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月安撫了一下母親,重新收拾一翻就去了公主府。
說是賞花,其實(shí)就是一個借口。
長公主就是找她有事,秦王妃也在。
“溪月。”蕭蓉蓉看到她就開心地起身過來拉住她一起坐。
“你可算來了,剛才我和公主還在念叨你呢!”
“聽說你的美人堂重新開張了?”
云溪月笑道:“是啊!已經(jīng)解封了,我就打算重新開張。”
長公主笑道:“連母后都夸贊你聰明能干,看來這次沈家和周家是在你手里吃了大虧。”“本來就是她們先心思不正,合起伙來坑害美人堂。”蕭蓉蓉對周家和沈家的做法很是不屑。
云溪月道:“我們不提這些晦氣的事,今天我給你們帶了好東西。”
“這點(diǎn)心是我們云家點(diǎn)心鋪,新做的點(diǎn)心。”
從丫頭手里拿過食盒,她先拿一塊嘗了口。
長公主才放心地拿起來吃,“嗯,是挺不錯,你們云家生意做的挺大,胭脂,點(diǎn)心,酒樓,還有什么?”
“布莊吧!都不在京城。”云溪月笑道。
“在京城很多生意都滿了,沒有好的鋪?zhàn)樱霾涣恕N业拿廊颂檬俏遗慵薜匿佔(zhàn)樱玫囟蔚匿佔(zhàn)雍苌佟!?/p>
“云氏點(diǎn)心鋪在云州才有,在京城沒有的,今天我?guī)淼氖羌依飶N子做的,千層桃片糕。沾上蜂蜜口感很不錯。”
長公主神色平淡,只是夸贊點(diǎn)心口感好,讓人送了一些給駙馬。
“上次你給本宮的神魂香很不錯,本宮用了后感覺睡眠好了很多。本宮想買一些,到時候送給母后。”
“聽說你們云家和神醫(yī)鬼手交情不錯?能不能幫本宮買幾盒神魂香?”
蕭蓉蓉也想要買。
兩人滿眼期待看著她。
給她們的神魂香本來就是她的調(diào)制的,云溪月不想暴露自己是神醫(yī)鬼手徒弟的身份,“神醫(yī)很久沒有來過云州了,不過前陣子我父親派人找到了他,買了幾瓶養(yǎng)身丸還有神魂香。”
“公主和王妃想要,我可以轉(zhuǎn)贈給你們。”
蕭蓉蓉道:“多少錢一盒,我花錢買。”
說著就拿出了銀票,神魂香價(jià)值千兩一盒,是粉末的,直接放進(jìn)香爐里燃燒就可以散發(fā)出香味。
一盒也那么一點(diǎn),三兩左右。
長公主表示要三盒,給了三千兩,蕭蓉蓉就只要了兩盒。
云溪月知道兩人不想沾她便宜,就沒有拒絕,另外贈送了兩盒不同的香。
味道也是很不錯,同為神醫(yī)鬼手調(diào)制的香,因?yàn)槭菐熗疥P(guān)系,云溪月都會,還會自己調(diào)制不同的香。
下一家鋪?zhàn)樱蛩汩_香鋪。
另外贈送了幾盒美人堂新出來的胭脂水粉。
“公主,這云大小姐挺有心的,您看送來的胭脂和香都是極好,這胭脂堪比貢品。”心腹嬤嬤端著東西進(jìn)來,也是拿了云溪月的不少好處,但又讓人覺得不是賄賂。
拿得心安理得,所以惠嬤嬤愿意替她在公主面前美言幾句。
“嗯,是不錯。只是無功不受祿。本宮不想?yún)⑴c幾大家族的斗爭。”長公主拿起一盒胭脂打開看了眼,挺喜歡。
但再喜歡,她也不會留。
“除了神魂香,其他東西照價(jià)給她,如果她不要錢,那就退回去。”
惠嬤嬤笑容僵住,明白主子心里是有顧忌,“公主,云大小姐似乎沒有別的惡意。”
“嬤嬤,你想得太簡單了,云溪月這女人并不簡單。”長公主垂眸盯著掌心的胭脂,看不清楚她的情緒。
知道主子的脾氣,惠嬤嬤不敢再多說,帶著銀票去了趟云府。
“長公主戒心蠻大的。”云溪月忍不住嘀咕。
秦王妃那邊東西倒是收了,不過卻了回了禮,也沒有白沾她便宜的想法。
青梅道:“公主和王妃就是不一樣,要是沈家肯定會照單全收。”
“那些是眼皮子淺的東西,豈能跟長公主她們相提并論?”曹嬤嬤對沈家可謂是厭惡極了,說起來就沒有好臉色。
“小姐,我們接下來是不是打算開香料鋪?”
云溪月原本是打算拉一個人合作,長公主和蕭蓉蓉是最合適的,她們身份尊貴,在京城背靠權(quán)勢大山,要是她們一起入伙。
到時候鋪?zhàn)釉俪霈F(xiàn)香毒胭脂這種事情,就不用再擔(dān)心。
“嗯,過段時間再看。我要準(zhǔn)備一些新的香料,畢竟京城有不少口碑名氣都很好的香料鋪?zhàn)印:玫南悖枰玫南懔希切┫懔弦话愣急蝗四笤谑掷铩!?/p>
云家不做香料買賣,沒有這樣的人脈,所以有些麻煩。
沈越被打的事。
沒有隱瞞住,林寶兒知道后找護(hù)衛(wèi)審問了才知道是云溪月做的。
“侯爺找云溪月做什么?”
“是因?yàn)槎〗銡莸氖隆!?/p>
聞言,林寶兒眼底閃過抹冷芒,“哼,這女人留著就是禍害!”
沈越不許她去找云溪月,在京城林寶兒勢單力薄,不敢輕舉妄動,得罪人,就替他隱瞞下來了。
“侯爺,你和她和離了,什么時候宣布我是正妻?我想如果我做了正妻,父皇肯定不會再生氣,會派使臣來幫我撐腰。”
“到時候你在朝堂上,皇上也不會再找你麻煩是不是?”
沈越想到最近皇帝像是看他不順眼,時不時找他麻煩,如果不是周老太傅維護(hù)一二,他的官位怕是都快保不住。
但正妻人選,還是需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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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事,他心里就懊惱,“寶兒,扶正之事,祖母并不同意,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jì)議。我們有三個孩子,以后你就是侯府的女主人。”
“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正妻。”
就是說不可能扶她為正妻?