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羅月望著付巖,“那天是你把我推下去的是不是?”
付巖笑著說,“是與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現(xiàn)在你是老子的女人,你別想甩開我!”
蘇今夏想抬手給男人一巴掌,被趙越攔著,接著他給男人踢了一腳。
付巖狠狠摔在地上,嘴吐出了血,
“我知道你們兩個人很厲害,但是有什么用,我要想收拾羅月,你們不可能永遠看著,不信咱們就試一試!”
蘇今夏走過去,“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怕死啊!”
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我要想要你死,你就活不過明天!”
“哈哈!你這女人好猖狂,你還以為現(xiàn)在是在那個破煤洞,老子現(xiàn)在也是懂法的人,你那么做是犯法的!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是犯法的,我不虧!”
蘇今夏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數(shù)10種法人宰掉不負法律責任的方法。
這男人太可惡了。
羅月從廚房提了一把刀出來,“付巖,我今天要殺了你,你毀了我一輩子!
我以為是你救了我,縱使你對我越來越不好,我也念著那一刻救命之恩,結果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出來的,我真是蠢了!
如果不是嫁給了你,我現(xiàn)在可能在更廣闊的天地,哪會活成現(xiàn)在的樣子!”
“對,你高貴,但高貴的白天鵝,還不是讓我吃了嗎?”付巖瘋狂地笑著,“你可能不記得,那天不是我們的第1次見面,有天我路過學校,碰巧我沒有飯吃,就蹲在了角落那里。
你路過的時候,將我手里的饅頭扔給了我,那一瞬間我就喜歡上了你。
后來我努力掙錢,換上了最好看的衣服,手里拿著花,想要跟你表白,結果就看著你跟另一個男的出雙入對。
那一刻,我只想毀掉你,得到你!后來老天爺開眼,你堂妹找到了我,她幫我設計了這一切,讓你不得不感恩戴德地嫁給我!畢竟咱們有了肌膚之親,我為你差點丟了性命,你不嫁給我嫁給誰?”
聽到是堂妹做的,羅月整個人崩潰了。
本來她可以有更好的人生,結果硬生生被他們毀掉了,她尖叫了一聲發(fā)泄。
蘇今夏這時候突然想起來羅月到底是誰了?
上輩子她們有過一面之緣,那也是她極度落魄的一次,坐車的途中錢包被偷了,就在她手足無措,沒有錢給售票員的時候。
羅月替她付了錢,事后通過交談,才知道她是小島上的人。
最后下車的時候,又被她塞了一塊錢,然后她拿著這個錢才回到了家里,再后來就是被媽媽囚禁了,這就是他們的一面之緣。
一飯之恩,必當涌泉相報。
蘇今夏上前一把將人摟住,“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這話上輩子羅月對她說過,這輩子還給她。
羅月冷靜下來之后指著付巖,“我要跟你離婚!”
“想都別想,除非我死了!”付巖知道離了婚就沒有關系了,這里的人已經(jīng)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想當初他也是在這里上班的,也算是有幾個人支持,現(xiàn)在那幾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怪不得這女人底氣足了,原來早就想對付他了,現(xiàn)在后悔自己老出去浪蕩,就應該待在這里,也就不會有后來發(fā)生的事。
馬二胖站在門口吹了個口哨,“這挺熱鬧啊!哎喲,老大你也在啊!”
蘇今夏看著多日不見的馬二胖,這家伙好像比之前更胖了一點,整個人就像個皮球似的。他身下那輛自行車,就像是個玩具似的,被他停靠在了一旁。
接著他就把大門推開走了進來。
付巖看到馬二胖進來了,立刻轉了個身,他怕這個死胖子,從小就怕。
這是骨子里的害怕,并不是因為能不能打,他就是怕胖子。
蘇今夏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胖子,這人你能對付不?”
“誰呀?”馬二胖環(huán)顧了一圈,也沒搞清楚自己要對付誰。
蘇今夏用手輕輕一指,“我姐妹要跟這家伙離婚,你能不能讓他們順利的把手續(xù)辦了,然后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
馬二胖作為小島上的地頭蛇,他把人拽過來,這才看得出來是誰。
“原來是你,你不是跟別人說你出去發(fā)大財了嗎?看這個樣子也不像是發(fā)大財了,反而像是為囚禁做什么苦工了,這也太慘了!”
“胖爺!”付巖撲通跪了下來,“我之前說的話就當屁放了,以后再也不打媳婦了。”
“我老大說了,讓你和媳婦離婚,你趕緊麻溜給我去辦了,要是耽誤一天,我就揍你一頓!”馬二胖說話的同時用腳踢了他一腳,從小被他教訓到大的人,在他看來就是身邊的小狗,想踹一腳就踹一腳。
付巖撲通跪在地上,望著不遠處的羅月,“行,我離婚,但是你得給我錢!”
“沒有,一分都沒有!”羅月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在認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之后,怎么才可能給他錢?
哪怕是把錢都扔了,也不會給他一分錢!
馬二胖抬手一邊付巖的頭打一邊罵,“你小子真行啊!離婚不給女人錢,還想著跟人家要錢,你咋不上天呢?
男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真tm丟人!”
“別打了哥!”付巖雙手捂著頭,跪在地上還不敢還手一分。
小時候被打怕了,即使知道自己反抗可能會贏,但是他也不敢反抗。
他怕被馬胖子摁在地上狠狠地打。
蘇今夏在一旁看著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這男人剛才還挺囂張的。
現(xiàn)在就不敢了。
羅月看著看著笑了,是那種凄涼的笑,她這一輩子到底干了啥?
那個所謂的堂妹跟之前那個姑是一脈的,她們是同學,平時相處也挺不錯的。
為什么要害她?
腦海當中想到了多年不見的鄭新,自從學校畢業(yè)之后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人就像是失蹤了似的。
那翩翩少年現(xiàn)在應該過得很不錯吧?
不過一切都隨風過去了,也許以后還有見面的一天,不過他們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