說,“咱們先把安老師和老王送出去。”
他們幾個點頭,于是就把人往外送那頭接人。
雙方配合之下,受傷的人被運了出去。
剩下的人也陸續(xù)地爬了出來,走出洞口,看著外面的艷陽天。
彭小雅高興地跟身旁的兩人抱在一起,他們賭贏了,活了下來,這種感覺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不會感受到。
趙越這時候看清躺在擔(dān)架上的女人是誰了跟他們有一面之緣。
記得姓安。
看到她的鞋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知道是腳受傷了。
醫(yī)生開始處理傷口把鞋脫了找到傷口,先是消毒,后是縫針,退燒藥打進身體里。
至于另一個受傷的男人就比較麻煩了,他的腿受傷很嚴(yán)重,需要手術(shù)。
于是一群人輪流抬著擔(dān)架下山,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車。
趙越坐在車上,時不時望向車上的那個女人,突然有一種親切感,想讓他上前看。
但是他覺得不妥就強壓了那一股感覺。
很快到達了醫(yī)院,醫(yī)生和護士開始忙起來。
接下來就沒他們什么事,于是趙越就帶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