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金身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海量的鴻蒙之氣煉化全身的骨骼和肌肉。
雖然季凡現在的鴻蒙金身還未完善,但季凡心中隱隱有種感覺,一旦將鴻蒙金身完善,便可硬抗煉虛境強者的全力一擊,再搭配無堅不摧的陰陽靈針,自己的實力必將突飛猛進,直接爆漲。
鴻蒙金身完善后的季凡,要是按現在修行界暴漏出的實力來看,或許能夠擠進前十!
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趙家、霍家這樣的頂級世家,哪怕是神皇宗的背后勢力,季凡也絲毫不懼!
“如果真的能將金身完善,這一次去京城,我一定要讓趙家和霍家付出血的代價。”季凡聲若寒冰的說道。
帶走趙紅霞只是季凡計劃的第一步。
至于未來,季凡還打算幫趙紅霞在京城創立更強大的勢力,甚至要超越趙家、霍家,成為國內最頂尖的宗門!
季凡的身體里到處充斥著被煉化的鴻蒙之氣,這些鴻蒙之氣在慢慢的改造季凡的骨骼和肌肉,他的骨骼和肌肉也開始漸漸變成金色。
根據季凡的預計,只要再找跟第一座大墓一樣多的鴻蒙之氣,就可以直接完善鴻蒙金身,而體內的這些被煉化的鴻蒙之氣,都將成為季凡完善鴻蒙金身最大助力。
只不過,距離跟去京城的日子僅僅還剩十天。
強烈的緊迫感讓季凡有些焦急。
“我們出發吧!”季凡將最后一絲鴻蒙之氣煉化,連忙走到猥瑣男身邊說道。
猥瑣男二話不說,轉戰第二座大墓。
第二座大墓距離第一座距離有些遠,二人驅車大半天時間才來到北方一座小城。
第二座大墓就在小城中一座寫字樓下方。
來到寫字樓前,人山人海的景象讓兩人不禁皺起了眉。
“怎么會有人在大墓上蓋房子?”季凡看著高達二十多層的寫字樓,不禁抿著嘴說道。
寫字樓中人流涌動,還有不少豪車停在門前,如果不是猥瑣男知道地方,季凡根本想不到這里竟是第二座大墓的所在。
“奇怪,怎么有人敢在帶著鴻蒙之氣的大墓上蓋寫字樓?他們不怕爆體而亡嗎?”猥瑣男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要知道大墓中的鴻蒙之氣雖然沒有泄露出來,但在大墓上方修建房子,普通人在這生活時間長了,輕則會重病纏身,重則爆體而亡。
任誰都不會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吧?
“還能找到第三座帶鴻蒙之氣的大墓嗎?”季凡對猥瑣男問道。
畢竟人來人往的地方,并不適合修行,萬一被人打擾容易身體靈力暴走,出現生命危險。
猥瑣男白了季凡一眼:“你以為鴻蒙之氣那么好找呢?就這倆還是我翻遍古籍找到的。”
聽到猥瑣男的話,季凡抿著嘴默默思考起來,但想了想他最終還是向寫字樓走去。
走進寫字樓,季凡看到大樓里的員工,各個氣血充裕長得身高體胖,哪怕是最苗條的也在兩百斤重量以上。
“這都是受到了鴻蒙之氣的影響!”猥瑣男拽著季凡說道。
每日接受鴻蒙之氣的侵襲,普通人都會氣血暴漲,體態肥碩,最后會因為氣血旺盛爆體而亡。
而季凡之所以沒有變成這樣,那是因為有功法的幫助,還有海量的靈力進行輔助,哪怕再多的鴻蒙之氣,也能瞬間煉化,不至于堆積體內氣血暴漲。
季凡隨處逛了逛,然后打開天地之眼,四處掃視一番。
不一會,季凡便從大廈中發現十多個化神境修行者!
“看來這個大廈并不簡單,不是普通人建的!”季凡面無表情的說道。
猥瑣男聽到這也點了點頭:“看出來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大廈里應該有一個隱世宗門。”
為了得到鴻蒙之氣,隱世宗門肯定會占據大墓,但季凡萬萬沒想到,這個宗門竟然做的隱蔽,竟跟普通人混在一起。
要是宗門修煉者還好,少量煉化鴻蒙之氣可以強化自身體質。
但對普通人來說,這些鴻蒙之氣猶如給老人吃人參等大補藥,除了強行增加氣血外,根本得不到一點好處,反而會導致氣血暴漲流血而亡。
“這個宗門用鴻蒙之氣恐怕沒干好事!”季凡漠然說道。
猥瑣男看了季凡一眼,好奇的問道:“不就是吸收鴻蒙之氣煉體嗎?至于普通人,宗門不會在乎吧?”
季凡凌然道:“我覺得普通人出現在這,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季凡領著猥瑣男,一路朝在大廈地下車庫的幾個修行者走去。
越往下走,季凡越能清晰的感受到濃郁的鴻蒙之氣。
直到下到地下四層后,海量的鴻蒙之氣幾乎凝成了液體,異常的充盈!
季凡試著推開地下四層的大門,卻發現大門緊鎖,上面更是有封禁法陣存在。
可這樣的法陣,對季凡來說非常簡單。
季凡只是催動陰陽靈針,便將法陣直接破壞。
地下四層的大門,也隨之慢慢開啟。
門一開,里面坐著八個修行者!
一個是化神境后期境界,剩下七人都是化神境初期。
他們個個長得又高又壯,兩眼突出,看上去十分嚇人。
季凡進門時,他們正圍著一個赤紅色的物體坐在那里。
海量的鴻蒙之氣從赤紅色物體中散發出來。
“你們神皇宗的人這么快找來了?”見到季凡,化神境后期修行者說道。
季凡說道:“別誤會,我們不是神皇宗的,只是跟你們商量些事?”
聽對方的語氣,似乎與神皇宗不太對付,所以季凡直接客氣的說道。
“神皇宗還想趕盡殺絕?好,我今天就跟你們拼個魚死網破!”說著,化神境后期修行者拿出法器,狠狠朝季凡砸來。
季凡無奈,只能邊躲邊解釋。
但這個修行者卻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只是操著法器越發瘋狂起來。
季凡見勸說無效,也覺得太耽誤時間,所以手指一屈,將陰陽靈針彈了出來。
“呲!”
修行者被陰陽靈針扎到身上,頓時一口血噴了出去。
他擦去嘴角的血,站在那里冷冷的說道:“不愧是神皇宗的狗,但我這次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用鴻蒙之氣害人的。”
正說著,幾個帶著神皇宗標識的人,從大門處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