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孩子了,心里的悔恨誰又能懂呢?
趙勇回到包廂還想坐原來的位置,被老丈人拉到了旁邊坐下。
郭偉對著門外大喊,“來個服務員,把桌子上的菜熱一熱,再給我們送兩瓶酒。”
女服務員聽到召喚立刻進來,把涼掉的菜端下去熱了,然后又送了回來。
郭偉一改之前的態度,給趙勇夾菜,“之前的話是爸說得太過了,你工作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你就踏實在家里住著?!?/p>
“爸,那就麻煩你了?!壁w勇順勢接話。
心里不由的感慨,真是世事難料,不過轉念想到了二哥處的對象還有小妹的變化,跟昨天的感覺不一樣。
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總之得回家的時候要跟爸爸說一聲,可不能小瞧了這個女人!
蘇今夏和趙越坐了三輪回家。
他們進院子就看見爺爺又在忙活地里的活。
趙露眼里有活立刻擼了袖子,去幫忙干活去了。
蘇今夏有話要跟趙越,于是就跟他上了樓回到房間。
“在派出所事發突然,我也沒辦法跟你商量,我一方面是想查一下林媛媛到底在不在礦山,另一方面我感覺那里應該有什么秘密,也許能發財?!?/p>
“你想做就做,我負責照做?!壁w越說。
蘇今夏笑了,“好,這話我記住了。”
趙越看著眼前的紅唇,實在忍不住低下頭,
“乖!讓我親一下。”
蘇今夏索性挽住他的脖子,搶先親吻。
趙越先是一愣,緊接著反客為主后面就是床,不知不覺他們就差一點超越了界限。
最后是在他強制的定力之下,起身站了起來。
“我先出去了。”
蘇今夏有點懵,這家伙太守男德了,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坐起來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結婚必須提上日程,她也想把趙越吃掉。剛才她摸到了,他的腹肌棱角分明,手感超級好那種。
而且感覺他應該很猛,沒見過豬肉,可是見過豬跑的,她心里隱隱期待住了。
趙越回到屋里坐了半天,沒有平復下來,最后不得已只能去衛生間沖了涼水澡,這才降了一身的燥意!
曾經以為自己不會這樣,現在覺得好搞笑。
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而已,原來自己也不是個心情止水的人!
礦山。
林媛媛被啞巴松開了捆綁,周圍昏暗一片,然后被她拉著手穿過了矮小的隧道,光亮越來越多,還以為要自己要出去了。
走出洞口的那一刻,她絕望了。
一群衣衫襤褸的人,有的沒穿上衣,有的褲子破了個洞,幾乎沒有一件衣服是完好的,他們的腳上基本沒有穿鞋就那么赤著腳,渾身上下黑漆漆的,那頭發長得分不清男女,如果不是看上半身,很難辨認出來。
啞巴看到人不走了,只能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遇到要順手湊過來的人,她直接啊啊地呵斥,嚇退了那些想過來揩油的人。
“這里是哪?”林媛媛下意識地問,后知后覺這個人是個啞巴,怎么可能回答?
腳下的道并不好走,看著他們不少人都光著腳丫子,有的腳都裂開了,縫隙當中被黑灰填滿。
這里就像是個與世隔絕的大型施工現場,這些人都拿著工具干活,表情麻木沒有人說話。剛才湊過來的那幾個人,被領頭的人用鞭子抽了幾下跪倒在地。
那領頭的人抬了下手,那些人才起來,然后拿著工具繼續干活。
他們就像是被圈養的奴隸,而她來到這么一個地方,以后還有活路嗎?
突然。
她看到有個男人手上多了一塊黃色的東西,很大,大概能有土豆那么大,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有點刺眼。
金礦!
腦海當中閃現了這兩個字,瞬間所有的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還想再想的時候被用力一拉進了小屋子,看到炕上坐了一個男人,身上穿著中山大褂,那兩撇胡子很扎眼,眼睛小的只剩下一道縫隙。
這人很胖目測最少200多斤的樣子。
李慶上下打量著林媛媛,他從公安那里得到消息,所以知道了姑娘的名字。
看著眼前嬌滴滴的人,就是氣色有點白。
“林姑娘,你隨便坐?!?/p>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把我關在這?”林媛媛問。
“這話問得,我要是不喜歡你,能留下你?早就把你殺了,跟我那個外甥女埋一起了?”李慶手里不停的轉動核桃,
“這么跟你說吧!這里你是逃不掉的,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嫁給我,永遠的生活在這里。要么就把你分給外面那些人,估計你也就能活一個月吧!也有可能三天就被玩死了!”
“你個畜生!”林媛媛破口大罵,然后想到了蘇今夏說的話,沒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
“哎喲!你這話罵的,可真是難聽哦!我告訴你小姑娘,如果不是我沒有媳婦,然后想生一個孩子,碰巧那天遇到了你,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才不會把你帶回來,而是把你殺了,就埋在那屋子里,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你就變成白骨!”李慶放下手里的核桃,緊接著對旁邊的啞女揮揮手。
啞女得到指令立刻退了出去,然后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她不敢走太遠。這地方她平時是不來的,只是負責做飯,關在這里的人已經不算是人了。
就跟畜生也沒什么區別,只不過是有人管著,要不然他們餓急眼都能活吃人!
林媛媛看著男人伸過來的咸豬手,她不停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墻上,伸手擋住。
“你不能勉強我,你要是勉強我,我就咬舌自盡?!?/p>
“那倒也沒啥意思。”李慶自認為自己玩過不少女人,這次不想強迫。
而是想讓這個女人心甘情愿地留下來為他生孩子,年紀大了,他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如果外甥女不死,他還不這么想,現在人沒了,也就等于他們家絕后了,他可不能干對不起老祖宗的事兒。
“我不是隨便的人?!绷宙骆乱е勒f,“想讓我跟你好,必須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